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府門前從來沒有如此熱鬧過,整整聚集了不下四五十人,並且還在逐步增加。
人們不時的擠進去,可接著過不了多久便是搖著頭嘆著氣的走了出來。
隨著人群某些人的離去,賈府門前的一幅上聯漸漸在汴州傳開,一時間人們在指責張諾目中無人的同時,卻又不得不承認那副上聯真的是難對。
柳蘇緩緩走進賈府門口,圍觀的人群看後一下便注意到這個汴州四大才子之一的柳蘇。
人們急忙施禮抱拳問好,同時說著這張諾是如此的狂妄自大,誰對出下聯誰才可以見他。
柳蘇一一回好,也更加好奇這究竟是一幅什麼上聯。
人們一看柳蘇柳公子來了,不禁識趣的讓開一條道路,他們自問是解不開了,倒不如看看這柳蘇能解不能。
雙兒將寫著上聯的宣紙貼于大門一側,接著便立于大門中間,看著人群不時的搖頭晃腦,並且一幅無奈的樣子,雙兒就打心眼里佩服公子。
「我家公子說了,如若對的上,就可以見他,和他比斗一番,如若解不了,還請諸位回去,我家老爺子還要休息,容不得門前如此吵鬧。」雙兒對著人群說道,說完便往後退了一步,靜靜的看著。
柳蘇听得眉頭一皺,這張諾還真是狂妄。
「柳公子,你可听到了,這張諾擺明了是瞧不起我們這群讀書人。」有人看到柳蘇急忙說道。
「這分明就是自大,不可一世。」
柳蘇听著人群的議論,沒有答話,也沒有停頓,而是緩緩走進賈府大門,慢慢的一張書寫著上聯的宣紙映入柳蘇眼前。
人群停止了議論,柳蘇乃是盛名已久的才子,想必此聯應該問題不大,一旦柳蘇解開,眾人必將好好呼喝張諾一番。
字體蒼勁有力,不肥不瘦,更是有一絲飄逸的感覺,這是柳蘇看到字體後的第一個反應。
「好字」柳蘇雖然厭惡張諾的做法,可是這字他不得不說好。
人群听後這才開始注意這幅上聯的字體,不禁又是一陣議論。
「這字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怎麼寫的如此好看?」
「難道這是張諾自創的?」
不同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柳蘇皺了皺眉頭,抱了抱拳看著雙兒問道「姑娘不知是張諾的什麼人。」
「我是公子的侍女。」雙兒听後回道,同時也施了一個半蹲禮。
柳蘇听後笑了一下道「這字可是張公子所創?」
「當然,我家公子不但會書寫這種字,還會書寫很多種,怎麼?這字不行?」雙兒有些明知顧問的說道。
柳蘇被問的有些語塞,可同時又是一陣吃驚,這張諾竟然不知會這一種筆法。
可是轉念又一想便釋然了,想必這丫頭所說的其它書寫方法,應該就是在這里很多人都會的。
柳蘇沒在問話,而是轉到宣紙旁邊看著上面的上聯,下一刻他的臉便沉了下來,因為他突然發覺,自己竟真的對不上來。
雙兒好奇的看著這個書生,人群都禮貌的稱呼他,而且還給他讓路,想必不會是凡人,不知道能不能對出公子的下聯。
人群此刻靜的可怕,一個個瞪著眼楮看著柳蘇,生怕看漏了。
良久,柳蘇依舊沉思的立在那,可是人群有些等不住了。
「柳公子,如何了?可對的上?」
「是啊,對的上嗎?」
柳蘇听得不禁有些惱火,同時又有些後悔,自己真應該挺三刀的話,不該來這里,這次恐怕丟人丟大了。
不過此刻他卻對這院內的張諾更加好奇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才,這賀昱還真沒有說謊。
「諸位,柳蘇不才,一時半會對不上,請容許我回府思考一番。」柳蘇回身對著眾人抱拳道。
人群這下徹底炸鍋了,這上聯不但難住了眾人,更難住了大才子柳蘇。
柳蘇沒在停留,而是抬步在三刀的護送下離開人群。
看著柳蘇離去的背影,人群更熱鬧了,一些好事的更是開始奔走相告,不多時這對聯一事在汴州傳的更神了。
「賈府的贅婿張諾出了一上聯,竟然難住了柳蘇柳大才子。」
「誰對的上下聯,誰就可以和張諾切磋才藝。」
眾說紛紜的議論開始在汴州飛速傳開,人們听到後有謾罵的,也有欽佩的,還有一些好事者更是再次三三兩兩的走到賈府大門附近張望著。
賈府門前的眾人一個個開始搖頭散去,可是這幅上聯卻是傳遍了汴州每個才子的聚集地。
雙兒看到那好像很有才的人自稱自己對不上,心里也不禁好奇起來,這公子到底出的是什麼上聯,竟然難倒了這麼多人。
看著人群漸漸搖著頭散去,雙兒也回到院內。
張諾依舊平靜的喝著茶水,臉上沒有哪怕一絲會被人對上的表情,好像他斷定這聯子沒人對上一般。
賈子文在雙兒出去這好一會還沒回來,終于有些坐不住了。不禁開始在屋內來回打轉,他是真想看看這張諾出丑,可是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消息。
