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冷顥羿被箬心的話打斷了思緒,望著那張抬起頭正望著自己的小臉,唔,還是那麼丑,對著這張臉,什麼感覺都沒了。
「好丑!」突然從耶冷顥羿的嘴巴里冒出這個詞。
哇靠,當著她的面說她丑,嘴巴真有夠毒的啊,真是一點男士的紳士風度都沒有!要放在現代,絕對是個不合格的男朋友!
「皇上,臣妾很有自知之明的,可是這丑是天生的,臣妾也沒辦法,您不想看的話,您可以不看啊,可是怎麼辦呢?在這鳳儀宮,就得看臣妾這張丑臉,所以啊,為了皇上的眼楮著想,臣妾認為,皇上還是到別的宮殿去比較好。」反正听他說她長得丑,她就是有些不爽,憑毛啊?長得丑不是她的錯,出來嚇人也不是她的錯啊!是他自己撞上門的,怪得了誰呢?
「沒事,朕不在意,頂多不看你就是。」耶冷顥羿說的好似他給了箬心天大的恩賜似的。
,說的好像是她求他看一眼似的,那她是不是得對他感激不盡,臨表涕零,不知所言啊!
箬心忍不住沖著他翻了翻白眼,今天,他已經把她惹得非常不爽了。
「皇上,您到底還寬不寬衣啊?」她的手還被他握住呢,要更衣就快點,磨磨蹭蹭地做什麼?她可不想被他揩油。
「學著點,皇後,這一個月伺候朕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說著,耶冷顥羿便握緊箬心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寬衣解帶。
箬心心不在焉地被他帶著走,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衣袍解完了,皇後,你學會了嗎?」
為免他發現她方才在神游,箬心趕緊忙不失迭地點頭︰「嗯嗯,學會了,學會了。」
「那就準備就寢吧!」耶冷顥羿也不理箬心,徑直往床榻上走去。
「可是,這只有一張床,怎麼睡啊?」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當然是一起睡啊!」這皇後問得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不行!」怎麼覺著箬心一整晚也在重復這個詞啊!
「不行?那依皇後看,該如何呢?」這皇後是越來越有趣了,看來這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當然是分開睡啊!」
「既是這樣,皇後,朕睡床,你睡那里。」耶冷顥羿一指梨花木窗下的一張軟榻,示意箬心睡那里,他是天子,理所當然得睡床,她既然不願意一起,還更合他的意,一人獨霸一張大床,舒服!
憑毛啊,他睡床,而讓她睡那張軟榻,那個充其量也就一張沙發,而且還是硬的,哪里睡得舒服?不行,打死都不干。
「皇上,臣妾好歹也是女的吧,您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些嗎?」為了睡那張大床,箬心決定豁出去了,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想要博得耶冷顥羿的同情,把那張大床讓給她睡。
「那不然一起睡床如何?兩者擇一,你自己選!」耶冷顥羿才不想跟她廢話。
「沒得再商量了嗎?或者還有沒有第三種選擇呢?」箬心不死心地追問道。
「沒得商量,床還是榻,兩者擇一!」
「那臣妾還是睡榻好了。」箬心慘兮兮地從床上抱起另外一床被子,委屈地往榻上去。
難道她這一個月的每個夜晚都要悲催地在榻上度過嗎?這也忒坑爹了吧!她才不要受這樣的折磨,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皇上,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的絲被,箬心便回轉身,對早已舒服地躺在床上的耶冷顥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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