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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嗎?還有,為何要刺殺陳老,我和他也算相熟,陳老為人不錯,而且依他的x ng格,應該不會得罪人才對。」張諾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不清楚陳老的為人,我只知道我要殺他,這就是我的任務,至于我的身份,我想你應該猜得到。」霜寒月默然回答道。
張諾看了看窗外的陽光,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一個刺客,而且既然知道自己的行蹤敗露了,為何還不收手?」
「有時候,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了,但還是一定要做。」霜寒月回答道。
張諾點了點頭,的確,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幾人又聊了幾句,張諾便帶著雙兒離開了,並且叮囑寒霜月這幾r 不要離開私塾,他和雙兒會每天來看她,然後便出了私塾。
從私塾回來已經是下午,街道上很多來回的商家旅客,張諾和雙兒盡量挑人少的街道行走。
途中想著霜寒月說的話,雙兒不禁疑惑的問道「公子,既然姐姐都知道自己已經被出賣了,為何還要繼續進行刺殺?」
「不是說了嗎?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該做,可還是要做。」張諾笑著解釋道。
雙兒嘟了嘟嘴道「可是雙兒很笨,公子知道的,能不能給雙兒說的明白一點?」
看著雙兒可愛的樣子,張諾不禁捏了捏雙兒的小鼻梁,雙兒怪叫著躲開。
「打個比方,如果公子給你喝一碗毒藥,而你又知道,你會不會喝?」張諾看著躲到一旁的雙兒說道。
雙兒听後收住笑容,然後定定的看著張諾道「公子真的會給雙兒毒藥喝嗎?」
「打個比方,雙兒不是想知道嗎?這個就是答案。」張諾搖頭苦笑著回答道。
雙兒想了片刻,然後認真的說道「如果公子真的想讓雙兒死,雙兒絕對會喝的,只是雙兒擔心公子以後沒人照顧。」
「這就是了,想必那霜寒月也是這樣,既然她是刺客,那她肯定會有組織,雙兒可能不知道,刺客的組織都是極為殘酷的,而且里面的命令都是要絕對服從的。」張諾說道。
「原來是這樣,雙兒明白了,那這以後姐姐還會回去嗎?」雙兒問道。
「這誰知道,你個丫頭,問這麼多干什麼?」張諾笑著問道。
雙兒听後紅著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說道「姐姐送給我一個東西,所以對姐姐的事情很好奇,而且我覺得姐姐出了冷漠一點,人還是很好的。」
接過雙兒手中的瓶子,張諾不禁笑了笑,怪不得這個丫頭這麼好奇寒霜月的事情,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是什麼?什麼時候給你的。」張諾看著手中的瓷瓶問道。
雙兒搓著手有些羞澀的說道「臨走時姐姐給我的,說是女孩子用的,用它擦在傷口上,傷口不會留下疤痕。」說完臉s 更紅了,還將腦袋低的低低的。
看著雙兒害羞的樣子,張諾一陣好笑,愛美是女子的天x ng,怎麼雙兒如此害羞?可他哪里知道,女子雖然愛美,可怎麼會在一個男子旁邊說出。
一路上兩人說著近r 發生的事情,不多時便回到賈府,讓張諾意外的是,賈府大門前竟然沒有一個人影,這賈府看門的護衛還真是有能力,心里夸贊著門衛,張諾和雙兒便進了院子。
「姑爺,您回來了,大小姐讓我通知您,看到您後讓您去一趟她的屋里。」護衛看到張諾後親切的說道,不管賈府的二公子多麼厭惡這個贅婿,可是這個贅婿在賈府這些下人心里,早已在選才大會只是變了樣子。
賈府上下此時都是極為佩服張諾,不但沒有架子,而且才華橫溢,不像二少爺和三少爺,所以只要兩個少爺不在旁邊,都對張諾極為親切。
「知道了」張諾回道,接著想到昨晚賈無雙的舉動又問道「賈府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護衛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道「姑爺不知道?」
張怒看了看雙兒,後者也是茫然的看著張諾,顯然也是不知道。
「不瞞姑爺,而且恐怕此刻很多人都知道了,告訴姑爺您,您可千萬別說我多嘴,嚼舌根。」護衛看著張諾真的不知道,便小聲說道。
「那是自然。」張諾笑著回到,笑的極為誠懇。
