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城中一片混亂,每個人都忙著把碎石和積雪裝進自己的儲物空間,然後運到空曠的地方去扔掉。舒殢獍
這樣一次次,周而復始,一直忙到了第二天中午,眾人才算把堆積在街上的碎石和雪塊清除了干淨,至于別的地方,也只能慢慢的清理了。
他們唯一慶幸的是,大雪山雖然在他們飛雲城附近,但是離飛雲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飛雲城上空有防御陣法。
所以就算飛石雪塊墜落,他們受到的影像也不是特別的大,只要稍稍整頓幾天就可以了。
眾人幾乎已經累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的,個個精疲力盡的躺在地上,直喘著粗氣。
王二看著那不遠處只剩下一半的山腰,眼中滿是疑惑,用手踫了踫身旁累的像條死狗似的劉達,「兄弟,你說這雪山怎麼就好端端的就塌了呢?」
「我怎麼知道!」劉達沒好氣的說道。他還想問呢?娘的咧,這一夜可累死他了。
莫飛洋走在大街上,看著已處理的干干淨淨的大街,和躺在大街累的不想動彈的眾人。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同時心中暗自慶幸,喃喃自語道︰「還好寒冰城離這里有千里之遙,就算收到消息趕來也要半個月。不然要是他們現在趕到,飛雲城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給他們端了去?」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城主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莫飛洋一臉冰冷的轉身,看著那個跑的氣喘吁吁的守門護衛,沉聲喝道︰「什麼事?」
兵士連忙拱手報告道︰「啟稟城主!門外來了很多寒冰城的反賊。」
莫飛洋听到此話,臉色瞬間難看無比,恨不得連忙抬手抽自己兩嘴巴子,叫你烏鴉嘴!叫你烏鴉嘴!
「對方來了多少人?」
兵士想了想說道︰「大概一千人左右!」
「一千人?」本來還擔心不已的莫飛洋,听後直接哈哈的大笑起來。他們不會是傻了吧?一千人就想把他們飛雲城拿下。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不過他還沒笑完,就听到兵士又開口道︰「還有…天空中飛著五艘奇怪的飛艇。」
「飛艇?」莫飛洋皺了皺眉,對著街上躺的橫七豎八的眾人說道︰「都起來!」
「哎…呀…」眾人申吟著懶洋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要說打仗了,就連站都搖搖晃晃的。
莫飛洋越看越來氣,重重的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此時城牆上,五六個實力在聖級左右的高手,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城牆之下。
他們身後則是一群手拿長矛兵士,他們每一個人都面色肅冷,眼中散發出強烈的戰意。
莫飛洋來到城牆上,環視了一下下面的情況。
城牆下,夏顏萱坐著飛行妖獸,和寒風雪他們並行而站,身後是銀月帶領的雪月軍團,和白星帶領的雪冰軍團。
半空中,五艘飛艇正圍繞在飛雲城的上方。這也是夏顏萱和藍桀羽在妖星空間里,花了半年多的時間煉制出來的,一開始打算作為傳送飛艇來運用,後來夏顏萱突然靈機展現,在上面裝上了攻擊型炮彈。
莫飛洋輕蔑的看了一眼下面的陣勢,在看了一眼懸浮在半空中的那幾艘飛艇。
「你們以為憑你們這個陣勢,就可以攻入我飛雲城嗎?」雖然他們昨夜因為雪山崩塌受了一些創傷,但是這麼一點點人就想攻城,他們真以為自己的飛雲城是紙糊的嗎?
他的話,引來站在他身後眾人的一陣哄笑。在他們的認知里,飛艇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載人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下面的人听到他們的話,也大笑起來。他們還嫌這個陣勢太大了呢。
寒風雪騎著妖獸上前一步,看著城牆上狂笑不已的眾人說道︰「你們真的是如此認為的嗎?」
莫飛洋寒風雪自信的話語,在看他臉上的狂傲的表情。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難道他們還有後招不成?
