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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火焰突如其來地向車子噴過來,一聲清脆的響指,整個車子被一層冰殼裹住了。
「按b計劃來!倒轉!」
因為這個妖的出現,原來的作戰計劃全被打亂,b計劃其實是陸蘇最不想面對的,那就是一人對付一個。
單對單的作戰,戰略和戰術就失去了意義,只能依靠個人的實力。但至少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止這幾個人,所以最好能夠速戰速決。
「陸蘇,你能倒轉多少次!」
車子剛剛恢復原樣,就听見那個白發男子興奮地大叫一聲,隔著車窗陸蘇看見他正把火焰對準半空噴射,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那道長達三米的火舌變成了一把冰鐮,疾速向他們的車斬落下來。
「糟糕!」
「變!」
老頭捏爆了一個煙霧彈,一層厚厚的脂膜立即把車子包裹起來了,雖然如此,冰鐮刀從十米的高空斬落而下,車子還是晃動了一下。
「小子,你對付這個妖!」
「好!」
楚千雀留在車里,四人沖出車外,陸蘇暗想到,這個可以把火變成冰的男人,對于蟲婷來說簡直是克星一樣的存在,不管怎麼說不能讓他和蟲婷遇上。
但自己的身體還沒有落地,從半空中突然伸出很多鐵鏈,把他的手腳束縛住。操縱鐵鏈的人力氣不小,居然把仍然身在半空的他向一側扔了過去。
他被扔出了十米,滾到路邊,鐵鏈的主人似乎撒了手,他抬頭看見直升機上站著張義,正殺氣騰騰地看著自己。
難道張義要對付他?
這時腳下的地面突然疾速上升,變成了一個很陡的斜坡,他站立不住滑了下去,勉強把手插進了地面,才穩在那里。
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吊在九十度垂直的平面上,剛才站立的地面居然整塊升起,又向前滾動了一下。
這巨大的土塊高達十米,長達五十米,說它是土塊,倒不如說是一個土壩。把他和那一邊的幾個伙伴完全隔開了。
糟了!
「陸蘇,你的對手是我!」
出現在土壩上,滿臉冷笑的人,居然是陸重明!
……
「蘇,我來了!」錦斷看見陸蘇被鐵鏈纏住扔到一側,立即拔刀在手,在地上一蹬,要去砍那幾道鐵鏈。
「別礙事!」
突然一道火焰向自己噴來,滾燙的溫度剛剛接觸皮膚就變得冰涼刺骨,自己居然被一團火焰變成的冰塊包裹住,推送到了另一個方向。
在地上滾了十多米,錦斷憤怒地一拳打破冰殼,剛剛掙月兌出來,就看見張義站在那里,表情嚴肅得像個收割生命的死神。
「是你殺了程平,說什麼我也要親手收拾你!」
「哦?如果我說那是誤會,你也不會听的吧!」
「有什麼話,等我打斷你的四肢,封掉你的妖技,在審訓室里在說吧!令!」一聲厲喝,數道鐵鏈從張義的手上飛出,向錦斷纏去。
她凌空一翻,避開鐵鏈,看了下馬路另一邊突然出現的土壩,暗暗地想,這邊一定要速戰速決,然後去救陸蘇。
……
那架直升機依然懸停在馬路上方十米高空,炎白雪站在那里,老頭向他發動了一次煙脂觸須攻擊,但卻被他用火焰包住,然後變成冰,用冰殼的重量墜了下來。
老頭退到蟲婷旁邊︰「克骨丫頭,這個人搞不好克我勝過克你!」
「你怎麼知道我是克骨的?」
「廢話,我活了多少年了!」老頭看了看兩邊的情況,果然出現了最壞的局面,不過好在這邊有兩個人,應該可以速戰速決,「只管殺,不用留情!」
「看到他那欠揍的樣子,我就不打算手下留情!」蟲婷冷笑了一下。
白發男子激動地說︰「你就是‘流火慟哭’嗎,哇好高興啊,我可以找你要個簽名嗎……在我殺死你之前!」
「去死吧!」蟲婷咆哮著高高躍起,手里的匕首好不留情地斬落,但身在半空的時候就被他那火球變冰球的把戲打飛了。
「哇!」蟲婷遠遠摔在地上,身上裹住的冰殼也破裂了,她倒在一堆冰的碎片里,掙扎著爬起來。
這時老頭突然把一枚打開的煙霧彈扔了過去,喝道︰「變!」
煙在半空中變成了一團脂狀物,向直升機襲去,但這時那個白發男子居然做了一個想不到的動作,只見他從直升機上跳了下去,然後把火焰噴射器對準身下,一邊噴射一邊發動他那古怪的妖技。
