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主的夫人。」說話的是一女子,聲音沙啞、刺耳、還帶的幾分的陰冷,听的思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思君撫了撫身上的雞皮疙瘩,問道︰「你既然是城主的夫人怎麼會……」思君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負心漢」嘶吼聲響起,嚇的思君急忙施了個隔音結界,鎖鏈踫撞聲傳來,思君眉頭微蹙,監獄一般嚴密的屋子,還要用鐵鏈將人綁住,到底是多……
「你小聲一點,小心被人給听了去。」思君勸道。
呵呵呵呵呵,一陣大笑傳來,「我還沒听所過,隔音結界里的話可以讓人給听去的。」思君心下吃驚,這人的靈力有多高,隔著一堵牆竟然可以得知她施了隔音結界。
「夫人,你……」
「別叫我夫人,我從來不認識那個負心漢。」思君出行任務見慣了愛恨情仇、生死離別,知道這時候最好還是什麼也不說,就被關押的人情緒不穩定,你的話很可能激怒她,反而得不償失。
「你成親了沒有?」城主夫人話音一轉問思君,「沒有。」
「千萬別成親,也別愛上男人,男人都是不可信的,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果然,她講起了她的經歷,思君點頭,「你說吧,我听著。」
「二十六年前,一位大家族的大小姐,叛逆、肆意妄為,不把家規當成事,總要逆著來,瞞著所有的人偷偷跑下了山。」
二十六年前
一位一身白衣的少女,手持馬鞭在山間的峽谷中肆意馳騁著,兩邊都是高高的青山,挺拔高嵩、直插雲霄,綠的嬌艷欲滴的屏障向後退去,天地之間好像只剩下白色的衣衫和那匹棗紅的馬,初次離家的鳥兒,帶著對外面世界的崇敬與逃離的興奮,箭一般的飛馳。
「大人,山下發現一人一騎,懷疑是敵方的暗探。」一名士兵向營長中的將軍報告。
將軍手持毛筆在書寫著什麼,頭連抬也沒抬,命令一句︰「抓起來。」來報的士兵匆匆離去了,營帳中一個聲音響起︰「左辛,你因該放他過去誘敵深入。」
「不,天璣的守將是王括,此人好大喜功、剛愎自用,而且自恃聰明喜歡計中計,如果我們放探子過去,他反而認為我們是在誘敵深入,倒不如直接抓獲。」聲音威嚴又有幾分的溫潤,正是俯首寫字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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