只見寒風雪手一抬,半空中一艘飛艇動了動。飛艇上方突然伸出一根管狀,後寬前窄的東西,它的前端是一個黑漆漆,深不見底的洞口。
然後在他手揮下的時候,一道巨大,且強烈的白色光芒,快速的在黑漆漆的洞口噴出,向著飛雲城飛射而去。
「轟!」白光打在防御陣上,一陣刺眼的亮光閃過,緊接著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一股巨大的蘑菇雲在上空升起。
整個天地風雲突變,狂風四起,似乎整個大地都隨著它的爆發而震動著。
天地似都被一股沉重的氣氛籠罩著,讓人連呼吸都難以承受。那震撼和恐懼如驚濤駭浪的震蕩人心,聲聲敲擊在眾人的心里。
不要說飛雲城里的眾人,就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大威力,寒冰城的眾人也無比的震撼,接著是都紛紛露出興奮之色。
「我滴個娘哎!那是什麼東西?這麼會如此的強大!」
「是啊!從沒見過!真是好可怕啊!」
飛雲城里,眾人臉上個個的充滿了恐懼之色,看著那天空中的飛艇。單一艘就如此厲害,要是五艘一起攻擊,那後果可想而知。
莫飛洋和城上各位強者,也被這股力量震撼到了,臉色不由地變得慘白,一臉的絕望。氣息也慢慢的粗重起來,沉凝的心神也出現瞬間的動蕩。臉上皆如死灰般,驚恐的看著半空中的飛艇,久久說不出話來。
心中也瞬間的明白了,昨夜雪山為何會突然崩塌的原因。
「怎麼樣?是要頑強抵抗,還是打開城門?」寒風雪看著他們,那桀驁不馴的姿態比風還狂。
他們並不想傷害城里面無辜的人,所以只是稍微的顯示了一下飛艇的威力,起到震懾作用就可以了。要是有心要攻城的話,五艘飛艇一起發射,憑飛雲城現在的防御,只要一擊,便會夷為平地。
莫飛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和身旁的眾位商議了一番後,沉重的對著下面的寒風雪說道︰「我們投降!」
部隊進入飛雲城後,做了一番休整,很快的飛雲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純黑色的晶石鋪成的地面,二十八根巨型圓柱,矗立在大殿的四周,巨大的白色石柱支撐著整個充滿了古羅馬的風格大殿,那一眼幾乎望不到頭的宮殿,奢華而又寬敞。
只是,這個奢華無比的大殿中,此時卻彌漫著異常沉重的氣氛。
站在大殿兩側的眾人個個噤若寒蟬,連喘氣都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會惹怒了坐在大殿中央位置上,那個全身散發了懾人寒氣,有著強大氣勢的男人。
「飛雲城淪陷了?」歐陽熾焰漆黑如墨的雙眸,閃著銳利懾人的光芒,冷冷的掃了全場一眼,他目光所及,所有人就似被千年寒冰凍住般,心瞬間停止跳動。
就在眾人猶豫著該不該上前回話的時候。
那寒冷刺骨的聲音再次傳來,「都沒有舌頭嗎?」
星藐宮宮主商正義,戰戰兢兢的上前,「啟稟…妖主…,屬下剛剛收到的消息,對方用的是一種很厲害的飛艇,听說它可以一擊就毀了一個城池,威力無比的恐怖,飛雲城之所以淪陷,也是因為它。」
商正義剛剛說完退下,黑暗聖殿聖心堂的堂主奧奇走上前,「啟稟妖主,居屬下得到的消息,對方手中除了飛艇之外,還有一種非常厲害的武器,他們稱之為槍。前天我聖心堂有一組人馬,在密雲森林遇到冰雨軍團,就被他們用槍殺的一人不剩。」說道最後表情變得無比的悲憤,恨不得馬上可以手刃了敵人。
眾人一個個表情驚恐的上前,稟報自己得到的消息,越到到後來,他們的腳就抖得越加的厲害。
此時周圍大殿里,已經因為歐陽熾焰身上散發出來恐怖的寒氣,凝結成了一層厚厚的白色寒冰。
歐陽熾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冰冷,「看來我們該見一面了!」
自從攻下飛雲城後,寒冰城的兵士們士氣大振。
在夏顏萱和寒風雪他們商議後決定,決定分成三組,由寒風雪、林擎蒼和柳宸夜,各帶領三只軍團和兩艘飛艇,以及為了以防萬一,再增加了一支由一百只聖獸組成的隊伍,分別向著飛星、飛月、飛雨三個城發動進攻。
夏顏萱和歐陽宇駐守飛雲城。
夏顏萱剛剛回到房間,手指上的戒指微微閃了一下,她意念一動,房間中就出現了墨痕、墨譽、小白和冷魅的影像。
「萱兒!」
「小萱兒!」
「萱萱!」
「主人!小魅兒好想你啊!」四人臉上帶著笑,凝視著她的眼中都有著濃濃的思念。
「你們還好嗎?」夏顏萱笑著看向他們,心中一片柔軟。這陣子因為各自都忙著兩個大陸的瑣事,幾乎都沒有時間聯系。
墨痕點點頭,說道︰「前期宇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只要做一些善後的工作就可以了。你們那里還順利吧?」
「很順利!我們剛剛攻下飛雲城,現在風雪他們已經分組帶隊去了另外三城,相信用不了多久會有好消息的。」夏顏萱又把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都跟他們說了一遍。
「我們這里應該這個星期就可以了,到時我們就趕過去和你們會合。」墨痕說道。
「那我去接你們,用傳送飛艇會比較快。」如果沒有傳送飛艇,北幽大陸到雪域大陸最起碼半年的時間。而用傳送飛艇的話只要一天就可以來回了。
