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古意的書房里兩個頭發花白,精神奕奕的老人正在專心的下著棋。
身披軍大衣,是一條軍裝褲的老頭,睿智的蒼目中過一絲亮光,「啪!」一聲,把手中的棋放在棋盤上,抬頭對面的老頭呵呵的笑起來,「秦老弟,你又輸了。」
「小弟甘拜下風。」秦近海笑著把棋子放回棋盒中,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站在一旁等候的寒靖亭,看到兩人終于分出了勝負,笑著提醒道︰「爸,秦叔,時間差不多了,該入席了!」
寒庚亦笑著站起來,「走!老弟,我們入席。」
秦幽幽,秦越林兄妹,以及齊延雷,送完賀禮,都不約而同的向著夏顏萱他們方向走來。
墨氏兄弟、寒風雪、齊延雷、秦越林都是陽城年輕一代最負盛名的人物,再加上秦幽幽這個極少出現在公眾場合的絕世美女。無論任何一個單獨走出去,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現在他們幾個人坐在一起,再加上同樣過之而無不及的夏顏萱,自然吸引眾賓客的眼球。
齊延雷坐在靠近夏顏萱不遠的位置上。
他看著夏顏萱,斯文的臉上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那雙隱藏在金絲眼鏡下面的雙眸看似無波無瀾,卻沉靜幽深的嚇人,「听到你前幾天出事,我和爺爺擔心了好久,還好你沒事。」
夏顏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慢慢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齊延雷,「那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呢?」
「不用客氣!好歹我們也做了三年的夫妻,關心一下應該的。」齊延雷笑著說道。
他的話讓一直把目光集中在這里的眾人一愣,他們終于想起了夏顏萱是誰。原來她就是齊家那個下堂婦,想不到她離了婚還不安分,這才多久,又勾搭上了墨家兄弟和寒少,真是不要臉啊!
眾人看向她的眼光中有驚訝、不屑、鄙夷、嘲笑…
秦幽幽淡淡的一笑,臉上滿是看好戲的表情。她是妒忌,妒忌的恨不得能殺了夏顏萱。但是她的驕傲,容不得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質問,或者做出過激的事情。她不單單是自己,還代表著秦家。現在有人讓夏顏萱出丑她怎能不開心?
墨痕眼底隱約透出的危險眸光,直直的射向齊延雷。
夏顏萱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她慵懶的一笑,「齊少的好意我就心領,不過我們既然已經沒有關系了,還是不要引起別人誤會的好。」
齊延雷當然知道夏顏萱是在暗指他多管閑事,他斯文的臉上掛著優雅笑,看向墨家兄弟,「萱兒是怕墨少會誤會?」
夏顏萱淺淺的一笑,眼中有著自信的光芒,「我對我的男人有信心。」
墨譽笑著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小萱兒,我愛死你了!」
「萱兒的眼光沒那麼差。」墨痕淡淡的說道。就你這種小人也配引起我們的誤會?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齊延雷一張臉瞬間變的有些難看,眼鏡後的雙眼更加的暗沉。
夏顏萱笑著說道︰「我雖然喜歡誠實,但是有的時候還是稍婉轉點的好,會傷人自尊的。」
寒風雪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我很贊同!」他雖然還不是她的男人,但是他堅信總有一天會是。當然選擇跟她站在一條線上,一致對外。
齊延雷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握著,拼命的穩定自己的情緒。
一旁的秦越林看到氣氛不對,連忙打圓場,「大家還是聊點別的吧,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為了小事傷和氣。」眼光卻一直不自覺的瞟向夏顏萱。
美女他見多了,也玩多了,但是像夏顏萱這樣的極品美女卻少見。真讓他的心癢難耐,瞟到她那被旗袍勾勒出來的豐滿曲線。腦中丫丫著自己跟她翻雲覆雨畫面,身體里的熱流直竄入丹田,看向夏顏萱的目光變的更加炙熱。
對于秦越林赤果果打量的目光,夏顏萱沒有理會,畢竟眼楮長在他的臉上,他愛怎麼看就這麼看。可是听到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以及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炙熱。
夏顏萱火了,該死的!竟然當著面意銀自己,她嘴角微勾起一抹殘酷。桌下的手指微微一動,一道銀色的光芒直射而出。
墨痕和墨譽看到秦越林那火熱的目光,臉色瞬間陰沉起來。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一定會直接上前,把他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秦越林是上流界有名的公子,憑著家族在陽城的地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毀在了他的身上。那些都跟他們沒關系,他們也懶的管。但是現在他卻把心思動到了他們的女人身上,讓他們怎麼可能束手旁觀?正想著該怎麼教訓他的時候。
「啊~」一聲的類似**釋放的低吼傳來。
只見秦越林閉著眼,一臉享受,面色潮紅的坐在那里,身體還顫抖了兩下。
「怎麼回事?」賓客們不解的看向出聲秦越林。
秦越林瞬間清醒過來,他感到胯下一陣熱熱的濕感,而且還有不斷流出來的趨勢。
看到眾人看過來的好奇目光,面色既難堪又有些尷尬,連忙干笑著搖手,「沒…沒事!」低頭瞟了一眼自己的褲子,那里已經濕了一大片。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坐在他最近的秦幽幽,聞到那一股濃重的荷爾蒙氣味。眉忍不住皺了起來。真是不要臉的東西,秦家怎麼會出了這麼一個畜生?她恨不得抽他幾把掌。
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冷靜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其他幾人的嗅覺也是非常靈敏的,他們聞到對面傳來的味道。有些不解,他們听說對面那個王八蛋,每次干那事最起碼也要一兩個小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痕和墨譽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夏顏萱。
夏顏萱微微一笑,對他們眨了眨眼楮,用傳音告訴他們,「我做了些手腳,等這次過後,他可就廢了。」沒听說寧得罪小人,莫招惹邪醫嗎?都是這丫自己找的,怪的了誰?
墨痕忍不住嘴角抽了下,有些同情的看著秦越林。越林兄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次做男人的快樂吧。
墨痕眉毛微挑,邪邪的一笑,「秦少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是不舒服嗎?」
「謝謝!墨少…我沒事!」秦越林苦著臉說道,要是現在有個地洞,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