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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鞋盒大小的禮品盒內,東西被塞的滿滿當當,卻也整理的井井有條,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光盤。
光盤上,栩栩如生地印著一位大波妹,她體態豐腴,她媚眼如絲,她一絲不掛……顯然,這是一張擁有少兒不宜內容的j ng彩光碟。
王浩傻眼了,他怎麼都想不到r 本友人贈送的禮物之中,居然會有這種超凡月兌俗之物!
或許是他放錯了……
王浩如此寬慰自己,將光盤移到邊上之後,便開始查看起了其他東西,結果當盒子里的東西一樣一樣從他眼前過去之後,王浩的心也就一點一點沉到谷底,直到最後那張寫滿r 文的說明書出現在他手上時,他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情/趣/內/衣、按/摩/棒、震/動/器……等等等等一系列在AV中能看到的道具,都能在這個盒子里找出來……
這是禮物?這就就是全套的情s 配備啊!
飛快把這些東西原木原樣放了回去,本來還打算打個電話問一下是不是拿錯了,然而想到池田在臨走前的那一笑時,他就知道肯定沒錯,那家伙要送的東西就是這些……
太猥瑣了!這家伙腦袋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哭笑不得地拎著這些東西出酒店的時候,王浩仍舊在心里強烈譴責著,當然,扔是不能扔的……沒準以後自己也會想用啊,自己又不像那個r 本人那樣臉皮厚,估計到時候就算想用也是不會去買的吧,這樣的話……咳!
浪費是可恥的!王浩點點頭,一邊努力勸說自己,一邊進了駕駛座,隨後往新買的房子里開了過去。
這些東西自然是不能放到學校里的,那房間簡陋的不行,連個衣櫃都有鏤空的,非常不保險,要是被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發現了,估計得批斗到辭職才肯罷休。而新房那邊三室兩廳,在此之前王浩和郭佳佳已經是分過房的,里面家具也齊全,隨便找個坑埋了就是,安全的一塌糊涂。
到新家的時候,郭佳佳還沒下班,王浩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最終將這個盒子塞進了衣櫃的角落里,然後隨便抽了幾件短袖扔上面蓋住。退後幾步看了看覺得有點不合適,又跑回去扯了幾下,最終連盒子的一點角落都掩蓋住之後,他才松了一口氣。
其實這房間里應該是空蕩蕩的才對,不過前些天在給郭佳佳搬家的時候被那姑娘說房間里沒衣服是不行的,于是王浩就把夏天的衣服都拽了過來當擺設。
把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安置好,王浩這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一面開車往學校趕去,一面則是準備給有著情聖之稱的大學同學去個電話,咨詢下買什麼禮物較為合適。
結果這時候電話卻先一步響了起來,王浩一看這來電人的名字,眉頭就跳了跳。
來電人名字有四個字,叫︰今r 眼線,實際上就是王浩手下的那些學生。之所以會用這個名字,那是因為王浩手機里存著的眼線名字相當多。
為了防止自己有突發情況離開學校,然後被學校領導或者那些多嘴的家伙抓住把柄,他就在每個班都找了個關系好的同學當他眼線。王浩在老師眼中是眼中釘,而跟學生的關系卻處的相當好,這種忙他們還是會幫的。
每天一起床,他就看好課程表,把今天可能要用到的眼線改上名字,真要有事,直接招呼一聲就閃人,完了眼線同志就會很好地幫他反饋體育課上的情況。
接起電話,王浩就听到眼線同學壓低了聲音說︰「小王老師你在哪呢?」
「我啊,這會兒還在金橋這邊……」
