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來接招 第098章︰神醫庶女有點狂

作者 ︰ 醉柳

林茹雪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忙撒開了手,向身後退了幾步,跌坐到了地上。

她邊搖頭,邊哭喊著︰「我不是故意的,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陽光透過稀稀疏疏的枝葉,將斑駁的影子罩在了一襲藍色錦衣的男子身上,他的衣擺有用金絲銀線繡成的翠竹,在金碎的陽光中泛著爍亮的光芒。

鳳飛雪一用力將拓跋天推到了一邊,而且她踫的地方,正是他剛才被她用簪子刺傷的地方,痛的拓跋天皺起眉頭,咬緊了牙齒。

可鳳飛雪分明感覺得到,這句話是對著她說的,這個冰塊男人腦子里那根筋不對了,怎麼一踫到她就跟她打鬧的不可開交呢?

夏凌真仍舊昏迷著,夕陽映在了他白希的面顏之上,仿佛是玫麗的紅色花瓣,層層疊疊蓋在了他俊逸的臉上,模樣好生俊麗。

「本殿下會回去好生考慮下的!」落下了這句話,拓跋天一臉怒氣的離開了。

鳳飛雪望了一眼,忙將眸光移向別處,不知為何,每一次看到這個滿身淡淡草藥味的藥罐子美男,她都心都會有著特殊的感覺,有時不知怎的會莫名其妙的尷尬起來。

「表哥,你有沒有事啊?表哥,你千萬不要死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直到鳳飛雪在一聲催促,莫媽媽才急急忙忙的拋出了祥林院,按照鳳飛雪的說法去準備了,鳳飛雪則是先用手指幫老夫人安通頭上的穴位,來暫時緩解些疼痛。

鳳飛雪雖是驚訝,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比誰都要冷靜沉著,她走到夏凌真面前,微蹙眉頭道︰「夏公子,請輕輕躺下!」

林蕭然從驚訝中清醒,忙點頭和大夫人一起去找了丞相府內的大夫。

「五殿下?」鳳飛雪覺得半響,拓跋天都沒有將藥瓶遞給她,她抬起幽湖一般的眸光,望向了拓跋天,看的拓跋天渾身冰涼。

拓跋天早就知道鳳飛雪是一個很別致的女子,說她別致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與尋常家的千金小姐還真的不同,她為人毒辣,生性薄涼,卻總是用溫婉的笑容與人交談,很難將她想成是一個如此狠毒的女子;她想出來南水北調的策略,也想出了解除南水北調的後患策略,深得皇上和太後娘娘的賞識,是全大歷人口中的福星,而今她還展現出了她懂得醫術上的一些才華之為,拓跋天現在用驚訝的神色望向帶著一臉嫻靜笑容的女子,敢為她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才華?他現在真的是滿身心的疑惑和好奇了。

林蕭然伸出手劈頭蓋臉地給了林茹雪一巴掌,林茹雪「啊」的叫了一聲後,接著歪歪斜斜的站起了身子,又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著在襲是。

「給我!」她的話語毫無溫度的冰冷。

鳳飛雪點點頭,其實她也能猜想得到,老夫人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她,無論要她付出什麼,這也許就是親情和厚愛吧。

一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對待林茹雪的手段是不是有些過于輕了,還真應該一刀宰了她,讓五殿下解解氣,也許這件事都大事化小,五殿下就不會與林丞相府斤斤計較了。

莫媽媽急道︰「老夫人我這就去叫大夫!」

「五殿下起開!」

這就是她的厲害之處,狠毒之處,凡是傷害到她,或是招惹到她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好!」大夫相信他的眼光,這個女子絕非普通人。

他的視線一直凝向兩個人的教纏在一起的手,大手握住小手,小手含在大手中,這樣情意綿綿的樣子還真的讓拓跋天覺得看的刺痛了雙眼。

待大夫人走了,林蕭然命人隨著大夫去抓些湯藥,開些藥方,在用重多銀兩,將大夫恭恭敬敬的送出了丞相府。

林蕭然膛目結舌的站在原地,大夫人忙轉過臉不想看到藍衣男子胸口流淌的鮮血將藍衣染成了暗色,拓跋天錯愕的站在那里,他的心又怒有喜,怒是當她受到危險時,為什麼出現在她面前救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夏侯府的大公子夏凌真?喜當然是她沒有被林茹雪這個瘋女人刺傷,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鳳飛雪嫻靜的笑著點頭︰「夏公子剛才若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到這樣的重傷。」

夏凌真已經月兌離了危險,但是他因為有些過度疼痛過,整個人暈了過去。

「本殿下當然是在救人!」拓跋天將藥瓶打開,將里面的粉末均勻的灑在了夏凌真還在流血胸前的傷口處,夏凌真痛的皺緊了眉頭,看的鳳飛雪有些心痛,他這都是為了救她,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拓跋天將止血散撒在了夏凌真胸口流血的傷口處,很快傷口流淌的鮮血由多到少,最後凝結。

夏凌真溫文爾雅地笑了笑︰「我是來送四小姐繡帕的!」說罷,他將大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月牙白色繡有梅花花瓣的錦怕,遞到鳳飛雪的面前,錦帕因為剛才沾染到了胸口傷口處的鮮血,殷紅了大半。

