龍黑子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卻不屑跟他搭話。i^
「呵呵,不搭理寡人,看來還是對寡人有怨氣啊!當初你覬覦寡人的位置,東窗事發被寡人鎮壓在煉妖河之中,兩千年足夠另一個人的仇恨心理蓬勃,也足夠令他醞釀報復計劃,如果寡人猜得不錯,你這次是想借刀殺人吧?不錯,挺會找棋子的。」玉帝話說得不算明顯,但是他相信話說到這份上,魔王和夜嘯然都能夠听出其中的端倪了。
「怎麼?你緊張了?」龍黑子卻沒有去否認他的話,卻來了一個猝不及防的反問。
「緊張?呵呵……你真是多慮了,寡人對我的臣子們還是很有信心的,寡人相信他們能夠看穿你的歸集,不會為你所用的。」玉帝說著,深深看了一眼夜嘯然和魔王,「你們說是不是啊?」
魔王和夜嘯然真是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不管怎麼回答,似乎都不對。
安瑾軒見兩個男人犯難,她卻挑唇一笑。
「蛇王妃何以會笑?莫不是有何不同的見解?」玉帝表面雖是在笑,但語氣略有不悅。
安瑾軒換股大殿四周,目光最後落在水族牆壁之上,她從夜嘯然的懷中出來,走到牆壁前。
手隔著鋼化玻璃去撫模在水中自由自在游動的魚兒,「玉帝看著水族牆壁中的魚和水,魚利用水才能夠自由自在地游動,而水也得利用魚兒才能夠流動,否則將是一潭死水。試問玉帝,到底是水利用了魚還是魚利用了水?」
安瑾軒巧妙地用水和魚來做比喻,旁敲側擊地告訴玉帝,相互利用也是一種合作,利用有敵意,但是合作卻沒有。
也是在暗示玉帝,莫要輕舉妄動。
玉帝被安瑾軒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他隱隱覺得,安夜嘯然得到安瑾軒,不止是艷福,在力量上也是如虎添翼。
看來,在肖恩佑和他們連成一線之前,他必須先將肖恩佑拉攏過來,並且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一舉擊破。i^
看來,勝敗關鍵還在肖恩佑。
就在玉帝沉思的時候,安瑾軒再也無法堅持,她醉意朦朧道,「不好意思,臣妾實在是喝多了,頭痛得厲害,恐怕要失陪了。」
安瑾軒從喝下瓊漿玉液開始,就一直猛灌自己,為的只是這個借口。
「哈哈,蛇王妃可要好好休息一下啊,你為的是**一刻,可別自己到時候沒精神了啊。」眾人笑著調侃道。
辛月柯就等著安瑾軒走呢,安瑾軒走了,安瑾軒走了他才有機會偷到藥盒。
辛月柯剛才想了很多辦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
辛月柯代替安瑾軒沒喝一會兒,她在倒酒的時候一不小心,將酒全部倒到夜嘯然的衣服上了。
「嘯然哥哥對不起……」辛月柯明明是故意的,她卻可以做到嚇得花容失色。
夜嘯然根本就沒有在意,只是淡淡道,「沒事,換一件衣服就好。」
「嘯然哥哥……柯兒命人幫嘯然哥哥做了一套喜袍,本以為送不出去,如果嘯然哥哥不介意,不如去臣妾寢宮換上如何?」辛月柯滿眼期待道。
夜嘯然知道辛月柯這又是在耍手段了,但是,他充其量也只認為辛月柯是為了讓自己穿上她做的西袍才這麼做的,所以也沒有責怪,點頭同意了——
「嘯然哥哥,讓柯兒伺候你沐浴可好?」辛月柯幫著夜嘯然將衣袍一件件月兌下來,柔聲問道。
語氣中,帶有幾分魅惑,那是男人最難以抵制的聲音。
「不必了。」夜嘯然淡淡說了一聲,自己就已經踏入浴池之中。
辛月柯眼中有淡淡的失落,不過並不算強烈,因為這一切根本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啊,他和自己大喜之日都沒有踫自己,他和安瑾軒大喜,又如何會多看自己一眼呢?