「好!」四人齊聲應道,眼神中滿是期待。能早點見到她,是他們最盼望的事。
幾人又情話綿綿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斷了聯系。
歐陽宇在風雲城巡視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就回到了現在居住的城主府。
來到夏顏萱的房間,發現她人不在房里。
那麼她一定在妖星里,歐陽宇桃花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身影一轉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夏顏萱正在加速空間里煉丹,一雙細白的手從她的背後,抱住她縴細的腰。
「小萱萱!你要了人家吧!」歐陽宇輕允著她雪白耳垂,鮮紅欲滴的紅唇,不停的吐出芳香醉人的氣息,充滿了極大的誘惑。
那耳垂上的酥麻感,和他溫熱的氣息,讓夏顏萱的腦袋一熱,身體里的熱情也被一下子點燃,回過頭嘟著唇就吻了下去。這妖孽也的確讓他等久了!
她輕柔的把他推倒在地上,兩人熱情的擁吻著,唇舌溫馨的糾纏起來,緊緊擁抱在一起的身體,也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
直到氣喘吁吁,兩人才松開了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唇。
此時兩人喘著粗氣,臉上都帶著激情燃起的紅暈,他們看著彼此,火熱的視線在半空中纏繞在一起。
歐陽宇桃花眼中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用妖媚到幾乎酥到骨子里的聲音喊了一句︰「小萱兒!」扭了子,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的靠近了她幾分,讓她清晰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望。
「小妖精,不要急,今天我一定會好好的品嘗你美妙的滋味。」夏顏萱邪笑著,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臉頰上輕輕的向下滑去…
當她的五個‘小情人’與他的大情人相會,激情瞬間被點燃,它們相擁著一起舞動著彼此熱情的身軀,舞出那一曲曲,無法形容的熱情舞蹈…
「小萱兒要我~」歐陽宇情亂意迷,一雙玉手緊摟住她的脖子,嬌艷的薄唇渴望的含住了她的唇,與她一起尋找那傳說中的天堂…
藍桀羽一進到妖星,就見到了兩人沉浮欲海的的畫面,他的俊臉瞬間一紅,連忙退出了妖星。
他本以為夏顏萱會在妖星里煉器,沒有多想就闖了進來,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那樣的畫面。
想到剛剛那驚鴻一瞥,他的心咚咚的猛跳起來。
他用力的搖搖頭,想要忘掉那美麗的倩影,白皙如雪的肌膚,那玲瓏曲線,可是越想忘記,卻更清晰。
他身體也漸漸的開始發熱起來,他有些難過的輕哼了一聲。想到不遠處的一條湖泊,他轉身向著那里跑去。
剛走兩步,他感覺到了一股危險恐怖的氣息,冷颼颼的讓他脊背都冒起絲絲涼意。
接著,一道高挺的黑色身影在半空中突兀的出現。
藍桀羽停住腳步,展開全身的靈力,警戒看著眼前的人,沉聲問道︰「你是誰?!」他知道眼前之人的強大,並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歐陽熾焰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沒資格知道本尊的身份!那個女人在哪里?」他明明感覺到這里有她的氣息,可是他尋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藍桀羽感覺全身似乎被凍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藍色的眼眸中帶著一抹驚慌和挫敗,看著歐陽熾焰,「我不知道你說的誰。」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歐陽熾焰冷冷的一笑,看著藍桀羽冷聲說道︰「你應該也是她的男人之一。」既然找不到她,抓她的男人也一樣。根據他對她的了解,她一定不會任由自己的男人被抓,而不管不顧的。
他單手一揮,藍桀羽連掙扎都來不及掙扎一下,就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歐陽熾焰手指一彈,一塊綠色的晶石便出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清早,夏顏萱和歐陽宇走出妖星。
歐陽宇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他終于正式的成為了她的人。
「小萱萱,人家去幫你準備早餐。」他的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桃花眼滿是深情的凝視著她。
