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本事,不然下一個被搶的便是你!
思君畢竟是游走與各種人群中間的人,察言觀色還是可以的,戰大哥說要看‘似火’開始,思君就明白,要給所謂的俠士一個提醒,絲毫不介意,陪戰城演一出戲!看著戰大哥被灼傷思君滿心的愧疚,戰大哥對她是真的好,即便是血親亦不過如此!
神兵有了,這剩下驗證了,不過立即有人提出疑問,言稱‘似火’輕易便可將人灼傷,牛皮和人皮差不多,豈不是也會考成碳!
思君輕笑,解釋道︰「‘似火’的靈性遠比你們想的要高,不用擔心牛皮被灼。」眾人釋然了。
思君展示了‘似火’的鋒利,輕輕地在桌子上一劃,桌子應聲而裂,被削成了兩半,斷裂處光滑異常,足見鋒利!抄起準備好的牛皮,將‘似火’包好,並用繩子累的緊緊地,看上去到也與普通長劍無異!
事實證明,在銳利的寶劍,都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攜帶!
「楊大俠,如果我沒記錯,您說為‘蟬翼’配鞘的原因是尊夫人不被利器所傷,對吧!」思君模搓著‘似火’,笑著問道。楊大俠點了點頭。
思君的話如投石的靜湖,立即被迸裂開來!
「即使你證明‘蟬翼’不一定需要劍鞘,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想說楊大俠是奸細!」
「怎麼可能!楊大俠怎麼可能是奸細!」
「再說了,就算‘蟬翼’不需要鞘,便可隨身攜帶,那也不妨礙,楊大俠為它配鞘的心思!總所周知,好馬配好鞍,楊大俠定然也是怎樣想的!」
「你听過,有誰殺人會殺自己的親人,楊大俠與妻子伉儷情深,這是我們眾所周知的,楊夫人的慘死,總不能是假的吧!」
……
思君笑了,巡視一周,不錯,悟性極高,「我只是說,楊大俠請大家來的原因牽強了些,有說楊大俠就是奸細嗎?」
額,眾人卡殼了,這什麼情況,他們理解的不對嗎!
思君轉頭對楊大俠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請眾位是因為您的妻子喜歡‘蟬翼’想要隨身佩戴吧!」楊大俠點點頭,認同了思君的話。
「好,」思君頷首,問道︰「我記得命案的發生是在‘蟬翼’丟失之後吧,也就是在天山派的幾名女弟子來的當天晚上吧。」在場的人紛紛點頭。
思君環視一周,娓娓道來︰「我檢查過大刀鐵臂李的尸體、雙錘大力王、長槍趙印,等人的尸體,從他們的傷口邊緣十分整齊,竟是一刀所為,想必大家也清楚,能夠切除這樣的傷口的武器,肯定是一般神兵利器。也就是說,作案的凶器,就是‘蟬翼’!」
思君話音剛落,立刻便有人質疑︰「姑娘所說的,倒是與我們之前的猜想相同。但是,在看到天山派的幾名弟子的死法時,變否認了這種猜想!凶手的蠱術既然可以讓天山派的弟子瞬間炸開了,想必切口整齊,也是可以做到的!」
思君笑了,又是一位把巫蠱術,看的如同傳說之中的仙人仙法太過于神奇,忽略了本身的性質!
在強大的蠱術也是需要有人操作的,只要有人就有弱點的,有弱點就有破綻,就不愁破不了案!
「楊大俠,你是有疑點,你完全有可能監守自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把‘蟬翼’放在自己的身邊,試問以楊大俠的功夫,又會有什麼人可以輕易地取走‘蟬翼’,楊大俠,你說是嗎?」思君就如眾人所想的那樣,將矛頭指向了楊大俠!
楊大俠是一個見過大江大浪的人,對與思君的話絲毫不在意,直接承認︰「說得對,我的確有著最大的嫌疑!第一,眾位俠士是應我邀請而來;第二,出事的地點是茗劍山莊,我是莊主,自熱罪責難逃;第三,我邀請的理由牽強,很有可能就是一場騙局;第四,如你所說,‘蟬翼’是由我保管的,監守自盜的可能性極大;總的來說,內奸,非我莫屬!」
俠士听到楊大俠的分析,紛紛拍胸脯保證,「怎麼可能!那里有人會自己分析自己的罪證!」
「是啊,沒有人會闡述自己的罪惡!」
「不僅如此,楊大俠也是受害者啊!」
「你不說我還忘了,楊大俠的妻子慘死是我們到見到的事實啊!」
「是啊,楊大俠與發妻伉儷深情是我們都知道的事情,他沒有理由連發妻都害!」
……
思君听著他們的言語,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有道理,只是人們都喜歡被表面現象蒙蔽,不去深究。
「大家說的都沒錯,不過我在尸體上找出了這個。」思君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淡粉色的上面用雙線對勾針法繡著一對鴛鴦,鴛鴦有些褪色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僅如此,我還在尊夫人的房間中發現了‘尸蠱‘的痕跡。」
「可能大家不知道‘尸蠱‘是何種東西,我可以向大家解釋一下,你們不必擔心我會騙人。你們的‘公子’在這里,他是清楚的,也算是一個證人吧。」
思君故意看了楊大俠一眼,用手摩擦著鴛鴦,用著微不可查的聲音︰「著針法倒是獨特,想必是一位心靈手巧的女子繡的,應該是給愛人的吧,鴛鴦據說是一種獨情的鳥兒,一個死去另一個絕不獨活。」
思君的話音雖然微不可查,可在場的都是什麼人啊,個個都是江湖豪杰,這樣的聲音自然是欲蓋彌彰。
「尸蠱是苗疆特有的一種蠱術……」
思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大俠打斷了︰「沒錯!就是我!是我設的局,騙大家來到茗劍山莊,一切的陰謀都是我做的!」
不錯,看似無心的話,卻是故意說給楊大俠听的,鴦已死,鴛獨活!
人已經死了,就沒有必要,再破壞他她的名聲,不如替他認罪,到底夫妻一場,是誰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