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任盈盈拎著包下車準備回家,關上車門回頭便看見一個要飯的叫花子站在她面前,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盈盈是我。」牛克華微笑的說道,然後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任盈盈。
嚇得任盈盈轉身就跑,最近報道上說一個流浪漢強.奸了一名有精神病的女人,難道就是這個男人?想到這里她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盈盈,你不要走,是我啊,我是牛導演啊!」牛克華追了上去,在任盈盈身後大聲說道。
任盈盈聞言終于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流浪漢。
接著周圍路燈的光線她能看清牛克華那一身狼藉,簡直可以用不堪入眼來形容,他身上的名貴西裝,起碼有兩個月沒洗了。
里面白色的襯衫早已和外面的黑色西裝分辨不出顏色,褲腳邊上已經被撕碎成一條一條的布條,原本白白女敕女敕油滾滾的身材,此時已經是瘦若竹竿,肌膚黑的和非洲人有的比。
震驚過後任盈盈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的淚水溢滿眼眶。
「牛克華你」任盈盈笑的語不成句,接著又捧月復大笑。
任盈盈的大笑讓牛克華有些惱怒,可他還是沒有發作,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在這幾個月的日子里,他學會了忍耐,學會了默默忍受別人不屑的目光。
「盈盈,我們好久不見,你最近好嗎?」牛克華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再一次伸手去拉任盈盈。
任盈盈後退一步,不屑的看了牛克華一眼,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擺明就是在說︰「離我遠一點。」
劉克華畢竟是經歷過大事的人,任盈盈的眼神他當然明白,他停下了腳步再也沒有前進。
「盈盈,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我不認為我和還你有交易可做。」任盈盈冷冷的說道,看著牛克華那樣子她就難受。
「你不是嫉妒童暖心嗎?你出錢我幫你做掉她。」牛克華想好了,他要一次性出掉童暖心,免得夜長夢多。
任盈盈聞言笑了,然後譏嘲的說道︰「你的如意算盤打的真好,你把我當傻子啊!我是嫉妒童暖心,可我也沒有必要除掉她,就算要除掉她,我也不會給你錢,隨便找一個殺手干掉她就可以了。」
任盈盈兩手抱胸高傲的看著劉克華,她要是現在找人出掉童暖心,雷曜會放過她嗎?她再傻也沒有那麼的愚蠢。
「盈盈,我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都是童暖心害的,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就幫我一次吧!除掉了童暖心,你不正好可以接近雷曜嗎?」
劉克華下誘餌,以他對任盈盈的了解,任盈盈一定會答應。
任盈盈冷笑一聲,牛克華不說以前還好,一提到以前她就氣不打哪里出來。
「牛克華,你還敢跟我提以前,以前你何時把我當人看,要不是為了你給的那麼一點點的報酬,我才不會和你上床,每次和你那個的時候,我都惡心的想吐。」
任盈盈說話的同時,還嫌棄的擺了擺手,見牛克華一張臉都被氣的扭曲,她滿意的笑了。
「怎麼?生氣了?我忘了告訴你,你身上的那股臭氣我是在受不了了,你還是找一個干淨一點的河跳下去,永遠的把你自己清洗干淨吧!」任盈盈說完便轉身離開。
牛克華氣的全身顫抖,握著拳頭 作響,當初任盈盈是那麼的下賤求他,現在竟然在他面前這麼囂張,他恨啊!恨任盈盈,恨童暖心,恨雷曜,恨天下所有的人。
任盈盈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著李克華說︰「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要飯,我豈能那麼的沒有同情心。」話落她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千元大鈔向牛克華拋去。
那張錢正好落在牛克華腳跟前,「牛導,拜拜。」任盈盈露出甜美的微笑,然後轉身扭臀擺腰的離開。
而任盈盈的笑容在牛克華眼里卻是無比的諷刺和譏嘲,他咬牙切齒的看著任盈盈離開的背影,在心中痛罵一百邊後,他才看著腳跟前的千元大鈔。
牛克華知道這是任盈盈用來打發叫花子的錢,可他現在連一頓飽餐都吃不上,這千元大鈔他明知道是任盈盈對他的羞辱,可他還是彎腰撿起來。
牛克華拿著那張千元大鈔剛轉身準備離去,卻看見兩個保安站在他面前。
「哪來的流浪漢?怎麼混進來的?」保安大聲吼道,憤怒的看著牛克華。
他們兩的職責是保護小區的安全,要是這個流浪漢在小區犯罪,那他們的飯碗也不保了。
牛克華立即點頭哈腰的說道︰「兩位大哥,我是進來看朋友的,我現在就離開。」說完他急忙離去。
可他手中的千元大鈔卻被另外一名保安看見,「慢著。」保安大步上前,攔住牛克華的去路,用手電筒照著牛克華手中的千元大鈔。
劉克華停下腳步,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大哥還有什麼事嗎?」