夏顏萱微微的一笑,親昵的捏了一把他的臉頰,在他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去吧!」
歐陽宇點點頭,轉身向著外面走去。倒不是沒有下人伺候他們,而是他們有關照過,沒有他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到這個院子一步。
夏顏萱來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剛坐下就發現了擺在桌上那塊綠色的晶石。
黑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拿起來,手指在晶石上一抹。
只見晶石里出現了一個渾身透著冷冽的男人,這個男人她認識,正是上次她跟本體合體時,腦中出現片段之一中,那個把她打落到空間縫隙的歐陽熾焰。
「你的男人在我的手中,若不想讓他死,一個人到飛雪城來,我在那里等著你!」晶石里歐陽熾焰看著她,冷酷的說著。
隨著他話語的結束,綠色的晶石也瞬間的黯淡了下來。
「歐陽熾焰!」夏顏萱冰冷的聲音,夾雜著冷戾,握在手中的晶石瞬間化為虛無。她已經猜到了歐陽熾焰抓走的是誰。
她是妖星的主人,她怎會不知道,藍桀羽在她正和歐陽宇激情的時候,進入過妖星。
歐陽宇端著早飯來到夏顏萱身旁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低氣壓,「小萱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把早餐放在桌上,來到她一旁的位置坐下。看著她的桃花眼中有著擔憂。
「桀羽被歐陽熾焰抓走了,他要我一個人去飛雪城。」夏顏萱眼眸中滿是冷冽,冷冷的說道。
「該死的混蛋!他也太卑鄙了!小萱萱你打算怎麼做?」歐陽宇氣憤的罵道,更氣憤的是,那該死的混蛋竟然還跟他同一個姓,真是歐陽一族的恥辱。
夏顏萱想了想說道︰「我馬上出發去飛雪城,你跟風雪他們說一聲,還有過兩天你去北幽大陸一趟,把墨痕他們接過來。」
在雪域大陸唯一能對她的男人們,造成威脅的只有歐陽熾焰。既然他選擇跟她正面對決,那麼她的男人定不會有危險。而且就算他真的要向他們動手,她的男人們也不是吃素的,除了她為他們打造的炮彈之外,還有他們自身擁有強大的力量。
而且他們集聚一起,歐陽熾焰那方就算動手,也必定討不到好處。
歐陽宇握住夏顏萱的手,桃花眼中滿是擔憂,「我不放心你!」
夏顏萱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微笑著安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歐陽宇點點頭,雙手一伸,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小萱萱,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一起品味著即將分離的不舍。她發誓,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分離…
許久,夏顏萱輕輕的推開歐陽宇,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道︰「乖乖的,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沒有一絲猶豫的,站起身,拿出傳送飛艇,很快的消失在虛空之中…
來到飛雪城外,夏顏萱便收了傳送飛艇。
她走到城門,守門的兵士沒有攔住她的去路,任由她自由通行。她知道,歐陽熾焰必定已經知道她的到來。
剛走進城門,就見不遠處一輛豪華的飛龍馬車正在那里等候。
一個高大中年男人走到她的面前,那雙眼中閃過一道不屑,冷著臉,沉聲道︰「上馬車吧!」
夏顏萱嘴角微微的一勾,一個巴掌就直接的甩了上去,沒有理會高戰錯愕的表情,向著馬車走去。她本來就不爽,竟然給她擺臉色,那不是找抽,是什麼?
高戰手緊緊的一握,忍著自己的怒氣上了馬車,「駕」大喝一聲向著妖宮的方向而去。他知道這次的任務的重要性,這口氣他先忍了,不過他一定會找機會報仇的。
馬車很快的就到了妖宮,夏顏萱在高戰帶領下,來到了宮殿後方的院子里。
只見一個黑袍男子,正背對著她站在那里,「你來了!」沒有一絲感情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傳出。
接著,他慢慢的轉過身,雙眉如劍,薄而性感的雙唇緊緊抿著,完美如雕塑的輪廓在陽光下泛著寒玉般的光芒,渾身散發冰冷的王者氣息,以及無窮魄力。
他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凌駕于天地之間的王者,如果說夏顏萱身上,散發的是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那麼歐陽熾焰就是另一種,傲世與天地間一切生物的主宰。
「是的!我來了!」夏顏萱冷冷的看著他,全身透著令人無法逼視的冷絕冷艷,以及天生凜然不可犯的高貴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