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騷 第九十三章 流芳百世之作【1】

作者 ︰ 深野村夫

墨屋內,魏征和陳仁廣听著一首首佳作誕出,都是不住的點著頭,如此多的佳作齊出,這不是顯得大唐大才之人越來越多了嗎?如此下去,大唐必定會更加昌盛。

低下的學子們則是一言不發的听著,到現在為止,墨屋內一首佳作都為被選出。

不過讓這些才子們欣慰的是墨文屋內好像也為傳出佳作,如此說來這倒數第一不一定就是墨屋

「出了這麼多佳作,我們是不是該喝一杯慶祝一番,陳老?」魏征端起旁邊的酒杯說道,同時舉杯對著低下的一幫才子敬了敬。

低下的一幫才子急忙慌張的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陳仁廣笑著端起杯子道「是該慶祝,這些才子將來都是我大唐的棟梁。」

兩只酒杯踫在一起,發出瓷器特有的清脆之聲,接著兩人一飲而盡。

「墨園再出佳作,乃是施院士所做的詩詞,出自墨坊。」有人此刻進屋說道。

屋內的一幫才子听後不禁又是一陣唏噓,這墨坊今晚算是出盡了風頭,連出三首佳作,看來這頭籌是勢在必得了。

「說來听听。」魏征看著門口的書生說道,這施文采曾經中過狀元,他是知道的,今r 他真想听听這施文采的才華,和那張諾比究竟如何?

那書生听後急忙對著魏征和陳仁廣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學生這就給諸位背誦。」

中秋月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

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一首詩背誦完,屋內頓時一片沉寂,良久魏征說了個好字。

「這施文采真不虧是中過舉人的,這是太有意境了。」屋內的才子有人說道。

一個書生起身對著眾人施了一禮,然後對著魏征和陳仁廣說道「學生不才,這首詩想試著解析一番。」

「自然是極好」魏征笑著說道。

其他書生听後無不是極為羨慕,這不得不算是露臉了,恨自己為何沒有想到。

那書生得到了魏征的允許,便在位置旁邊度了兩步道「夜幕降臨,雲氣收盡,天地間充滿了寒氣,銀河流瀉無聲,皎潔的月兒轉到了天空,就像玉盤那樣潔白晶瑩。我這一生中每逢中秋之夜,月光多為風雲所掩,很少踫到像今天這樣的美景,真是難得啊!可明年的中秋,我又會到何處觀賞月亮呢?」

「解得好。」陳仁廣听後拍手說道,魏征在一旁也是贊嘆的點了點頭。

解詩的書生听後笑著再次施了一禮便坐回座位上。

這書生剛剛坐下,門口便又有人闖進來道「又出了佳作,出自墨香的林逸,林公子。」

接著便開始背誦,屋內的眾人听後開始搶著解析,弄的魏征和陳仁廣一陣好笑。

詩詞一首首被鑒賞出,此刻屋內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听到佳作的氣氛,因為今年的佳作實在是太多了。

「既然如此多的佳作,我們不如去墨園一看如何?」陳仁廣提議道。

魏征點了點頭,便起身詢問底下的一眾才子,才子們早就想到墨園去了,可礙于這上面坐著的兩位,而且自己又想表現一番,所以這墨屋內只有極少的幾個人到墨園听詩詞,這魏征這詢問無疑不是說道到了這幫才子的心里。

看到眾人同意,魏征和陳仁廣在幾個護衛的護送下便出了墨屋,身後跟著幾十個才子。

與此同時其它的幾個屋子也是都出來了,佳作太多,而且早已經在屋內呆膩了,不如到熱鬧的墨園看看。

墨園內隨著四個屋子內的才子們涌入,頓時顯得有些擁擠,可是這四個屋內的一些大才之人還是有優待的,在鑒賞台下面有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坐位,而且坐位旁邊的桌子上早已放滿了美酒佳釀,這就是大才之人的待遇。

魏征和陳仁廣在護衛的護送下坐到給他們準備好的坐位上,鑒賞台的幾個老者見後急忙準備給魏征行禮,卻被魏征示意制止。

陸續坐到座位上的還有另外幾個屋子內的才子,包裹柳蘇,範慕白眾人,就連賀昱和林逸都到了,看來大家都是不想呆在屋內了,這回竟然全部聚集到了墨園內。

一眾才子看到魏征後急忙行書生禮,都被魏征一一制止。

「今年的佳作何其多,讓我等是看花了眼啊。」賀子道在石台上開著玩笑說道,可人們都從他的口中听出了高興之意。

其他幾個鑒賞詩詞的老者听後都是笑著點了點頭。

「不但佳作很多,這好的詩詞也是很多,尤其是墨屋和墨文兩個屋內,好的詩詞很多,這詩會過後便會將這些詩詞記在于蘭苑薄上,供後人參考。」賀子道旁邊的一個老者說道。

這句話讓人听出了其中的貓膩,算是變相的拍了拍魏征的馬屁,不至于讓墨屋今年顏面盡失,而這墨文屋內有虞美人新曲子助陣,一些才子難免會出即興之作,做出好的詩詞不足為奇。