保安用手電筒照了照牛克華手上的千元大鈔,然後又照了照牛克華的臉,「你手上的千元大鈔哪來的?說,是在誰家偷的,還是從哪位業主手里搶來的?」
「不,我沒有,是我朋友給我的。」牛克華急忙解釋道。
可兩個保安根本不信,繼續凶狠狠的說道︰「既然是你朋友給的,你朋友住在哪一戶,我們去對質一問便知。」
牛克華轉身指著任盈盈家,「就是這樓上亮著燈的那一戶。」
保安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個流浪漢還敢撒謊,你知道樓上住的是什麼人嗎?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明星,豈是你這種人高攀得起的。」
另一個保安也說道︰「你還是從實招來,到底在哪里偷得,我們也很可憐你,只要你跟著我們去把錢還了,然後給人家道個歉,我們就讓你離開。」
牛克華見保安不信,他的耐心也用完,說話的口氣也沖起來,「信不信隨你。」說完他就準備繞過保安離去。
「嘿,你這個流浪漢還很拽,不說實話是吧,跟我去警察局。」說完兩個保鏢就強制性帶著牛克華去警察局。
牛克華急得胡亂掙扎,他欠別人還有很大一筆錢沒還,然後一直在外流浪,要是被送進警察局,那他就完了,起碼也要坐牢十幾年。
牛克華哀求的說道︰「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這錢我不要了給你們,你們千萬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啊!」他不斷的掙扎著,由于他一天沒有吃飯,全身虛弱根本就掙月兌不開。
而牛克華越是不想去警察局,保安越認為他做賊心虛,硬是把他拖著去警察局。
待牛克華走遠後,任盈盈站在窗戶後面大笑了起來,牛克華能有今天,她是最高興的,其實保安也是她打電話叫來的,她怎麼可能真的那麼好心給牛克華千元大鈔呢!
如果不是牛克華想強.奸童暖心,他也不會有今天,要怪就怪他自己,她只是落井下石而已。
牛克華表面上是欠下很多巨債,可光是這些警察也不能把牛克華怎樣,可她畢竟也是跟著牛克華不少時間了,牛克華在背地里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可是一清二楚。
她只要把那些證據交給警方,牛克華就徹底的完蛋了,當初她在牛克華家里去的時候,牛克華就得意的告訴她,有多少女人勾引他等等
可後來她發現,有一部分人的確是主動勾引牛克華,可還有一部分人根本就是牛克華###,而且牛克華還卑鄙的拍下照片,逼那些受害者不敢告發他。
而她卻順手牽羊帶走了幾張,她相信這是她送給劉克華最好的禮物。
分割線
三合會地下監獄。
安靜的地下監獄十層,忽然傳來一聲開門的響聲,大家便明白又是一天一次的吃飯時間到了。
送飯的人一如既往的拎著一桶饅頭,而今天不同于以往,以往他每次進來,被關在這里的人就會喊罵半天,可今天竟然安靜連他呼吸的聲音都能听見。
要不是知道被關在這里是不可能出去的,他還以為人都逃出去了呢!
「喂,送飯的,前幾天被關進來的那個小丫頭好像不行了,你還是去看看吧!」
「是啊,我都三天沒有听見她說話了,她的身份不簡單,要是死在這里,哪天被雷曜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不錯,她怎麼被關進來的,你比誰都清楚,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雷曜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要是知道了你死一百次也不夠,到時候你就進來和我們作伴。」
送飯的人聞言這才想起,最近幾天他送東西,都沒有听見童暖心說話,每次他都是直接從門口的小窗戶里扔進去的,難道真的出事了?
下一秒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來到童暖心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進入,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童小姐,童小姐」喊了幾聲任然沒有反應。
他立即上前查看,剛走一步便差點被腳下的不明東西絆倒,他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他這幾天扔進來的饅頭。
仔細數了一下一共有八個,那麼就是四天沒有吃東西了,再加上今天五天了。
下一秒他不敢多想,立即沖了過去,「童小姐」童暖心還是沒有回應,老天!她不會真的死了吧?
這時被關在童暖心對面的中年男人焦急的問道︰「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是啊,你倒是說話啊!進去這麼久了也不吱一聲。」
外面傳來的嗓音讓送飯的人回過神來,他立即伸手向童暖心的頸動脈模去,童暖心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他知道童暖心現在正在發燒,指尖傳來微弱跳動的動脈他才松了一口氣。
送飯的人立即轉身退出童暖心的房間,因為以童暖心現在的狀況,要是在不醫治真的有可能死去。
他必須請示把童暖心關在這里來的人,因該如何做。
其他被關著的人見送飯的人急著離開,他們急忙問道,「你要上哪里?那丫頭怎麼樣了?」
可送飯的人就像沒有听見一樣加快了腳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