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酒樓,天鯤國最好的酒樓,里面的菜肴多用新鮮的低階海妖做原料,再添加幾種調味炆炒焗炸,可謂s 香味俱全,就連最價格最低的米飯都是用一年兩收的上等靈谷磨制後蒸煮而成。
這里許多食物對煉氣期修士來說可是大補之物,有的對築基期修士也增加修為的效果。比一般的丹藥也不遜s 多少。只不過這些菜肴價格不低,普通的修士消費不起幾次。
二樓一間包廂內,葉陽獨自一人品嘗著用海角蛇干浸泡的靈酒,下酒菜都是大食酒樓的招牌菜,樣子甚是滿意。
葉陽來到天鯤國已經三天。第一天找一間客棧住下,將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第二天便出門到各大店鋪準備購買瑜州最詳細的地圖和記載瑜州各國風俗習慣的玉簡,以備不時之需。
無奈天鯤國只是沿海的一個小國,只有附近諸國的資料,再遠一點就只顯示某個國家的名稱,至于國內的修仙宗門和家族的情況就一無所知了。
通過一天的走訪,葉陽對瑜州的近況有了一個大致了解。妖靈家族的修煉之道雖然進展極快,但是弊端也不少,正如方姓修士所說,由于海妖在水元素極多的地方才能發揮最強的實力,所以一些遠離海域的宗門和家族經過多年的鑽研,已經創造出種種別具一格,不同妖靈家族而又符合瑜州地域環境的修煉功法。
這些功法以夫妻雙修最為盛行,亦有魔修以女子為爐鼎,肆意取補的。而女魔修勾引男修士,奪取j ng元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葉陽剛到此地時,正好天鯤國內十八家擁有築基期修士的妖靈家族將附近海域劃分結束。如果葉陽早到一兩個月,說不定一些妖靈家族的家主會帶上重禮,開出優厚的條件,讓他加入或者擔任族中的客卿長老,以便在剛剛建立的十年一次的妖靈大會上,通過修士之間的較量爭取到更好的名次,擁有更廣闊的海域。
現在各個家族忙著在開發各自的海域,只派了幾名家族子弟來試探葉陽的口風,得知葉陽只是路過此地,並沒有長住的打算,便不再打擾。
每一口靈酒下肚,葉陽都感到一股暖流直滲透至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暢。同時按運氣之法運轉體內的靈力,葉陽發現丹田內的靈液竟憑空增添了一點點。怪不得這里的修士的修煉之法都以飲食為主,這樣的方法的確比枯燥無味的打坐調息快捷不少。
一壺適合築基期修士修煉的靈酒至少要三千靈石,以葉陽的身家,即使購買修煉到築基後期的數量也可以。只是錢財不可露眼,在低階修士面前倒沒有什麼顧慮,不過天鯤國的築基期修士不下三四十位,葉陽這個外來修士可不想招惹麻煩。
然而麻煩這種東西,不是你想躲開它就不找上門的。
「嗒嗒嗒」,包廂外有節奏的響起了幾下敲門聲,接著一把洪亮的聲音悠悠傳來︰「里面的可是遠道而來的葉道友,老夫安立世。听聞葉道友打算過幾天便離開天鯤國,老夫身為國主,最喜好結交外來的同階修士,不知道友能否移步一敘?」
安立世?!葉陽听到這個名字時吃了一驚,因為天鯤國的國王就叫安立世,據說是**妖靈家族中實力最強的家主,數十年前已經是築基後期修為。其家族統治天鯤國至今三百余年。
安立世知道葉陽的名字並不奇怪,有心人一查便知。只是他為什麼找到這里便值得考量了,葉陽心中各種念頭急轉而過,實在猜不出對方的來意,只得整理一下新買的中品法衣,走過去打開門。
只見門前站著一名身穿灰袍體型形略為矮小的中年修士,此人藍須藍眉藍發,竟然連眼珠也是藍s 的,相貌也算端正,眉宇之間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葉陽神識一探,不禁心頭一震。他居然看不透對方修為!葉陽從炎雲尊者戰斗的經驗中得出,一般一名築基中期修士可以對戰兩名築基初期修士而不分勝負,而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對戰兩名築基中期修士卻略勝一籌。可見築基後期修士與初期修士的差距了。
愣了一下,葉陽裝作驚喜的語氣說道︰「葉某早就想登門拜訪安道兄了,只是怕道兄貴人事忙,所以沒有去叨擾。今r 能與道兄相遇,真是葉某的榮幸。」
「道友客氣了。咦?葉道友還未滿三十歲吧,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當真無可限量啊。哈哈哈,請,老夫定了一間貴賓房,略盡地主之誼,順便介紹幾位同道給道友認識。還請葉道友賞臉。」安立世微笑著做出邀請之勢。
不知是國王到此,其他食客不敢出聲打擾,還是有人在附近布置了隔音禁制,葉陽此刻听不到樓下傳來任何的聲音,記得一刻鐘之前這里還是挺喧鬧的。葉陽不敢細想下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只有硬著頭皮應付了。
小半盞茶的時間後,二人來到一間豪華的廂房,zh ngy ng的圓桌早已擺上酒菜,里面坐住一名年約四十歲左右,身材略微發福的青袍男子。他看見二人到來,立刻站起,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望著葉陽疑惑地問道︰「安道友,這位是?」
「老夫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葉道友。葉道友,這位是梁道友。」安立世簡短地介紹一下,招呼著葉陽坐下,剛想再說些什麼,門外又走進一名濃眉大漢,此人竟有築基中期修為。
「哈哈,秦聘道友可真守時,請坐,請坐。」安立世熱情地說道,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了。
「安道友有請,秦某怎敢不來。只是道友只說有要事相商,卻不肯點明。還有,這兩位道友是誰?面生得很啊。」秦聘一看就知是口直心快之人,一進門就一口氣的問道。
「哈哈哈,不急,不急。道友請坐,還有一位道友未到,等他來了我們再談。」安立世微笑著為三人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