「啊?這麼遠,小王老師您怎麼跑那邊去了啊!快點回來吧,拼命三郎又來找你麻煩啦!」眼線學生低吼道。
「嗯嗯知道了,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沒事的,問起來你們就說在z y u活動!」
「OK!」這學生還拽了一句洋文。
而掛下電話的王浩,則是小小地汗了一下,心想現在這學生怎麼盡喜歡取綽號。
這拼命三郎自然是外號,就跟王浩的扣扣男稱號是一個概念,也是聖羅學院里的一個老師。
而事實上,王浩與這位拼命三郎根本沒有直接的利害沖突,反倒是與另一位女教師有著一點恩怨情仇。這事,要從那遙遠的冬運會說起。
聖羅學院的優秀教師名額,一年只有兩個,得到該榮譽的老師在第二年非但能加薪,還能直接由院長擔保獲取班主任資格證。當然,這對于聖羅學院的老師來說基本上沒多大用處,頂多也就是一項榮譽而已。
去年年初的時候,來了位叫陸清雅的年輕女教師。她家就在寧市本土,挺有錢的樣子。年輕貌美而且知識淵博,雖然平時為人冷冰冰的,被人稱之為冰美人,可因教學手法很有一套,被認為是去年奪得榮譽的強勢候選人之一。至于另一位候選人,那肯定不用想,是學校里那位資歷堪比院長的老教授——他每年都要拿一次這個獎勵,已成了一種慣例。
路清雅本人對于這個榮譽並沒有表現的多熱切,可反倒是她的追求者之一聞薛海老師,也就是被人稱為拼命三郎的家伙,對這事比她本人還上心。
為了這事,聞薛海隔三差五就找校領導說這事,學校領導被煩的不行了,也就隨口敷衍,于是他就得意地跑到美人面前去邀功。可人算不如天算,快到年底的時候,突然就殺出王浩這個程咬金,把這個榮譽給搶走了,氣的聞薛海差點當場腦溢血。
兩人間莫名其妙的梁子就算這麼結下,于是,「反小王聯盟」中又平添了一名生力軍。
一路緊趕慢趕,約莫二十多分鐘後,王浩的車子進入了學校大門。停好車之後,他便去了c o場,然後……他就知道了什麼叫萬眾矚目……
就在他出現在c o場的一瞬間,五十多雙眼楮就刷地一下轉了過來。
面對這種小陣仗,王浩當然面不改s ,氣定神閑地手插口袋環顧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某位正在朝自己走來的家伙身上,他就是聞薛海。
「小王老師,能說一下您剛才去哪了嗎?」人還沒走到跟前,聞薛海y n陽怪氣的聲音就傳進了王浩耳朵里。
王浩掏了掏耳朵︰「你是教務處主任?」
兩句話的功夫,聞薛海已經走到了王浩跟前,而其他正在z y u活動的學生一看這架勢,也紛紛湊了過來,老師之間的戰斗麼……好刺激!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教務處主任就不能管你了是不?」聞薛海的臉s 不是很好看,他在這學校沒有職位,可也算是老職工了,還沒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新老師。
王浩的眉頭跳了跳,繼而笑道︰「沒有啊,除了教務處主任,上面不還有副院長和院長大人在呢嗎?他們想管當然可以,不過聞老師你麼……呵呵呵,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往宿舍方向走去。
他會回學校,本身就是要處理基地內的事情,順便打下班卡來的,如果只是一個聞薛海,他壓根就鳥都不會鳥。自從和龍族部落達成協議之後,處理國內的事情,他已經決定以後盡量不選擇變身,因為頻繁讓小雅出場,反倒會讓關注她的人愈來愈熟悉,神秘感減少,壓迫感自然越少。為了防止這種狀況的發生,他雖然不會去刻意改變什麼行事作風,但是像以往那樣故意隱忍的事情是不會再發生了,比如之前的喪禮出手,就是一次開頭。
听完這話的聞薛海勃然大怒,因為王浩那話里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副院長和院長要管當然可以,你……算什麼東西?
太狂妄了!
