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會給大家把斷更部分補回來,太忙碌了,次奧。舒 )
大地,沒有生機。
到處都是殘破頹廢的樹木,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顯然最波動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一股燒焦的味道鑽進三個人的鼻腔,蘇赫心里莫名的收緊。
喪尸的污血流了一地,還有各種腐爛的內髒,味道沖的很,江戌捂住口鼻,面色陰郁。
沒有生人的痕跡,也沒有鐘嘉寶的蹤影。四處是將近死亡的色彩和灰暗,鐘嘉寶,你在哪里?
令人窒息的空氣為搜尋添加了難度,江戌暴怒低吼︰「白茱萸,你真的只是和她走散?!」
白茱萸心口一緊,勉強笑著︰「江戌,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好處是什麼,呵……」
江戌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再次讓她掀起心內狂瀾︰「你說你想走出八區,我倒是覺得,沒了鐘嘉寶,我們誰都走不出去。」
「等等……那是什麼?」蘇赫皺眉,看向遠處,大地燒焦程度最深的那個地方。
一個人影緩慢的朝他們走來,跌跌撞撞,步伐不穩。
「小嘉寶?」江戌放開嗓子,喊了一聲,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可以確定,是白茱萸在搗鬼了。
白茱萸之所以這麼做,目的也太簡單明了了。不過他不理解的是,蘇赫真的值得她這麼做?
或許是他太精明的原因,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包括感情這東西,要麼女人對于他來說,就是用金錢買一次發泄,要麼就彼此游戲。而不是像蘇赫這樣或者白茱萸這樣,為了誰動真情。
可笑,幼稚。是江戌對愛情的全部定義。
「嘉寶?」
在他出神的空當,蘇赫已經邊喚著鐘嘉寶的名字,一邊上前去了,迎著那團神秘的人影。
「蘇赫,小心,那不見得是鐘嘉寶……」江戌話音未落,就被眼前的情景震的一呆。
渾身是血,雙眼瞳孔赤紅,雙腳赤著,玉白踏在血污之上,黑暗骯髒,罪惡與懲罰,都踏在她腳下。
她的眼眸里不再有他們熟悉的溫情,情緒,死寂成一波靜水,嗜殺暴裂。
蘇赫設想過千萬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鐘嘉寶那股作亂的基因居然又誤打誤撞的幫了她。
是福是禍,蘇赫也難以決斷了。
「嘉寶……?」蘇赫看著滿手鮮血的她一步一步走過來,雙目空洞,心中不斷下沉。
「到我這邊來,嘉寶,我在。」他更加的明白一定是白茱萸故意將她丟在這里,因為他上次親眼看到鐘嘉寶在被迫收到外界的攻擊時,就會自身啟動這種詭異的狀態,像個殺神。
不論怎麼樣?她還活著。
「白茱萸,你听好,要是鐘嘉寶出了什麼事,我要你陪葬。」
蘇赫猛地轉向白茱萸的那一邊,眼神陰郁,讓白茱萸一陣一陣的感到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