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不要看,你會做噩夢的。」
星月捂住安爾雅的眼楮憂愁的說道。
「你可以放下手,我可以接受的,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我知道死亡是怎樣一件事情,星月相信我。」
安爾雅兩只稚女敕的小手按壓在星月的兩只粗手上輕輕握住向外挪開,睜開藍s 的大眼楮掃看了一圈後撲在了星月的懷中悲傷的說道「星月,生命有的時候比什麼都輕,但是如果是你重視的人就這樣在你眼前沒了的時候,那比失去自己的生命還要沉重痛苦。」。
星月看著本該無憂無慮的可愛萌妹妹安爾雅一路上越來越憔悴,越來越多愁善感的時候心里難免有些自責,但他無論怎麼做都無法改變事實。
此刻的愛德華接過赫斯特遞過來的盒子後立刻將腰間別著的一把發光鑰匙插了進去一個扭動。
「嘩~」
箱子緩緩的打開了,只見盒壁內別無它物僅僅有一顆種子和一朵鮮花,赫斯特打開的盒子也是同樣的情況。
「將血滴在種子上然後放進花蕾里面就能顯示出地圖。」
愛德華將手給咬破滴在種子上並講解著,赫斯特見到後有樣學樣的將血滴在盒內的種子上,班杰明好奇的湊上前左瞅瞅右看看,當二人將滴過血的種子放進花蕾之中時頓時躥飛出一道3D激光圖像顯示出彎彎曲曲的路線並標識出每個入口處的怪物圖像形態。
此時此刻的星月背著安爾雅跟著那在尸堆當中蜿蜒爬動的多腳蛇斑斑身後正向著一尊三頭老虎雕像走去,到達地方後星月里里外外將這尊齊腰高的兩米多長的雕像瞅了個遍,就是沒有發現可以進去的入口,連牆壁都模了個遍一處裂橫都沒看到,不像是設有機關可以從牆壁內進去上到塔頂的。
星月陷入沉思當中,倒是安爾雅細心的觀察到多腳蛇斑斑正在有規律的沿著雕像一圈圈一寸寸的搜尋著,而且這尊雕像上按有許多血巴掌印並且以當中老虎額頭的血巴掌印最多,重疊的印記不下十個,巴掌印顯示的多為左手掌印,並且這當中獸頭的嘴角留有血漬,于是綠瑩瑩的大眼楮一轉小跑過去拉著星月跑過來說道「進去的入口一定在這當中的獸頭嘴里!你鑽鑽看。」。
星月被安爾雅強拉過來再一听頓時搖頭否定道「這麼小個嘴,還沒我頭大,我哪鑽得進去,這不是瞎胡鬧嘛!」。
「你不相信我,我就鑽給你看,我腦袋一定塞得進去,到時候我從里面把門打開。」
天真浪漫的安爾雅被質疑後嘟囔著嘴一賭氣將左手抵在獸額頭上硬生生把自己的腦袋往獸嘴里面塞,你還別說安爾雅的小腦袋當真靈巧一下子就伸了進去,但當她把肩膀往里塞的時候突然當中虎頭的眼珠子突然一亮,星月頓時心里一揪伸手向前大聲喊道「小心!」。
「 呲」一聲,虎頭的嘴巴狠狠的咬到了一起,幸虧星月及時將安爾雅從虎頭的嘴里給拉了回來,安爾雅捂著小腦袋伊呀呀的叫疼,星月小心地在她頭上揉了揉慌張的說道「可嚇死我了,你怎麼往怪物的肚子里爬啊。」。
「人家還不是想出一份力嘛,誰知道這東西會咬人呀~~!」
安爾雅委屈的撲在星月的懷里傷心的說道。
「這雕像的確就是入口,不過要進去可是要用這指定的花進去。」
此刻正和赫斯特與班杰明一同走來的愛德華平靜的說道。
「給你盒子,記得要滴血到種子上,然後再將種子放進花蕾里。」
赫斯特將手中抱著的一個盒子丟給星月靜靜的說道,或許壓力太大赫斯特現在變得沉穩多了,沒有那麼多廢話說話直達意思,目標明確。
星月受到感染後照做了,一旁凝望的藍s 的大眼鏡仔細觀望著,但是很遺憾這張地圖上顯示的並不是這個雕像通道。
「這下可不妙,沒一個能進這個通道的,那麼我們只有改道了。星月兄弟,你調皮搗蛋的小妻子恐怕是見不到了。」
班杰明依舊不改自己那嘻哈風格,對著星月笑著提醒道。
「還有不能太早下結論,我們這里還有個人沒有試呢!」
愛德華望著班杰明將一枚種子放在她的手上說道。
「這是你用過的,它的地圖顯示不是這里。」
倍感莫名奇妙的班杰明提出自己的觀點。
「種子是可以二次利用的,你試試或許還有希望踫上是這個雕像的地圖。」
愛德華將種子塞進班杰明的嘴巴里說著,之後的班杰明按照愛德華的指示將血重新滴到種子上,當種子塞進花蕾之中時,圖像剛好顯示的是這個三頭虎的雕像圖案,安爾雅頓時激動的說道「看,是這個雕像!」。
愛德華示意讓星月和安爾雅離雕像遠一點,他小心將花朵塞進那虎口當中,轟隆隆這只三頭虎雕像頓時開始下沉,一塊面積平方三米的地洞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班杰明驚訝的說道「原來這座塔是一個空殼,關鍵的東西在塔底內部啊!」。
許久沒有說話的赫斯特冷靜的說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在預料之內,事事應當謹慎。」。
星月心底暗想「赫斯特大哥自從失去木利亞後整個人都變了,真的有些生疏,但我的確把他給害慘了,心里有愧。」。
還不等星月回過頭來,赫斯特就與愛德華還有班杰明一起跳了下去,在安爾雅一番拉扯下星月抱著她跳了下去,洞口並不深也就兩層摟的距離,落下來後通道寬廣呈一字形一直向前伸延,而雕像正是通道起點,落地後愛德華將雕像口里的花朵拿了出來。「轟隆隆」