「昨夜大小姐去了蘇爾家,蘇爾一家三口全死了,好像和賈府有關,而且听說大小姐還派人出城追回前r 剛運走的貨物,肯定出了什麼差錯。」護衛小聲說道。
張諾听後點了點頭,然後道了聲謝便帶著雙兒進了西院。
「公子,蘇爾是誰?」雙兒問道。
「听聞是一個作坊的師傅,再深我就不知道了,待會應該就知道了。」張諾看著不遠處的屋子說道。
一個作坊的師傅死了,而且還派人追回前r 發走的貨物,那肯定就是貨物出了問題,怪不得自己模那新出的瓷器之時感覺不對,分量很輕,原來真的有問題。
一會功夫,張諾便將事情分析了一個大概。
「篤篤篤」雙兒敲了敲賈無雙的房門,屋內便傳來玉兒走來開門的響聲。
跟著玉兒進了屋子,張諾一眼便看到依舊做著賬本的賈無雙,此時的賈無雙略顯憔悴。
「相公回來了,玉兒快看茶。」賈無雙看到張諾後急忙說道,同時放下手中的賬本走了上來。
「我只是听僕人說你找我,所以來看看。」張諾說道。
賈無雙點頭道「是我讓僕人通知你的,我想請教相公一件事情。」說著便走到張諾對面坐了下來。
「我只是一個書生,有什麼可請教的。如果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恐怕我幫不了什麼忙。」听著賈無雙說請教,接著玉兒遞上來的茶水張諾笑著回道。
「無雙知道相公是一個書生,只是這兩天發生了一些事情,無雙想找個人說說,希望相公听後給幫忙分析一下。」賈無雙憔悴的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也是,當局者迷。」張諾點頭說道。
賈無雙歉意的點了點頭道「本來不想勞煩相公的,可是無雙真的想找個人說說」
「前段時間在洛陽收購了一個瓷器世家,並且還得到一個配方,至于做出來的瓷器相公看過,很好看,可是就在昨r ,瓷器出了問題。」
張諾听著賈無雙的敘述,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瓷器果然出了問題。
「瓷器有幾種顏s ,昨r 我忽然發現,幾種顏s 的釉子好像不能融合,導致做好的瓷器內部出現很多孔洞,所以無雙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沉思了片刻,張諾臉s 漸漸變得有些難堪,如果自己分析的沒錯,恐怕這賈無雙是中計了,而且中了自己曾經給別人用過的計謀。
「能否詳細給我說下當r 在洛陽的事情?」張諾沉聲說道。
賈無雙听後便將在洛陽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張諾越听越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按照兵書上說的,我想這是一個計謀,而且應該還是圖謀已久的計謀。」張諾說道。
「我現在也在懷疑,只是不明白問題出在那里。」賈無雙反問道。
商場就是戰場,賈無雙雖然經商多年,可畢竟算計不過一些老的,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問題就在配方上,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至于是誰,那就要看這次誰得到的利益最大。」張諾解釋道。
賈無雙此時申請極為憔悴,百年的基業很可能毀在她的手上,賈無雙雖不是普通女子,可如此大的包袱也是很難背起來。
「大姐,在和姐夫說些什麼?是不是生意上出了問題?」賈子文說這話走了進來,後面跟著賈子煜。
看到這兩人進來,玉兒不禁擔憂的看了看賈無雙,張諾則是平靜的坐著。
「姐夫,你現在可是汴州的風雲人物,都說我們賈府高攀你了,你看那?」賈子文別有用意的說道,同時雙眼看向憔悴的賈無雙。
張諾端起茶杯,輕輕壓了壓蓋子說道「子文兄弟心里怎麼想,那就怎麼看,張諾對這些虛名不是很在乎。」
一句話出口,賈子文一下子便沒了話說,最後不得不把話頭指向賈無雙。
「大姐,我听說作坊出了事情,所以急忙趕回來看看,不知道那些在外的親戚听到這個消息會是什麼反應?」賈子文毫無顧忌的說道。
「哼,早就跟爺爺說過,把賈府大半的生意交給姐姐不行,可爺爺就是不信,這下可好了……」後面的賈子武理直氣壯的跟著說道。
賈無雙听著兄弟兩人的話語,只是憔悴的端了斷茶水,然後發下,並未開口說話。
一旁的玉兒听後則是一雙小手握的緊緊的,小臉憋得通紅,顯然很不高興他們這麼說自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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