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實在是無語了,這悍妞死活不治了,難道給她治病還能用強嗎!即便他有悲天憫人的胸懷,醫者父母心的慈悲,那也不能強迫給人治病,可沒那樣的道理。
就算當年華佗在世,給人醫病,也不能說看出對方有病,就追著趕著要給人治病,醫生也有節操,醫生也有脾氣。
要不是因為趙奕涵是沈明的朋友,在車上時又不小心佔了她的「便宜」(事實上是相互佔便宜的事),至少華文昊從心里上是這樣認為,雖然他那也是初吻,雖然從理論上講,初吻與初吻沒啥區別。
但是從男人與女人的角度來說,似乎從價值觀,這吻就有區別了,女人的初吻似乎就要比男人的值錢,雖然這種價值觀還沒有哪個學者對它論述過,衡量比較過,到底是男人的初吻值錢,還是女人的初吻值錢。
可是華文昊從心里上講,還是覺得趙奕涵吃了虧,所以才不和她一個小女人計較,如此低氣的要給她治病。
不過他的好心竟被對方當成驢肝肺,就算華文昊脾氣再好也不能硬拿他的熱臉貼人的冷。
所以趙奕涵在說出這些話以後,華文昊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也都說了,趙奕涵繼續堅持他也沒辦法。
「事先說明,你的傷根本就沒有好,如果按照我的治法,還有機會復原,要是你一意孤行,我也不會說什麼。到時候一切後果由你自行負責!」
趙奕涵瞪了華文昊一眼,「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本姑娘死活同你沒關系,今天的帳我記下了,咱們慢慢算,還有……」
趙奕涵咬著嘴唇惡狠狠的說道︰「還有,要是你敢把親本姑娘的事說出去,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听見沒有。」
「什麼!」
小劉在外面听得大吃一驚,連忙悄悄的退走了,原來這兩人躲在這里真有奸情啊。不過趙隊長口味還真重,受了傷,兩人還跑禪房里辦那碼子事,怎麼以前就沒發現,趙隊長這麼開放,人不可貌相啊!
華文昊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怎麼好像是他被人佔便宜了。
趙奕涵說完這翻話後,站起來,就準備要出去。不過,就在她站起來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一陣頭昏目眩,胸口好像被重錘撞擊了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趙奕涵就感覺到眼前一花,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倒下去。華文昊手急眼快,他在趙奕涵還沒摔倒的時候就扶住了她盈盈可握的小蠻腰。
華文昊也嚇了一跳,雖說趙奕涵的傷並沒痊愈。但是經他治療後,怎麼說也能堅持一會。怎麼這一停下,就變成了這樣。
這完全出乎華文昊的意料之外。這到不是華文昊的鬼谷十三針有什麼不妥,而是趙奕涵的傷勢之重,完全在華文昊的想像之外。
看到趙奕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華文昊知道,不能在顧及其它,救人要緊。想到這里,華文昊把趙奕涵平放到床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掀起趙奕涵的小衫,頓時趙奕涵飽滿的胸部就露了出來。
趙奕涵竟戴著黑色的性感蕾絲內衣,華文昊哪見過這,眼晴就有些不夠用了。別看這悍妞一副凶悍的模樣,可是這胸可真有貨啊,飽滿堅挺,豐腴白皙。華文昊險些道心失守,連忙閉上眼晴,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動!
等到內心平靜下來,這才睜開眼晴。趙奕涵一口鮮血噴出來之後,身上就仿佛被抽空一般,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華文昊對她「為所欲為」。
華文昊靜心凝氣,趙奕涵的傷勢陡然惡化,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為她治療,否則延誤傷情之後,就要費更大的力氣了。
華文昊深吸了一口氣,手伸到趙奕涵的後背,想把她的掛鉤解開,不然就沒法幫她繼續治療。
可惜華文昊對女人的認識知之甚少,手在趙奕涵後背模索了半天也沒把掛鉤解開。華文昊暗罵這生產廠家,怎麼一個掛鉤也做的這麼復雜。
趙奕涵雖然傷勢加重,動彈不得,但是華文昊在做什麼,她心里清楚得很,可是這時她連一個小手指都動不了,明知道華文昊在做什麼,她也是無能為力。
她對華文昊根本不了解,雖然知道他醫術高明,可是他現在的所做所為,很難讓趙奕涵往好的方面去想!一般無力感瞬間充斥著她的內心,屈辱,憤怒,種種情緒都涌現出來,要是眼晴能殺人,這會兒華文昊已經被她殺死無數次了!
在與掛鉤做了十幾秒鐘的斗爭後,華文昊終于搞明白了這其中的關健所在,終于把它解開。趙奕涵豐盈圓潤的ru房一下子彈跳了出來,華文昊從來沒有見過真實的女人ru房,雖然並非有意侵犯,但是乍一見到還是讓他呼吸為之一緊。
連忙閉上眼晴,強忍著睜眼去看的誘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精神調動到空靈的狀態,趙奕涵誘人的身體在他眼里便不在是什麼,只是一具待他治療的病體。
華文昊右手持針,準確無誤的將銀針刺入她的羶中穴,然後使用鬼谷十三針的一記手法叫做穿雲針向她的羶中穴刺去,經絡之中的淤血,損傷完全映入他的眼里,體內的真氣不要本錢的輸送進去,華文昊甚至能感覺到她體內經絡的修復狀況!
趙奕涵就感覺到胸口陣陣發熱,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本來連呼吸都感覺到困難,只一瞬間就感覺到胸口好像豁然開朗!手指也微微能動了!
她盯著華文昊,見他並沒有睜開眼去看她,雖然胸部現在完全在外面,可是她不是笨人,雖然惱怒華文昊的無禮,可也知道對方是為了救她,因為就在剛才,趙奕涵能清晰的感覺到死亡好像離她很近,因為那種窒息的感覺是那麼強烈,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要扎月兌出去似的!
華文昊的鬢角明顯的顯出水跡,額頭,臉頰,甚至身上,因為每刺一針都要消耗他本身的真氣,現在已經刺到了第九針,真氣漸漸的難以為繼。
華文昊拔出銀針,並沒有睜開眼晴,而是憑著他超越常人的感知,將銀針刺入下一個穴位。
趙奕涵的眼晴一直沒有離開過華文昊,見他神情肅穆,並沒有任何的邪思妄想,而是一心一意的治療她的傷痛,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