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屋內非常樸素,只有一張床和木桌,桌子上放著一盤古意十足的瓷質茶具。陳舊的牆壁也沒有裝修過,簡單掛著幾幅我認不得的梵文字畫。
木桌邊坐著一個尼姑,一身淡灰色素袍,頭上頂著一個鼓鼓的圓帽,里面應該塞滿了青絲。臉頰用黑紗遮起,看不出什麼模樣,不過看她靈動的眼神應該年齡不大。
我注視著尼姑,她也盯著我看。
大眼瞪小眼,金毛虎窩在一邊打著哈欠。
「你是怎麼控制那只猴子的?」她突然問,話音有些飄渺,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把我扔進柴房,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強行壓抑住內心的不安,大大咧咧走過去,坐在尼姑對面,順手還拎起瓷壺倒了一杯茶。
「你不是我的客人,我沒有客人,也不喜歡客人。」她非常肯定的說。
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厭惡。
要的就是你發怒,我搓揉著指縫中的一顆藥丸暗想。
「不管是,或者不是,客人已經坐在這里了。」我笑了笑。
「如果真算客人的話,是不是需要把你外面那倆個同伴也叫進來?」尼姑平淡的話音中帶著嘲諷的口氣。
她怎麼會知道?
我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晃動了一下,看來她對我們的行蹤計劃了如指掌。
「我們只是想要一棵鐵竹石蓉救人而已,我父親得了急病,必須得用新鮮石蓉做藥引,不然,就沒救了。」我‘傷心’的說,
心里暗自禱告︰老爹啊,對不起,事關緊急,只能讓您出馬了。
「別裝了,快點說,你從哪學的御獸術?」她站起身,有點不耐煩了。
「御獸術?我只會御女術。」
「你.無恥!」她氣的說不出來話,站起身來不再看我,轉頭望向窗外。
我假裝倒茶,乘機將藥丸丟入瓷壺。
「好吧,我們來認真討論下這個御獸術,實際上我也很好奇,看來你能給我答案。」
下藥成功,我不能再激怒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她不停說話,說得口干舌燥,然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看你裝神弄鬼!先一頓迷藥放倒再說,小爺我想當年是干什麼的?滿金城的算命道士見了都要叫聲師祖宗。
「說吧。」她強忍著心中不快,重新坐下說。
「你先說.」我逗著她。
「好吧,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也想了解下你。這樣,我們輪著來,一人問一次,公平合理。」我建議。
尼姑沒有出聲,我就當她默認了,搶先發問︰「你是不是可以像我控制猴子那樣控制這只老虎?」
她猶豫下,回答︰「是。」
「你怎麼做到的?」我緊接著問。
「是.該我問了!」她突然驚醒,對著我怒目相視。
「好吧,問吧。」我暗笑就這智商還裝世外高人?
「你是怎麼控制猴子的?」她只關心這個。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控制了。」我如實回答。
「具體點,說說當時詳細的情況。」尼姑不滿意我這個含糊的答案。
「呵呵,這是你下一個問題。現在輪我問了,你叫什麼名字?」我不著急問緊要的,只要拿下她,想問什麼還問不出來?
「這算什麼問題?我拒絕回答。」她聲音低了許多,不知道被黑紗遮住的臉色有沒有變紅.
對付女人嘛,我從來就一招,玩曖昧,沒有女人會拒絕一個帥哥的柔情。
「總之是問題吧,你不回答也行,我也不回答你的問題。」我完全模透了她的脾氣,不就一個未涉人世的粉女敕蘿莉嘛,隨便搞定。
「嗯我叫李別情。」
尼姑猶豫半天,好像悟空的來歷對她很重要一樣,終于下定決心回答說。
「別情?哈哈,笑死我了!尼姑起個小姐名.」我忍俊不住,抱著肚子笑的天花亂墜。
「小姐?小姐是什麼?」李別情好奇的問。
「咳咳」我也覺得這樣好似不太禮貌,坐正了身子強忍住笑意說︰「小姐是天使的一種存在方式,非常有愛。」
「天使?這個我知道,但為什麼非常有愛呢?」李別情絲毫不知她又上當了。
「這個問題下次回答,該我問了。」我完全掌握了主動,心下得意,不禁想抽根煙,一模兜,才記起煙和火機留在背包里,不由掃興的喝了一口茶。
「你是怎麼控制老虎的?」我終于問到正經事上。
「這是我們家族的一種秘術,可以利用精神力量來控制動物,叫御獸術。」
別情很單純,回答起問題也很認真。
「好吧,我比較滿意你的答案,我現在回答你那個關于有愛的問題」
「不,我不問那個了,我問你怎麼控制猴子的?」她腦筋轉過彎來了。
