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憔悴的小臉
白冰萱在他們那吃了鱉,一臉不高興的在御花園里拿那些花花草草發泄,那該死的女人到底被關在哪里,為什麼她怎麼找都不找不到人,難道是死了不成?
暮月在宮內休養了大半個月了,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見今天的天氣不錯,也到御花園里去吸取些日月精氣,不想正巧見到惠貴妃一臉鐵青的樣子,看著她手里的鮮花,暮月無奈的搖搖頭,如她這般的狠毒,要是日後坐了東宮之首,怕這樓蘭後宮以後可就不太平了。
「好好的一朵鮮花,惠貴妃為何要這般的糟.蹋它呢?」暮月一步步的靠近她,白冰萱見來人是她,也警惕的向她行了個禮,對于暮月,她還是得對她禮讓三分,畢竟她在樓蘭的地位不一般,就連王上都會謙讓的對她。
「看您今日的氣色不錯,暮月長老的傷勢可都恢復了吧?」白冰萱一臉假寐的笑容迎上她,剛才自己那失態的模樣已經被她看到了,日後她若是想坐上王後的位置,還是得過她這一關。
暮月撿起地上被她捏得粉碎的花朵,惋惜的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道︰「它只是一朵平凡的花朵,不知又得罪了惠貴妃哪里,要讓您對它如此這般的憎恨?」
「這個……暮月長老您誤會了,本宮剛才只是手勁太大了,所以才將這花弄成這樣的,僅此而已!」不想讓她在眼里見到自己的不好,忙尷尬解釋著。
暮月知道她的為人如何,也不好當面點破她,只是站起身輕笑道︰「這些植物和人一樣,也是有生命的,惠貴妃乃萬金之軀,難道連這些道理都不懂嗎?」
被她的話說得啞口無言,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她,但在細想了一會後,腦子里又冒出了一個卑鄙的想法,湊到暮月的身邊,一臉神秘兮兮的說道︰「不知道暮月長老可知道林美人的事?听說她又回宮來了,但又不見她人的下落,您說會不會是被王上給處了死刑了呀?」
暮月皺眉,難道林美人就是那個王上從帝陵里帶出來的女子嗎?王上不是很疼愛她嗎?又怎麼可能對她下殺手呢?
「這是王上的事,我們不要去妄自揣摩王上的心意,娘娘您貴為皇貴妃,那您只要做到您應做的便好,其他不關您的事,老生還是勸您別去瞎攪和,以免惹禍上身!」
話落,暮月悠然的轉身離開,留下她這蛇蠍的女人一臉的怒火。
「哼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本宮日後做了王後,不想辦法整死你才怪!」白冰萱今日可說是倒霉,走都哪都沒好彩頭,氣憤的跺腳,往儀瀾宮漸漸的離開消失在御花園內。
暮月邊走邊想著白冰萱說的話,前些日子她夜觀星象的時候,發現引導著王上的那顆帝王星特別的閃耀,再加上她擅自闖入帝陵,卻還能全身而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怎麼就此送命呢!?
搖搖頭,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
岑雪緩慢的張開雙眸,那刺骨的疼痛讓她生不如死,她清楚的記得,那個惡魔是多麼殘忍的折磨著她,那噴火的血紅雙眼,就好似近在眼前般的令她恐懼。
稍稍挪動了###子,腿間的腫痛讓她疼得緊咬牙根,手腕和腳腕都滲出了血絲,但很明顯的已經讓人給上過了藥,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誰干的了,八成是不想讓她死得那麼輕松吧?
渾身都冷得透心,岑雪知道自己肯定是因為那冰冷的水柱,現在弄得她發燒了,身子觸踫上是滾燙火熱,可她卻依舊抓緊了身上那唯一能蔽.體的薄毯。
一陣陣腳步聲突然傳進她的耳邊,岑雪整個人都覺得昏昏沉沉的,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之腦子很迷糊,卻也讓听覺格外的靈敏。
赫連峙開啟密室的門,昨日的懲罰,相信她已經記住了這個教訓,高高再上的看著大床上那安靜的女子,隱約感覺到一股不祥的氣息。
她根本不像她外表一樣柔弱,她像是沙漠里的一棵女敕草,外表看楚楚可憐,但骨子里卻有股韌性,這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赫連峙的大手攬上她的腰時,岑雪驚恐的瑟縮了一下,他看著她昨夜那無休止的折磨,令她如今憔悴不堪,可那張傾城的臉上,依然有著一股傲人的倔強。
岑雪知道是他來了,嚇得她一動都不敢動,她此時整個人都坐在赫連峙的身上,而他緊緊的摟著她,那樣的姿勢,讓人覺得他像一個佔有欲極強的小男孩,摟著自己衷愛的洋女圭女圭。
赫連峙修長干淨的手指,不時撫著她的長發,溫柔的動作讓她頭皮發麻。幽深的黑眸,長久地停在她的臉上,幾乎一動都不動,觸踫到她的身體,才意識到她病了,將他身上帶來的退燒藥讓她服下,他早已經斷定她會得病發燒,沒想到還真讓他猜中了。
岑雪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對赫連峙的恐懼,已經深種到骨子里,無法拔除,哪怕他的動作比江南的春風細雨還溫柔,仍然讓她懼怕萬分。
眼前是赫連峙一張俊美冷酷的臉,他緊緊地摟著她,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讓她的整個身子都罩在陰影里,一股淡淡的男性氣息沖擊著她的鼻息,讓她一點點的穩定下來。
今晚的夜漫長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岑雪僵硬的靠在他的懷里,她不知道他想怎麼樣,昨夜整夜的暴行,已經讓她深深的恐懼了,他幾乎是懲罰似的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液。
每次野.獸般的征服之後,她像破碎的布女圭女圭般,被丟棄在角落里,反反復復多次,身上都殘留下了他的氣味,讓她無時無刻都在仇恨,仇恨他的暴.虐,也仇恨自己的無助與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