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貼出了當年的新聞圖,模糊的圖里依稀可以看見與林薇有幾分相似的女子,頭發凌亂,全身都裹在警察大衣里面,兩條沒能遮住的長腿光果在外面。這樣的畫面,任誰都會和前面的各種爆料對上號。
隨後有人挖出當時的新聞圖,圖里的女子面容清秀,與林薇有幾分相似。她頭發凌亂,全身都裹在警察的大衣里面,兩條沒能遮住的長腿光果在外,任誰看見也有些不好的聯想。
富豪們的**本來就是人們熱衷談論的話題,更何況是林薇這樣勁爆的消息。
不用猜想,大街小巷必定都是處處談論林薇,談論季家。
杜月清火大地關掉電視,坐到餐桌面前。
稅語晨和季雋銘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易出聲。但凡有眼楮的都知道杜月清此時的怒火非同一般,貿然上前只怕沒把火滅了反而燒疼自己。
王姐一如既往地將早餐端到桌上,餐桌的一側空著兩個位置,季雋彥和林薇的。
「太太,我去叫大少女乃女乃下樓。」林薇的事情,王姐已經知道了,但她難以把媒體描述的那個骯髒的交際花和喜歡幫她做事的大少女乃女乃認成同一個人。
「叫什麼叫!那種人還有臉吃飯嗎?」王姐這一腳地雷踩得,立馬就讓杜月清的心中被怒火爆開花。從前對林薇的疼愛很大程度是看在她的出身上,如今已經變成這種可恥的女人,憑什麼還能得到她的喜好,還能和她坐在同一個桌上吃飯!
王姐吃了她的罵,便知趣地沒有再開口。
杜月清黑著臉吃飯,稅語晨和季雋銘也只好陪著埋頭吃飯,不敢出聲。
還沒吃兩口,客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王姐一路小跑過去,接起來又是約季家人專訪的,這已經是今早的第五十九個電話了。
杜月清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因為這個電話更加地難看起來。她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從來沒有這樣丟人的事情,沒想到臨老了卻無辜遭受林薇的拖累。
稅語晨一直留心著她的臉色,見她隱隱有爆發之勢,趁機建議說︰「媽,我听說城北有家新開的餐廳,味道很不錯。媽和我一起去試試菜吧。」
「新開的?」杜月清確認地再次詢問,幸好她還有稅語晨這個真正出自名門的兒媳,既乖巧又體貼,知道她是厭煩那些人的騷擾,于是才刻意說要帶她去新餐廳試菜。
「是的,前幾天才新開的,還沒多少人知道呢!」稅語晨篤定杜月清一定會和她出行,她們這樣出身的人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也正是因如此,她才會選擇這個突破口對林薇發動攻擊!
「好,就去試試。」杜月清放下手里的碗筷,上樓稍微收拾一下便和稅語晨出門去了。
為了不讓記者們抓住,稅語晨和杜月清出行時特地開了自己的新車,免得被認出來。相對于她們,季雋銘的遭遇就要悲慘許多。
一大早開始,各路媒體就長槍短跑地守在季氏大樓下面。季雋彥沒有露面,露面的是二少季雋銘,也不算虧。
季雋銘剛打開車門,就迎面而來一堆的話筒,幸好里面的保安及時出來保駕護航才能讓他進入季氏。
他扒開百葉窗,朝樓下看了看,記者們是發揮了小強般的頑強,一直守在樓下,半步都沒有挪開過。
手里的電話一直響著,對方沒有接的打算,季雋銘惱怒地將手機砸到地上,正好踫見推門而入的金澤遠。
「二少。」金澤遠默默地將手機從地上撿起,遞到季雋銘的手里。其實早在季雋彥離開時就特地交代過,要金澤遠多注意他這個不省事的弟弟,因此金澤遠在巡視完季氏後就立即趕到季雋銘的辦公室。
「我哥到底去哪里!」向來都是他闖禍,他哥季雋彥來收拾的,這一次卻是他來收拾爛攤子,季雋銘心中當然不高興,並且電話也不通。
「總裁出差了。」
就知道,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季雋銘的臉色沒有絲毫地好轉,季氏集團的第一秘書從來都是口風十分嚴實,隨便他怎麼問也不會告訴他答案。
與季氏此時的嘈雜相比,季氏大宅卻是安靜異常。
王姐等所有人都出去後,才裝了小菜和白粥到林薇的門口。平白無故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管真假心里總不會是好受的。
她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也沒人來開門。她只好自己推開房門進去,房間里電視正放著,又是在說林薇的那些新聞。
她將托盤放到矮幾上,從沙發上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這麼折騰了一圈後,她才朝里屋望過去。
床鋪整整齊齊的,並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難道不在房間里?
可電視分明還開著。
王姐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有輕微的申吟聲隱隱傳來。她循著聲音慢慢走過去,差點驚呼出聲。
林薇卷縮在地上,臉色發白,額際上還不斷地滲出汗珠。她的表情十分痛苦,似乎正在承受極大的疼痛折磨。
「大少女乃女乃?」王姐試圖將她扶起來,手剛踫到她時就縮了回來。林薇的身體如寒冷一般地冰冷,可她的額頭卻滾燙異常。瞧這個樣子,估計是昨晚睡在地板上,有些發燒了。
「大少女乃女乃?我送你去醫院。」再放任林薇這麼高燒下去,說不定會燒成個傻子。王姐費力地抱著林薇,將她朝房門扶過去。
「王姐……」林薇勉強地半睜眼楮,聲音微弱卻一直重復︰「不……不用了……」
「可你這個樣子會病壞的。」王姐拗不過林薇,將她小心地放到床上,又仔細地給她拉上被子。
若說她從前是因為林薇喜歡幫她做事而對這位大少女乃女乃有些好感,但現在卻是多了幾份同情和憐惜。就算兩個人以前再這麼恩愛,但現在真的出了事,大少爺竟然不管不顧地就去出差,避而不見,讓所有的事情都丟給林薇一個人來承擔。說到底,還是大少爺過于涼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