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他眸中閃著旖旎的光芒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
「嗯,不錯!」
簡雨濃惱地一把就推開了他,她寧願他像以前那樣寡言少語,總好過現在這樣的賴皮還有不正經。
眼見著她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唐煜寒也沒再為難她,低低抿著唇笑著邁步朝樓上的書房走去,簡雨濃則跟在他身後安全的距離慢慢走著騅。
他的書房很大,也很奢華,不光有齊全的辦公設備,還有類似吧台的台子,旁邊是一大排酒櫃,上面擺著琳瑯滿目的各種酒,他兀自走到酒櫃前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後懶懶倚在那里邊喝著邊問她,
「喝點什麼?」
她在會客的沙發上有些局促地坐下,然後說狳,
「我不會喝酒!」
他一定是故意為難她,他明知道她一點酒都不能喝還這樣問她。
唐煜寒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彎腰看著她眼角眉梢都帶著笑,
「小濃,你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不是要跟我談談嗎?連陪我喝點酒都不能接受,那我們還怎麼談呢?」
簡雨濃咬著唇抬眼看著他,半響,她忽然伸手一把拿過了他手中的酒杯,頭一仰,一大杯酒就入了她的喉。
可把唐煜寒給嚇壞了,他完全沒想到她這麼柔的性子會做這麼烈的事,邊手忙腳亂地去奪她手中的杯子邊懊惱地吼她,
「簡雨濃,你瘋了!」
要知道他剛剛給自己倒的可是一杯烈性的伏特加,他都不敢這樣仰頭一口喝下呢,她這個滴酒不沾的人竟然喝了個底朝天。
簡雨濃正被那烈酒嗆得劇烈地咳嗽著呢,喉嚨處火辣辣的灼熱感一直燃燒到胃里,難受地她眼淚都出來了,唐煜寒給她倒了杯清水過來,又丟了包紙巾給她沒好氣地質問她,
「為了個唐少霆,你就這樣折騰你自己嗎?」
簡雨濃咕咚咕咚灌下大杯水,又咳了半天這才感覺胃里好受了一些,她搖了搖頭否定他,
「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我自己,為了我自己良心能安,我不想因為我連累他還有唐氏!」
她說完之後難受地抬手揉著額頭,頭怎麼會這麼暈,渾身也沒有力氣。
唐煜寒見她這樣知道她這是酒意上頭了,那麼烈的酒,又一口喝了下去,不醉才怪呢。不過她知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醉眼迷離地,會誘使男人對她做壞事,尤其還是一個時時刻刻渴望著她的男人。
但是他現在又不能那樣對她,如果他現在強要了她,保不準她對他的厭惡就到了極點,所以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眼饞著卻又吃不到。
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伸出胳膊來將她軟綿綿的身子勾進了懷里,他垂眼看著她微醺的小臉,
「小濃,我的條件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會放棄收購唐氏!」
雖然他發誓要奪回唐氏,但是如果她能回到他身邊,那麼他願意為了她放棄這些恩怨。在這條道上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他早已看透,再多的榮華富貴名利地位都不如擁有一個自己深愛的並且也愛自己的女人重要。然後再生三兩個孩子,一家人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就以足夠。
「回到你身邊?」
她的意識已經漸漸開始被酒精侵蝕,仰在他臂彎里迷蒙著眼迷迷糊糊地問他。
他還沒等回答她呢,卻見她忽然小嘴一鼓用力推開他,搖搖晃晃起身,然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她的大衣外套沒系扣子直接就被她褪掉了,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打底衫,緊身的套頭衫,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了,可是她的身段並沒有走形,依舊縴瘦婀娜小月復平坦。
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唐煜寒的表情由最初的愕然到不懷好意地緊緊盯著她,不可否認他心里期望她不要停下來就這樣繼續下去,他私心地想反正酒是她自己喝的,衣服是她自己月兌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他當然來者不拒。
只見她褪掉外套之後又抬手去月兌自己的打底衫,但是因為醉意她月兌了好幾次才月兌下來,兩團白皙的柔軟在暗粉色的內衣包裹下,若隱若現豐盈堅.挺,唐煜寒的眼神一下子就幽暗了下來,呼吸也不由得開始急促,他難耐地抬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幾粒紐扣。