不過,也正是他沒有同意讓自己去伺候,她才有機會去找那個藥盒,這不正是她費盡心思弄髒他衣服的目的麼?
果然,不負辛月柯所望,她終于看到了在肖恩佑那里看到的那個木盒,一模一樣的色澤,一模一樣的圖案,就是這個沒錯了。
辛月柯迅速將里面的丹藥用了一個外表一樣的丹藥代替,將東西都恢復成原樣,不多時,夜嘯然就上來了。
辛月柯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伺候夜嘯然穿衣,夜嘯然穿好衣袍之後,還不忘從髒衣服中將那個木盒給拿出來。
他跟玉帝所想一樣,肖恩佑才是重點,他得通過這個木盒將肖恩佑給爭取過來。
「嘯然哥哥。」就在夜嘯然準備離開的時候,辛月柯突然上前從夜嘯然的身後緊緊抱住他。
夜嘯然頓住腳步,輕聲問道,「怎麼了?」
「嘯然哥哥,柯兒說過很多話,嘯然哥哥可能都不記得了,但是能不能請嘯然哥哥記住一句話?」辛月柯低聲懇求道。
「什麼話?」夜嘯然淡淡問道。
「我愛你,不論什麼時候,柯兒都希望嘯然哥哥能夠記住,柯兒愛你。」辛月柯說著,淚水在她的眼中悄然滑落。
不知怎的,自從偷了那藥丸之後,辛月柯的心就有種很不安穩的感覺,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似的。
「我知道。」夜嘯然點點頭是,語氣很是平淡。
他知道辛月柯愛自己,甚至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畢竟,她也算是一個肯為自己死的女人,否則,他也不會容忍她至如此。
夜嘯然走了,辛月柯直接跌坐在地上,看著夜嘯然的背影她輕聲嘀咕道,「嘯然哥哥,如果我們之間沒有出現過安瑾軒該有多好?」
辛月柯真的好懷念以前的歲月,雖然夜嘯然也從來都不會說一句他愛自己,可是至少在那時候,她還有跟夜嘯然撒嬌任性的權利。
可是現在,她連這一點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她不得不如此。
「不是吧?夜嘯然跟安瑾軒成親而已,堂堂蛇後也沒必要大失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吧?
辛月柯沒好氣的白了肖恩佑一眼,這家伙每次都來得這麼及時。
「冥王你這麼有時間,不如想想該怎麼將安瑾軒帶走。」辛月柯說著,一個轉身,她已經動作優雅地站起身子,輕蔑地看著夜嘯然。
「听蛇後的語氣,你是得手了?」肖恩佑略帶驚喜地問道。
辛月柯微微搖頭,「本宮雖然還沒有得手,但是本宮相信,一定能按照規定時間完成任務,但是……本宮對你,可就沒那份信心了,本宮真的想不到,你有什麼能耐能夠將她從蛇宮帶走!」
辛月柯不得不提防著肖恩佑,現在藥丸就在自己手上,如果現在承認,相信肖恩佑定然會不顧諾言從她手中強行搶走,她得提防這個跟君子絲毫不搭邊的男人。
「你可以不在乎你哥哥的生死,可是她不會不在乎她弟弟的生死,她會乖乖回到本尊身邊的。」肖恩佑胸有成竹地說道。
「哼,你以為安瑾軒是傻瓜麼?換湯不換藥,上次你用她孩子威脅她,這次用她弟弟,是你以為她會為了一個只有那麼一點點血緣關系,絲毫沒有感情的弟弟中計?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天真!」辛月柯很是失望,她甚至有種被騙的感覺,這家伙根本就是帶不走安瑾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