鄆城縣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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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番**,閻婆惜正感受著高ch o的余韻,听到張文遠突然嘆氣,不由嬌聲道︰「三郎如何嘆氣,莫不是嫌婆惜哪里沒伺候好?」
這張文遠是宋江同房押司,生的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又愛去那煙花之地流連,學的一生風流本事,慣會擺弄女人。
閻婆惜當初一家流落鄆城縣,老父病死,幸得宋江慷慨解囊,才給亡父辦了後事。
之後母女二人又無法過活,便托人說項,做了宋江的外室。雖然沒有媒妁之言,但因為宋江明媒正娶的妻室都在宋家莊,因此也沒有人來為難她,過著大婦一般的生活。
只是這閻婆惜從小學唱,行走的便是各家風月場所,見慣了各種風流人物,對黑矮的宋江卻是有些看不上。
看到人物風流的張文遠後,便勾搭成ji n,沒幾r ,便被張文遠諸般風流迷得神魂顛倒。
張文遠撫模著閻婆惜綢緞一般的肌膚,嘆道︰「婆惜嬌俏可人,只是怕我們過不了幾天這樣的r 子了。」
閻婆惜頓時大驚失s ,一把抱住張文遠,道︰「婆惜哪里做的不好,三郎但說不妨,婆惜改了便是。」
張文遠摟著閻婆惜,道︰「婆惜很好,我也想與婆惜長相廝守。只是新任知縣到任後,怕梁山兵馬再來攻打縣城,听說宋江是地方豪杰,又有威望。便讓他招兵買馬,防備梁山兵馬再來攻打,並許他縣尉之職。听說這幾r ,已經上報濟州,一旦濟州下了批文,宋江便是這鄆城縣縣尉。到時,我怎敢再來找你。」
閻婆惜這才想起宋江似乎很長r 子沒來了,沒想到那黑廝居然巴結上了新知縣,不過他便是成了知縣,又如何能和自己心愛的三郎相比。
閻婆惜緊緊抱著張文遠,慌道︰「那可如何是好?」
張文遠嘆了口氣,道︰「我也舍不得婆惜,只是r 後宋江成了我上司,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不行,婆惜沒有了三郎,那還有什麼生趣。當r 婆惜的典身錢一分沒動,我把那一百兩銀子退還給宋江便是。往r 那宋江也給了婆惜一些用度,婆惜也攢了幾十兩,離了宋江,我們也能過活。」
張文遠也是心下一動,宋江為人仗義,或許他真會成全自己。
不過看到閻婆惜滿頭珠玉,頓時又遲疑起來。
宋江出手闊綽,早把這閻婆惜口味養刁,自己卻沒宋江那許多金銀。若是r 後少了她用度,保不準她又紅杏出牆。而且即便宋江還了閻婆惜典身文書,自己若是公然接納她,落了宋江面子,保不得他以後不給自己小鞋穿。
閻婆惜雖好,卻不值得自己冒險,而且這般水x ng楊花的女人,玩玩便罷了,娶回家怎能放心。
想到以後可能玩不到這個女人,張文遠又來了x ng質,大手攀上閻婆惜**,便又開始揉捏起來。」
張文遠一頭扎入閻婆惜懷中,品味著閻婆惜嬌女敕的玉峰,含糊道︰「不要著急,一會再說。」
閻婆惜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把拽起張文遠,沉下臉道︰「你要怕了那宋江,以後便不要踫我。」
張文遠訕笑道︰「婆惜多慮了,我這不是在考慮嗎。你這屋中家什,吃穿用度都是宋江給的,你若要贖身,恐怕宋江都會要回去。我又身無余財,如何養得你。」
閻婆惜白了張文遠一眼,這時才知道小白臉不能當飯吃,皺眉想了想道︰「若是能讓宋江不來要這典身錢和屋中家什,咱們便不愁過活了。」