只不過她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的熱情瞬間降了下來,她將自己月兌下來的衣衫丟到他身上,開始嚶嚶地控訴,
「唐煜寒,你從來就只會欺負我,三年前是,三年後還是,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她把他想成這樣讓唐煜寒很是不堪,抬手一把就將她拽到在了沙發里然後欺身壓上她怒不可遏地吼,
「你以為我說的讓你回到我身邊,是指得到你的身體嗎?」
她不說話只委屈地看著他嚶嚶地哭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的,
「你給我听清楚了簡雨濃,我要你的心!我不光要你的身體,我還要你重新愛上我!」
她的視線開始變得不安然後還有深深的恐慌,隨即她摟著他的脖子哭得像個孩子,
「唐煜寒,你別這樣,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嗚嗚……」
不要逼她,她真的沒有做好要重新愛他的準備,沒有經歷過那樣無望的六年愛情的人是不會明白她心里的恐懼的,她的人生沒有多少個六年可以再恣意揮霍了。
如果再愛他一次還要被傷害,那麼她寧願選擇不愛。
她愛哭唐煜寒知道,可是以前沒覺得她哭起來讓他多麼的心疼,這會兒看著她哭成這樣他直接束手無策,只好收了自己的戾氣笨拙地哄著她,
「好好好,我不逼你了,我會一直等到你想通為止!」
她倒是哭得沒有那麼厲害了,但眼淚依舊流個不停,唐煜寒心煩意亂,尋著她的唇就壓了上去,用最簡單而又原始的辦法堵住她的嘴。
可是她的上半身近乎赤.果,他的手一觸上她光滑的肌膚渾身就像燃了一團火,手指恐怖不住地探到她背後直接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大手急切而又貪婪地揉上了她的胸掌心抵著她頂端的顆粒大力地按壓著,那顆粒在他掌心挺立的觸感讓他的欲.望之源徹底被點燃,或許是因為酒意讓她渾身綿軟的無力抵抗他,他才得以享受這樣豐厚的待遇。他邊吻著她嬌艷的紅唇邊暗啞著聲音喊著她的名字,
「小濃,小濃」
他這般熱情似火急不可耐,她卻只是閉著眼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索取,後來他發現不對勁,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竟然就那樣在他愛.撫她的時候醉了過去,這讓正熱情高漲的他當頭被澆了一頭冷水,他氣喘吁吁地瞪著她雙頰緋紅的睡顏咬牙吼,
「簡雨濃!」
是她先月兌了衣服挑.逗他的,她竟然敢晾下他自己睡了過去!
實在是恨得他牙癢癢,扳過她的腦袋來狠狠吻了她一通,然後又在低頭含住她那兩團柔軟蹂躪了半天,看著那上面布滿自己烙下的紅色痕跡,他這才滿意地起身,用她的外套裹了她把醉的不醒人事的她抱到了自己臥室的大床上,她的酒品也太好了,就那樣趴在那里乖巧的睡覺,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她酒品不好,哭啊鬧啊什麼的都無所謂,撲倒他把他強了就最好不過了。
可惜她沒有,她的酒品跟她沒醉的時候一樣乖巧老實,他再渴望也不能對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霸王硬上弓吧,于是他只能自己瀉火。
不過她這樣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倒也挺好的,今晚她也不用想著離開了,就算沒做,能這樣摟著她睡一晚也是好的。
等唐煜寒終于安頓好簡雨濃然後又解決好自己的問題之後,這才跟沒事人似的下樓去吃晚飯,兩個小人兒已經吃完,小哲正小大人似的在用濕巾溫柔給小喬擦手,看到只有他一個人下來不由得皺眉看向他,
「我媽呢?」
「睡了!」
唐煜寒邊在餐桌旁悠然坐下邊回了小哲一句,小哲的聲音瞬間拔高,
「睡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因著小哲的異樣,小喬也眨著烏黑的眸子看向了他,唐煜寒攤了攤手,
「我能對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做什麼?」
他倒是想對她做些什麼。
「爛醉如泥?唐煜寒,你竟然把我媽灌醉了?」
小哲的眉頭皺得更深,小喬看向他的視線里已經有了幽怨,唐煜寒瞪了一眼小哲沉下了臉來,
「唐遠哲,誰教你這麼沉不住氣的?」
別看小哲整天跟個小大人似的,但是唐煜寒這樣一嚴肅起來他也是害怕的,只抿了小嘴在那兒沉默著,唐煜寒沉著臉,
「她自己奪了我的酒去喝醉的不行嗎?」
小哲不說話,小喬也靜靜看著他,唐煜寒嚴肅地對小哲說,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想當然的想的那樣,總有一些是在你意料之外的,所以,要沉住氣,不到最後水落石出的那一刻不要擅自下結論!」