雕像連同底部的基石一同上升封住了入口,漆黑一片中安爾雅有些莫名的害怕她緊緊挽著星月的胳膊詢問道「這里這麼黑怎麼走啊!斑斑哪去了?」。
忽然一道微弱的白光照sh 出來,原來是愛德華手中的花朵顯示的路線圖像的露出的燈光,五個人按照路線圖的方位行走,一路上五人各自思索著自己的事情,走得最快的赫斯特突然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班杰明走上前去詢問道「怎麼停下來了,到了嗎?」。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里太安靜也太干淨了,跟外面尸堆成山的場面反差也太大了。」
愛德華j ng覺的看著四周,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安爾雅此刻將星月挽得更緊了,星月隔著衣裳也能感覺到安爾雅律動不平的心跳聲。
赫斯特突然轉過身來冷冷的說道「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四人呆在原地望著赫斯特嚇唬人的神情點了點頭,「噌」赫斯特手中的紅英虛境突然光芒萬丈。
「啊~~這都是什麼啊!」
沉靜的通道內傳來班杰明的嚎叫聲。
安爾雅鑽進星月的懷里緊緊抱著他,星月驚訝的看著班杰明鬼叫聲硬是沒發覺有什麼不妥,倒是身旁的愛德華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天花板,星月仰頭望去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天花板上一具具死狀恐怖的粘稠尸體粘貼在天花板上異常惡心令人頭皮發麻。
「都怪光線太暗,要不然我們一下來的時候就應該看到這麼明顯的東西了。」
愛德華望著手中的花朵嘆息了一聲說道。
「嚇死我了,這里太恐怖了,這些人怎麼都死到了這石牆上不掉下來,而且死的這麼恐怖。」
班杰明緩過勁來後捶了捶胸口緊張的說道。
星月仰著頭觀望著這些貼在天花板上惡心的尸體,當他將目光掃到其中一具尸體的時候發現好眼熟,仔細一瞅,原來是歌莉婭親衛隊大隊長,透過他戴著的斗笠也可以看到他的樣貌。
此刻星月的思緒回到了剛去迷音谷時候的情景,當時這位歌莉婭親衛隊的隊長將偷歌莉婭內衣內褲襪子以及一些私人物品的一群變態家伙狠狠教訓了一頓,並且夸張的將歌莉婭丟失的每件物品就連顏s 都清楚的說了出來,迫使這些還抱有一絲僥幸偷掖著不被發現的家伙乖乖的交還了出來,當時真讓星月見識到歌莉婭親衛隊隊長的「專業水準了」,瘋狂迷戀一個人居然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是世間奇跡。
「是他,歌莉婭的親衛隊隊長。」
赫斯特大聲的叫了出來,恐怕他不得不吃一驚,因為這個親衛隊隊長的實力不容小噓,竟然也淪落成這個地步了。
「你們認識?」
班杰明見赫斯特叫的這麼大聲好奇的詢問道。
「這個先不談,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
愛德華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里。
「瞧~~他還活著!眼楮在動!」
星月仰著頭指著這具粘稠的東西說道。
「你們快離開這里,星月大俠以前有什麼對不起你的請您多擔待,只是求你一定要保護好歌莉婭,我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人,在生命最後一刻求你了,歌莉婭喜歡的是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她,請給她幸福。」
這個戴著斗笠渾身粘稠的東西悲傷的哀求著星月,將星月驚得說不出話來。
「到底怎麼回事,戴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赫斯特仰著頭大聲喊叫著。
安爾雅嚇得慌了神,她的尖叫聲把通道內的恐怖氣息弄得更加緊張。而赫斯特不停的問著,班杰明張著嘴痴痴的望著天花板恐怕早已經嚇傻了,而愛德華大聲喊叫著「快走,別在磨蹭了,他已經死了。」。
「咚咚咚••••」
在吵吵鬧鬧的說話聲中突然傳出一陣聲響,吵鬧中的四個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只粘稠的大手突然抓在了星月的肩膀上,安爾雅扭過頭一看只見一片惡心的粘稠人伸著手臂向著這里涌來,尤其是面前這個張著嘴的惡心人,一團粘稠的青綠s 的東西從他的嘴巴里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