噴向地面的火焰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冰柱,他居然穩穩地站在上面,然後對準後面一陣狂噴,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在馬路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半月形的厚厚冰牆,把老頭和蟲婷隔開了。這一邊老頭一抬頭,暗叫一聲不好。
頭頂上的直升機一齊把機關槍對準了自己,在子彈向他瘋狂傾泄而下時,老頭本能地避開了。接續閃躲了半天,然後就在一滾,把一枚煙霧彈捏爆,喝了聲︰「變!」
他縮在厚實的脂狀盾中,上面是密集的機槍掃射,老頭暗暗地想︰「原來如此,他們只有三張能拿出手的大牌,所以讓這些小牌來牽制自己,用數量來彌補質量!」
「不過,2再多也斗不過老k!」老頭結起一個印,想一想又放下,「算了,先休息一下吧!」
他干脆在厚厚的脂狀盾下面躺下,頭頂上瘋狂的機槍掃射听上去像打在屋頂的暴雨一般。大約一分鐘後,機槍的狂掃中止了,老頭在脂狀盾上面做了一個小洞,去看上面的情況。
剛剛做出小洞,他就看見上面有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扣了下來,是一口鐘!
靠,居然是鎮魔鐘!他突然意識到直升機上還有別的除妖師。
結果那口鐘落在他旁邊不遠的地方,發出一聲脆響,邊緣在水泥的馬路地面上砸出了一道深深的溝,歪斜到一旁去了。
老頭長松了一口氣,暗想道,搞毛啊,鐘都扣不準。
然後接二連三人鐘,狼牙棒,鐵鏈打下來,但是都沒在砸中他的脂狀盾。老頭听見上面有人在喊話︰「你搞毛啊,一個都沒砸中。」
「太遠了,準頭差!」
「看我的!」
一道炎炮打下來,轟隆一聲,震得老頭耳朵發癢,不過也打偏了。然後又是一道,又一道,都接二連三地落在馬路上。
大概從四十米的高空往下看,老頭這個脂狀盾只有一個黃豆大。
躺在那里看上面那些三流除妖師表演的老頭悠然地躺在那蹺著腿,暗罵一聲︰「一群廢物,枉我把你們當回事。」
然後有一道閃電打下,不過電符咒是需要誘導物的,下面落了一地銅鐘、狼牙棒等物件,那道閃電當然不可能打中脂狀盾這個絕緣物,雖然上面嵌了不少彈頭。
「五行符來了三種了,下面該水了吧!」
這時有一道細小的,溫熱的水流從那個小孔里流了進來,落在老頭臉上,他抹了一把臉,又騷又臭,上面的人居然在尿尿。
而且尿得相當準。
「我操!看我不收拾你們這些兔崽子!」
……
就在老頭那邊陷入「苦戰」的時候,陸蘇這邊,陸重明正用手里的火符咒接二連三地發動炎炮。
炎炮是除妖師最基本的技能,但威力卻絲毫不弱,被一大團火焰打中可不像動漫里主人公那樣,只是把衣服弄髒,連發型都不會亂。
陸蘇上次在火樓嘗過被火燒的滋味,火焰攻擊最大的優勢就在于,就算閃避開,那巨大的高溫依舊能帶來傷害。
身上的衣服被火點著,燒破皮膚的感覺,實在是痛到骨頭里去了。
雖然這點傷並不影響戰斗,但滿身都是火辣辣的刺骨灼痛,對于戰斗也是相當影響的。陸蘇知道陸重明是在慢慢消耗他。
「陸蘇,被火燒的滋味怎麼樣?令!」又一道炎炮打來。
這一次陸蘇沒有閃避,而是舉起手︰「倒轉!」
「為什麼你會變成除妖師!」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會變成妖……算了,問不問都是一樣,獵手才不需要關心獵物的發展歷程,我關心的只有你的死活!令!」
「別逼我出手!倒轉!」兩把槍出現在陸蘇手上,閃避開火球的時候,他開槍打在陸重明腳下的土塊上,那里砰出兩道細細的煙,留下了兩個小孔。
「哈哈,陸蘇,你果然是個心軟的家伙!連對我開槍都不敢嗎,那我可不和你客氣了!」
「為什麼你會下的了手,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看!」
「因為,我恨你!」陸重明冷笑著,攤開幾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