听著上面的老者這麼說,魏征豈會不明白這話里的意思,一旁的陳仁廣更是笑著看了看魏征。

人們一直期盼的那個人卻未曾出現,詩詞更是聞所未聞,到了此刻,都已經認定,這今年詩會的頭籌必定會是墨坊或者墨香兩個屋內了。

張諾來到了墨園,而且就在墨文屋內,這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可讓人們想不通的是為何不出詩詞。

此刻不但是知道張諾來此的人會這麼想,魏征和陳仁廣也是極為疑惑,可明白此人的習x ng,倒也並未太放在心上,倒是施文采心中極為不快。

賀昱和林逸坐在一起,此刻久久未見張諾,不禁也是心升不解,不過他倒也知道張諾的習x ng,所以心中雖然不是很愉悅,倒也不至于太過失落。

隨著侍女將最後一疊宣紙遞送給賀子道,眾人知道,這詩會怕是快要結束了,雖說今年的佳作出了很多,可是上乘之作卻是未曾出現,不過這上乘之作乃是數十年難得一遇,雖然都是心中有些不甘,可是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這今年的佳作真的太多了,多的讓我應接不暇。」有人在人群里說道,這一說法立即得到很多人的認同,這今年的佳作真的太多了。

「本想著指望張諾做出上乘之作給我等開開眼,沒想到等到最後竟然沒有出。」有人失望的說道,這種說法也瞬間得到很多人的人認同,畢竟很多人得知張諾來了以後可都是極為激動地,而此刻竟還未出現其詩詞,難免讓人樂極生悲。

眾人的議論聲漸漸多了起來,最後漸漸有人開始貶低張諾,說這人就是一個浪得虛名之輩,早就有人說過,這張諾親口承認上次的詩詞並非自己所做,更承認那四大喜事並非自己所改編。說到底,就是偶的一個老者的詩詞,然後才成名的,要不然為何這中秋不敢做詩詞?以他的才華,想必做出佳作因該不難。

這種說法不禁讓一些人很是氣憤,可此刻好像沒有反駁的理由,不禁頓時對這張諾又氣又恨。

了解張諾的幾人听到這種議論,只是淡淡一笑,這種事情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一個人的才華是讓人感覺的,而不是讓人說出來的,熟知張諾的幾人自然知道這一點。

柳蘇听著這種說法則是極為高興,不管是不是真的,算是接了自己心口的一股怨氣。

施文采听著這些議論只是皺了皺眉頭,一旁的魏月蟬則是滿是不屑,想必是相信了這些說法。

「那張諾是有真才實學的,月蟬佷女不要多想了。」施文采對著一旁的魏月蟬說道。

「那為何不敢做出詩詞?」魏月蟬問道。

「听聞此人極為低調,想必不想再這種場合做詩詞。」施文采想了一下說道。

「先生就會給他辯護,月蟬才不相信那,如果他真有才華,就拿出來證明看看。」魏月蟬依舊說道。

施文采听後只得笑著搖了搖頭,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絕對不會輸給一個沒有才學之輩,試問,一個能夠解析出治國之道和禮儀的才子會是無能之輩?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石台上的幾個人依舊鑒賞者手中的詩詞,並且不時的念出佳作,可是此刻這些佳作已經不能讓眾人提起太多的興趣了。

突然,正在翻閱著宣紙的賀子道止住了正要翻閱的手指,而是取出翻到的一張宣紙,接著神情漠然的看著手中的宣紙。

一旁的幾個老者看出了賀子道的不尋常,不禁放下了手中的宣紙看著賀子道,都想知道這賀子道怎麼了,怎麼會是這種表情。

低下的眾人也感覺到台上的不尋常,議論聲漸漸邊笑,而是都靜靜的看向石台上。

賀子道先是神情漠然,然後便是滿臉的激動,最後指著宣紙道「上等之作,真是上等之作,必定會是流放百世之作。」

一句話出口,整個墨園頓時變得極為沉靜,靜的彼此的呼吸聲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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