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百六十二公分的身高,看著是嬌小了一些,不過,身材比例非常好,穿上高跟鞋的話看起來應該不錯。
雖然一副清純不解世事的樣子,不過,有的客人就好這一口。如果她真的下海,娜姐以自己多年的經驗打包票,讓她來訓練她,不出兩個月,這個女孩哪怕不能成為他們這里的酒國名花,夜店紅牌,也會是眾多男人們都想染指的女人。
只是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真的適應得了這樣的陪酒生涯嗎?來這里陪酒的,一踏入這個行來,就算想清白也清白不了了。
唚心不敢直視女人迫人的目光,她緊張地絞著裙角。
「娜姐……」畢竟是自己有求于人,詠心不得不張口說話。
剛才她在家里一邊吃著面條,一邊心不在焉地看電視,一則打擊賣婬的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里面一個衣著暴露,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女孩在面對記者的采訪問她為什麼要自甘墜落時,沒有半點的羞恥感說道︰「做陪酒怎麼了?總比我天天上八小時的班拿那點死工資強多了!如果不是長相達不到要求,我還要去‘夢幻巴黎’陪酒呢,那里的紅牌小姐一個月收入上百萬不止……」
本是吃著東西的詠心只听到那個看不出年紀的女孩說的那句話,夢幻巴黎的陪酒小姐一個月月收入百萬不止,其它的再也听不下去了。
如果自己要到那里去的話,蝶姨的手術費不是有著落了嗎?
反正她已經無路可走了,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軀了,不如踫踫運氣算了,她是可以選擇不賣身的,不是嗎。然後鬼使神差般,她快快地吃完東西後,換了套衣服打著車過來了。
這個叫娜姐的女人是這家夜店的經理,在打量完詠心之後,把嘴里的煙抽出來,吐出了個大大的煙圈之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份工作,每天都從入夜時分開始一直到凌晨三點,最主要的特質就是會傻笑、撒嬌、發嗲、扮胸大無腦的花瓶,陪客人喝酒開心。至于要不要跟客人出場,你們可以自己選擇。不過,做我們這一行的,想要賺得多,不出場的話只能眼紅別人的份。你會喝酒嗎?」
「不會……」詠心直接開口回答然後才又想到什麼又說道︰「我可以學。」
「學?來這里的客人都是豺狼虎豹,就怕你一出場就是可能被人灌醉吞下肚了。」娜姐冷笑道。
這一半是事實,一半是嚇她。別的夜店也許會有客人不顧小姐的意願強行要帶出場的,不過他們‘夢幻巴黎’可不一樣,她們尊重小姐的意願,不強迫她們出場,倘若真的有客人想鬧也會礙于他們老板的面子不會真的對陪酒小姐怎麼樣。
只是,有心下海的人,又有哪個可以拒絕得了金錢誘惑呢?不過,如果眼前的這個小妞真的想賣,也得賣給個最有份量、最有利用價值的金主。
「我不怕。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來這里的女孩,哪個不是為了錢?為了在這里可以攀上個高枝呢?
「我要跟你提前支付工資。」
「多少?」
「兩百萬。」
「先試試你的能耐,看值不值兩百萬。」
漆黑的夜色下,幽靜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超級跑車停在了路邊。半開的車窗里,一縷一縷的淡淡輕煙纏纏繞繞。
一明一滅的火光,偶爾映出坐在車里的男人沉靜的臉龐。歐柏源深深地吐出一口煙,再度抬頭望著那仍是一片漆黑的窗口,心頭一緊,而他腦海里那張清麗帶淚的臉蛋卻更顯清晰。該死的,都這麼晚了,這個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昨晚他送她回到這里,明明看到她臉上的疲倦,也不再強硬地送她上去。以為今天她應該會在家好好休息的,沒想到他8點從公司過來她這里,看著她的窗一直是黑暗的,半點燈光也沒有,是不在家還是出了什麼事?
他忙了整整一天,腦子在被公事塞滿的同時,那啜泣聲總會時不時地鑽進腦子。
有些心煩氣躁的他正想親自上去敲她的門,他扔在座位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隨意看了一眼,他抓過來,有些不耐煩道︰「什麼事?」
「大哥,你在家還是公司?」電話那端傳來有些不確定的詢問。
「外面。怎麼了?」歐柏源不明白那個一向能不找他就盡量避得遠遠的弟弟竟然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會有什麼事情。
「嗯,有沒有時間來‘夢幻巴黎’一趟?」歐聖源站在飯店二樓的VIP廂房的外面,剛才那個跟夜店經理進去的小女孩,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大哥看上的那朵小花吧?這個時間,她怎麼會來這里?
不是他這個人愛多管閑事了,只是他們家一向嚴肅自律,從來不跟任何女人有緋聞的大哥難得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注目,做為弟弟的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了。
「沒空。沒事的話我掛機了。」歐柏源現在是擔心安詠心這個女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大哥,你是不是跟我未來的大嫂在一起?」挑高了眉頭,歐聖源再度問道。
「你在胡扯什麼?」她會是他的女人,但是他沒有把她正式娶回家之前,他不會承認任何事情。
可是,從弟弟的對話里,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歐聖源在電話這端明顯感覺到一向情緒不外露的大哥似乎不耐煩了,有問題。
「到底什麼事?」他討厭猜謎語。
「那位安小姐……」「她怎麼樣?」本是想推開車門的手迅速收了回來。
「我剛才看到她來‘夢幻巴黎’找店里的經理。」
「該死!」一句咒罵聲不自主破口而出,「你確定是她嗎?」他就知道的預感錯不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的給他惹事去了。
「是她。」他歐聖源雖然平時對人對事都算不上太認真,不過,大哥的女人他可不敢拿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