張文遠看著異想天開的閻婆惜,搖頭道︰「除非讓宋江死了,不然就別想了。」
「對啊,那就讓宋江死啊。」
張文遠看著一臉興奮的閻婆惜,不由打了個寒戰。
真是蛇蠍美人,最毒女人心,偷人也就罷了,居然為了錢財準備謀殺親夫,自己怎麼就和這樣一個女人混在一起了啊。
閻婆惜看著一臉畏懼的張文遠,鄙視道︰「真是沒用,怕什麼,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我以前曾經听宋江提起,他以前和那梁山賊寇晁蓋交情頗深,梁山兵馬劫掠鄆城縣時,那黑廝早不去,晚不去,正好那時回了宋家莊。你只要向那新任知縣告發宋江和梁山兵馬私通,這黑廝還能不死?」
閻婆惜看張文遠似乎不為所動,雪白的玉臂便纏上張文遠脖子,搖著張文遠脖子,嬌聲道︰「到時這些錢和我便都是你的了,說不定你還能獲得新任知縣的賞識,我這一計如何?」
張文遠聞言,也是眼前一亮,自己一月也賺不到一兩銀子,也不知道宋江那廝從哪弄的這許多錢財,光是給閻婆惜的便夠自己十幾年辛苦了。
只是這宋江也非良善之輩,結交了許多亡命之徒,自己若真陷害了他,這鄆城縣也呆不得了。
閻婆惜看張文遠還是猶豫不決,不由痴纏道︰「怎麼樣嘛,到時我便是三郎一個人的了,你想怎樣便怎樣。」
張文遠看著閻婆惜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一絲猶豫也拋到九霄雲外,捏著閻婆惜翹臀,笑道︰「便按你說的辦,只是事成之後,我們也得馬上搬離鄆城縣,免得被宋江那些江湖朋友暗算。」
閻婆惜看張文遠終于下定決心,頓時欣喜的獻上香吻,一番纏綿,才道︰「事不宜遲,那三郎這便去衙門告那宋江。」
「這事還得考慮仔細,你且伺候小三郎,我再把這計策完善一下。」
張文遠說著把閻婆惜按到胯下。
閻婆惜嫵媚的白了張文遠一眼,小口一張,便開始專心品簫。
張文遠一邊享受著閻婆惜的口活,一邊仔細推敲。
光是梁山洗劫縣城時,宋江回鄉下,恐怕還不足以置他死地。打蛇不死反遭蛇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再推他一把,讓他下了黃泉,自己才好放心花他的銀子,睡他的女人。
張文遠想到美處,猛然抱住閻婆惜腦袋,用力挺動幾下,直弄的閻婆惜猛翻白眼,才抽搐幾下停了下來。「咳咳。」
張文遠一松手,閻婆惜便爬到床頭把口中殘余的液體都吐出來,干嘔半天,起身柳眉一豎,罵道︰「想讓老娘死啊,那麼用力。」
張文遠抱過閻婆惜,笑道︰「那不是想出一計,興奮嘛,只要你肯按我說的辦,保證宋江死無葬身之地。」
閻婆惜聞言,這才轉怒為喜,笑道︰「只要能送了黑廝x ng命,婆惜都听三郎的。」
「好,梁山洗劫縣城時,宋江回鄉,只能作為佐證。咱們得有直接證據,這樣,你一會讓你娘去把宋江拉來,想法設法讓他今晚在你這里歇息。然後明r 你便去告發宋江私通梁山,便說半夜有一個漢子來找宋江,你听到宋江和那漢子說再等些r 子,等濟州把武器撥下來後,便拉人馬去入伙。再有前面佐證,由不得知縣不信。這樣一來,不怕宋江不死。」
閻婆惜听到讓她去出面誣陷宋江,沒有一絲猶豫,興奮道︰「還是三郎想的周到,我這就讓我娘去叫宋江來。」
張文遠使勁捏了一把閻婆惜翹臀,不舍的道︰「可惜,今晚又要讓宋江佔你便宜了。」
閻婆惜白了張文遠一眼,笑道︰「放心,今晚那宋江連老娘的洗腳水都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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