「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在樹上玩耍.」我將那天的經歷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實際上我比她還想知道原因。
「不可能,你不可能隨意控制精神力量,而且還能無視距離的相互切換。」李別情仔細的琢磨半天,不相信的說。
「可事實如此,我發現你也只能在短距離內控制野獸吧,一出這座廟宇就弱了下來。」
「嗯,御獸術分為七個境界,我現在才是獸師境,控制不了太遠的目標。」
「哪七個境界?」
「獸徒境,獸士境,獸師境,獸王境,獸聖境,獸仙境,獸神境。」
「境界有什麼用?」
「除了提高御獸術的各種能力外,每突破一個境界可以得到相應的天賦。」
「天賦是」
「你問的太多了。」她終于反應過來,冷冰冰的打斷我連續不斷的問話。
她應該是被我套話說了許多不該說的家族機密,有點恐慌,隨手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水穩穩心神。
「好吧,你問。」我眼見李別情喝下藥茶,不禁喜上眉頭。
這種迷藥叫‘一分半’,意思是只要吃了迷藥,最多一分半,就會被迷倒。
那把臂弩上用的正是這種迷藥,當日米拉中箭後立即倒下,是因為直接將迷藥送進了血液中,自然發散的快。
「我不問了,你是偶爾才獲得猴子控制權的。既然不會御獸術,那麼跟我就沒有任何關系了。你走吧,記得出去後不許將我剛才告訴你的那些話外傳,不然後果自負。」她恢復了高傲冷漠的神態,站起身來準備送客。
「哈哈,後果?什麼後果!!」
她喝下迷藥,我自然有恃無恐,狂妄的大笑道。
「這種事情如果被俗世得知,必然會引起恐慌。什麼後果?不用我去找你,俗世的一些強者也會殺了你。」李別情冷冰冰的說。
我不以為然,正想說點什麼,突然感覺有了一種很強烈的**感,也不由自主的充血。那種**是如此的強大,無可違背,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向李別情撲過去。我匆忙抓緊木桌,以防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來。
我是有過將李別情推倒的想法,不過那只是在迷倒她,揭開面紗看看長得怎麼樣後才能決定的事,怎麼會現在就沖動起來?
是藥!!
隨著內心**感越來越強烈,我終于明白是中了藥。
誰下的藥?屋內就我們倆個人,不可能是李別情吧?
我無意間看到手邊茶碗內有一層淡薄的黃色藥素,突然想起剛才得意之下喝了一口茶
尼瑪啊,自作孽不可活,我竟然喝了下過藥的茶水!
就算如此,但也應該是迷藥啊,為什麼會變成藥?
申元那日確實留下了不少藥,迷藥,麻藥,但我也不能糊涂到這種地步吧.
「怎麼了?」李別情見我不太對勁,問。
「你卑鄙無恥,竟然給我下藥。」
我隨即反咬一口,配合滿頭大汗的表情,倒也十分逼真。
「下藥?有必要嗎?直接讓小金吃了你不就得了。」她似乎覺得我‘痛苦’的神色不像是假裝的,才解釋說。
「我不管,反正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事,你得負責。」我強忍著撲過去的沖動,一邊驚嘆于這種藥的效果,申少真他媽不愧是紈褲
「誰知道你耍什麼花招,周圍一百米的範圍內,有個風吹草動我都知.啊。」
李別情突然一聲春色無邊的申吟。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抬頭看去。
只見她靠在牆邊,蔥玉般的小手緊抓著窗框,身體以一種怪異的的姿勢扭曲著.
「你怎麼了?」我樂開了懷,故意問。
「我我也被人下藥了.」李別情低著頭羞赧的說。
老天啊,你這是想要我墮入無盡的罪惡深淵嗎?
我發誓沒有存心拿錯藥.
好吧,既然您老人家這麼看得起我,那就不客氣了。
「啊,我受不了了,誰這麼無恥」
我臉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身體卻向李別情撲去。
「你你你不要過來.」李別情看見我搖搖擺擺向她走去,眼楮睜的圓圓的,好像見了史前怪獸般,驚恐的喊道。
「啊,我控制不了身體,被人使了御獸術」我撲在了她身上。
李別情推也推不動我,只好往後退。
退到床邊時,腳下一拌,我倆摔倒在床上。
她被我抱在懷里,欲拒還迎,最終耐不過內心的煎熬,如同在溺水時抓到了一棵稻草,滾熱的香軀如蛇一般纏了上來,處女的體香也不斷的鑽入我的鼻中。
滾開
不要扯.
痛.
輕點
王八蛋
快點.
木榻‘吱吱’的搖擺起來,夾雜著李別情矛盾的呼喊聲驚醒小金,它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暗想主人到底是很快樂還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