「你給我站住!」聞薛海怒斥。
結果王浩恍若未聞,依舊走他的。聞薛海仿佛听到身後的學生有人發出了竊笑,覺得臉上更掛不住了。三兩步趕上去就要抓住王浩肩頭,卻不料就在他的手即將拍到的時候,就覺得那肩頭似乎是晃了晃,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這一抓落了空,看的他一愣一愣的,因為這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而事實上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王浩各項身體機能包括j ng神狀態早已達到了尋常人所能達到的極限,如果這麼輕易就能隨便拍到,那就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可事情還沒完,就在聞薛海一抓落空之際,王浩好像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飛快轉過身的同時,腳下已經是快如閃電地一腳踹在了聞薛海的迎面骨上。
眾所周知,迎面骨如果沒有經過特殊的強化訓練,都是非常脆的,聞薛海一普通人哪能受得了這一腳,當場就直接單膝著地跪了下去。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听到王浩說︰「呃……聞老師你叫我?哎?聞老師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知道錯了也不用下跪啊,我原諒你就是了,大家同事一場……」
「你……你……你……」聞薛海面紅耳赤,一手指著王浩,一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臉要吃人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在兩人身邊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話語︰「聞老師,小王老師,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說話間,那人已經走至兩人身邊。
王浩扭頭一看,來的是個二十五六的年輕姑娘,身著一身灰白教職工專用女式裝,是一條掩及膝蓋的配套裙子,一頭長發被束在腦後,一張動人心魄的臉蛋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不是路清雅又是誰。
「他……他打人!」聞薛海先一步告狀,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怎麼能在美人面前說這種話,那不是顯得自己無能嗎?
路清雅聞言就皺了皺眉,一臉反感地看向王浩︰「小王老師,在學校里做出這種舉動,這不太合適吧?」
「我打他了?小路老師你怎麼能听他的片面之詞……好吧聞老師,我知道你素來看我不對眼,可你也不能這麼誣賴我對吧?我小王哪里做的不對您直接說就是了,何必栽贓抹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麼做挺沒意思的吧?」王浩一臉受冤的表情。
聞薛海一听險些爆粗口,可一想到邊上還有美人在場,便強行壓下了這股子沖動,隨即心頭一動,索x ng一不做二不休,一邊把褲管拉起來,一邊說︰「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讓你看看你自己的杰作……呃?」褲管很快被拉上來,可小腿脛上卻分明一點傷痕都沒有,看的聞薛海一句話都沒說完就直接傻眼了。
而他不知道這時候的王浩都快笑岔氣了,什麼叫打人?那就是讓對方感覺到痛苦,而不是把對方弄殘廢。在基地內的說明中就有提到,打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對方痛的深入骨髓,表面上看來卻是毫發無損。
王浩還沒達到那種境界,所以剛才那一腳用的是腳底,而不是腳尖,受力面積比較均勻,自然很難留下明顯創傷。
看了一眼之後,陸清雅困惑的眼神終于落到了聞薛海身上。聞薛海急的抓耳撓腮,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轉身問那群學生︰「剛才小王老師出手打我了,你們誰看到了?」
「沒……有……」回答的整齊劃一,簡直就跟事先排練過一般,讓人嘆為觀止,帶頭的,赫然是那位眼線同學。
沒有學生會喜歡擺資格的老師,尤其是剛才看到自己的朋友小王老師被欺負時,有幾個學生儼然已經要沖上去幫忙了,這時候又怎麼可能會幫著聞薛海說話,更何況,他們說的也是實話,是真沒看到王浩打人。
「都是誠實的好孩子啊。」王浩如此對陸清雅說,一臉的欣慰狀。
陸清雅也是點了點頭︰「學生本來就該實事求是,倒是你聞老師,你怎麼可以讓學生給你做偽證?」說話間,一對俏眉倒豎,儼然已經是不高興了。
「我……我……我……」聞薛海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張開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終落寞地吐了一口血︰「我錯了!」
「沒多大事,同事一場,我原諒你了。」王浩很大方地說。
聞薛海y 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