小哲雖然從小思想比同齡的孩子成熟,他不怎麼用為他操心,但是畢竟也只是小孩子,他一般會采取這樣的方式給他講一些道理或者是商場上的處事規則,有個這樣的天才兒子,最大的好處是他可以早些隱退放心地把事業交給他。
小哲應了一聲,
「知道了,可是媽媽醉了,那小喬妹妹怎麼辦?」
唐煜寒看了一眼正緊緊盯著他看的小喬,抬手把她抱進了懷里柔聲對她說,
「小喬,今晚住在這里行不行?讓小哲哥哥帶你去睡,好嗎?」
小喬乖巧地點了點頭,小喬長得更她極像,完全是她的縮小版,如畫般的眉眼,似水的性子,他忍不住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她竟然也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糯糯軟軟的小嘴親在了他的臉頰上,他一顆心瞬間柔成了一灘水。
小哲對小喬說,
「小喬妹妹,那哥哥先帶你去玩一會兒,然後再睡覺好嗎?」
小喬點了點頭,唐煜寒放下她,小哲牽著她的小手一起離開了,唐煜寒看著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兩個小人兒,心里感慨,如果這一雙兒女,都是他的該有多好!對于小喬,他不是沒有懷疑,但是自從那天她說她喝醉了跟唐少霆在一起有了小喬之後,他就沒有了進一步調查的勇氣了。
吃完了飯他回了自己的臥室,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唐少霆打來的,他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應該擅自接她的電話,所以就待那鈴聲響過一遍之後便給她關了機,沒一會兒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那個陌生的號碼,冷笑了一聲接了起來,唐少霆的聲音傳入耳中,
「唐煜寒,她是不是在你那里?」
他肯定了唐少霆的猜測,
「既然都知道了,那還問什麼?」
唐少霆冷笑了一聲,
「唐煜寒,你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她就會回到你身邊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句話你應該很清楚吧?」
"不管她的心冰封的有多深,但是只要她的心在我這里,我就會一直等著她融化,相信你不會察覺不出來,她對你並不是愛吧?」
唐煜寒承認唐少霆的話戳中了他心里的痛處,當初確實是他傷她太深,但他相信他的話對唐少霆也是不小的沖擊,果然就听唐少霆聲音冷了下來,
「我不會讓你的收購計劃得逞的!」
他低低地笑,
「那你就放馬過來吧,我隨時奉陪,不過最後我想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得到了唐家所有的一切,但是你獨獨得不到你心愛的女人!」
唐少霆最終狠狠掛了電話,他則是將手機丟到一邊,掀起被子上床將她摟進了懷里。
把她往懷里摟的時候她手上的鑽戒劃了他一下,他本就看著那鑽戒礙眼,這會兒直接抓過她的手來就給她褪了下來,隨手就想丟進垃圾桶,想了想最終還是放到了床頭的抽屜里藏了起來。
她醉的近乎不醒人事,一大杯烈性的伏特加呢,所以是毫無意識地任由他各種蹂躪,只除了沒進入到她身體里做之外,其他該做的他全做了。本來以為摟著她自己能睡個好覺呢,結果把自己折騰的睡意全無,後來好不容易才逼著自己睡了過去。
因為宿醉而頭痛不已的簡雨濃,第二天醒來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橫在自己胸前的一只大手,她驚叫了一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因為頭太痛她又捂著腦袋重重地跌回了床里,她早已把昨晚自己灌了一大杯烈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了,只納悶著自己這是做什麼了頭竟然這麼疼。
一只大手伸了過來揉上了她的額際,拇指和中指各按著自己兩邊的太陽穴輕輕地揉,男人帶著睡意的慵懶聲音在耳邊響起,
「烈酒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痛,你還起的那麼急!」
她這才猛然記起自己昨晚做的事,一把拍掉了揉著自己額頭的那只大手,她忍著頭痛揪著被子起身,瞪著身畔的那個罪魁禍首,
「唐煜寒,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讓我陪你喝酒的!」
「我是說讓你陪我喝酒,但我沒讓你喝我的酒啊!」
他側身躺在那里懶懶看著她笑,她這才發現他露出來的一半肩膀竟然赤.果著,再低頭一看自己,也是不著一物,她差點昏過去,抖著手指著他,
「唐煜寒,你、你……」
他伸了手握住她青蔥的手指趁勢將她拽進了懷里,大手探了過來霸道地繼續揉著她的額頭,很是無辜地說,
「我怎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
有沒有甜著你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