「子文兄弟有心事?」看著來回打轉的賈子文,張諾笑著說道。
賈子文停子笑了笑道「沒有,只是擔心,不知道外面如何了。」
「是啊,這麼久了,怎麼沒有一點動靜?」玉兒符合道。
賈無雙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一種感覺,這對聯,恐怕沒人對的上。
這是雙兒疾步走了進來,邊走邊說道「公子,那些人真的走了。」
「啊?」賈子文听後不禁驚呼的問道,接著便覺得自己失禮了,急忙坐子不在說話。
賈無雙听後笑著站了起來道「相公真是大才,無雙這次真的是開了眼界了。」
「只是拿別人的東西顯擺罷了。」張諾笑著回道。
賈子文臉s 有些難看,他沒想道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那麼多才子竟然對不上,自己看到時雖覺得很難,可是那麼多人,竟然還是對不上,這說明什麼?
想到這賈子文起身道「大姐,姐夫,子文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完便疾步走出屋內。
「公子,你沒看到外面剛才多熱鬧。」雙兒回想著說道。
玉兒听的有些後悔,小聲嘟囔道「早知道我也跟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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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未時,ch n滿樓極其熱鬧,三三兩兩的才子討論著進來發生的事情。
「你們听說了嗎?張諾出了一個上聯,難住了柳蘇。」一個書生打扮的端著酒杯對著對面的幾人說道。
「听說了,不但難住了柳蘇,更是難住了這汴州不知多少才子,包裹你我啊。」對面的一個書生回道。
接著酒桌上便是一陣唏噓……
柳蘇坐于ch n滿樓二樓雅間,听著人們的議論,眉頭不禁越皺越緊,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會敗在一個上聯上。
「篤篤」柳蘇的房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三刀听後急忙上前將門打開,一個長相極為俊俏的書生正立于門外。
書生一襲青s 長衫,頭上發髻用上等絲帶包著,甚至一縷頭發都沒有外露,書生的臉極其蒼白,竟有一絲病態,不過卻更增加他的俊逸。
書生身後站著一個動人的丫頭,這丫頭約莫十五六歲,長得卻是極為水靈,此刻正張望著屋內。
「範兄,等候多時了。」柳蘇看到來人後起身迎接道。
「讓柳兄久等,慕白深表歉意。」範慕白听後回道。
柳蘇上前拉住範慕白走到屋內,接著三刀便將屋門關上。而那丫頭則緊緊跟在範慕白身後。
兩人坐于桌前,柳蘇起身將茶水滿上,接著便緩緩坐下看向窗外。
「我們可是有些時間沒在一起坐坐了。」範慕白端起茶水說道,說完這句話便突然「咳」了一下。他身後那丫頭急忙從袖管中掏出絲巾,接著輕輕捂在範慕白嘴上。
柳蘇苦笑了一下道「範兄的病竟還沒有起s 。」
範慕白也是苦笑了一下,接著接過丫頭手中的絲巾,對著丫頭笑了笑道「小蠻不要慌,公子沒事。」小蠻听後臉s 一紅便又退到範慕白身後。
「老實說,那對聯我也對不上,柳兄何必耿耿于懷那?」範慕白用絲巾擦拭了一下唇角,接著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說道。
柳蘇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可是範兄並未在眾人面前出丑不是?」
「柳兄多想了,我想那些人會知道那上聯有多難。」接著停頓了一下嘆了口氣又道「唉,想我們乃是汴州兩大才子,沒想到竟會被一個上聯難住。」範慕白意味深長的說道。
柳蘇起身走到窗戶前,接著從窗戶下面的桌子上拿起一張宣紙,接著走回來放到桌上緩緩打開。
宣紙上寫著十幾個大字,字體正是模仿那r 賈府大門前上聯的那種字體,竟然模仿的有些功力。
範慕白看後不禁又是「咳」了一下,接著道「不知道這下聯究竟是什麼?」
柳蘇看著宣紙上的十幾個字緩緩念道「提錫壺,過西湖,錫壺墜西湖,惜乎?錫壺!」接著便又陷入沉思。
房內再次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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