「誰能給老夫當幫手?老夫需要幫手才能將他身上危險的簪子取下!」

夏凌真淡淡一笑︰「四小姐,不必擔心,凌真命大,不會有事的!」

林茹雪滿面的憤怒,但是現在更多的是恐懼,剛才夏凌真為了救林若曦擋在了她的面前,而她手中簪子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口,她也能感覺得到,這簪子刺的他很深,深到快要到達了心髒,她不想因為她失手,失去了她的表哥……她哭的淚水花了她濃妝艷抹的面顏上,從地上向遠離夏凌真的位置,爬到了一棵大樹前,倚在樹干上,身子不停的抖動著。

到了大院,經過一位身穿紅衣的丫頭指路,她來到了夏凌真修養的廂房。

從口中憤憤道︰「可惡!」

「今天發生的事真是太多了,我根本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能闖出這樣的禍端來。先是殿下手臂上的傷,接著是夏凌真胸口上的傷,若是你們其中的一個人有了性命之憂,那麼我這個丞相府還真的是沒辦法站住腳了,就算皇上肯原諒我們丞相府里犯下的錯,那麼夏國公也不會輕易饒了丞相府的。」|

鳳飛雪冷眼望兩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林蔭小路上,轉身去了祥林院。

到了祥林院,鳳飛雪就望見老夫人躺在了雕有富貴花開狀的紫檀木大床上,面色蒼白,緊闔著眼楮睡著了。

待莫媽媽來了,將干楊梅放到了桌子上,鳳飛雪用茶杯底將干楊梅磨成了粉末,忙取一些干了的楊梅粉末用精致的小紙片遞到了老夫人的鼻下,讓老夫人嗅了嗅。

站在一旁的拓跋天,左手捂住了右手臂疼痛的傷口,這個女人下手真是狠,好像又流血了,真是該死。

經大夫這樣說完,林蕭然和大夫人不由得驚得長大了嘴巴,他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林若曦成了懂得醫術的女子?這些都是她親手做到的?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議?從草包花痴轉變成這樣的奇才女子,還真是一個驚人的飛躍。

夏凌真的眼神有些恍惚,鳳飛雪知道這樣的神情就標著著這個的神志有些不清晰,一旦神志不清晰他整個人都會處于昏迷狀態,而在治療之中昏迷狀態的人很多都是身子因為太弱,無法治療的順利和徹底,有的甚是會死亡。zVXC。

「若曦,來……到祖母這里來!」老夫人慈眉善目地朝著鳳飛雪招著手,鳳飛雪忙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和莫媽媽一同輕手扶著老夫人坐穩在床上,讓她背後靠著一個金黃色的棉絮墊子。

直到這時,大夫和鳳飛雪都是滿頭滿面的汗珠,畢竟關系到人命,兩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怠慢。

正在這時,林蕭然和大夫人找到的大夫來了,大夫見到要診治的人是夏凌真,夏國公的嫡出孫子,他不敢怠慢,將藥匣子打開,親自為夏凌真把脈,看了眼傷勢,最後放心的點點頭。

不知道老夫人剛才是否听聞得到她說的三日之後,會有好消息退了這門親事,其實這一切也是她的猜測而已,畢竟太/子妃李雪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她真的不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會不會惜命,不惜付出一切來保住她的命,將太子殿下的這門親事而退定了。

可是……她終究還是擔心,擔心這丫頭根本沒有對她說實話,一旦太子殿下的這門親事沒有退,那麼若曦嫁進了太子府里,面對著太/子妃李雪晴和側妃陳慧這兩個惡毒的女人,她的日子能過的好,過的幸福嗎?

所以,很多人都稱這樣的神色,是死亡的前夕征兆。

林蕭然讓大夫人好生將夏凌真送到丞相府內的貴客房中,在派些得力的丫頭和媽媽好生照顧他。

她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旁邊有兩位模樣長得秀麗機靈的丫頭垂頭站在床邊守著夏凌真,鳳飛雪揮了揮,示意讓他們退下,她們面面相覷片刻,便按照了鳳飛雪的吩咐退出了房門,並且將房門掩上。

其實他大可以不出現在這里,就林茹雪那樣的三腳貓的功夫,她一只手就能拍平了,而且她今天本著就是想借此機會將林茹雪打成半殘,看她以後還那般囂張……沒想到半路會擋出個藥罐美男夏凌真?這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夏凌真猶豫了半刻,淡淡笑了笑︰「沒有什麼原因,也許換做別人,見到四小姐也會舍身來救你吧!」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注意下自己的儀態,還說自己未出閣要遵循規矩,現在怎麼把這些話都拋到腦後了?」

鳳飛雪冷眼旁觀站著,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不想去招惹別人,而這個林茹雪卻有意來招惹她,還次次都威脅她,不是想讓她出丑,就是想要了她的性命,想這樣惡毒的女人,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她鳳飛雪前世是個殺手,冷血無情是她,殺人如麻也是她,所以她根本不會去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對待傷害過她的人,她更是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不會讓他們在她眼皮子底下活的如此張狂,她要的無非就是一口氣,也許這口氣會要了別人的命,那也都是這些人咎由自取。

「五殿下,你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呢?」鳳飛雪見他半響都沒有動作,恨的牙齒都在打顫,恨不撲過去給他幾拳幾腳,最好打的他破了相,看他還有什麼能耐用這副英俊的容貌去勾引別家的千金小姐。

一想到這里,老夫人的眉心就皺緊,突然頭疼癥發做了,痛的她眉毛皺成了一團,咧開了嘴痛的直哼哼,雙手死死地抵在了太陽穴處。

拓跋天沒有看到林茹雪受到驚嚇的一幕,而是凝望著鳳飛雪,他發現她的雙眸靜亮的如同幽深的湖水,有時真的會很深很深,很容易將人陷進其中,無一生還。

老夫人點頭笑著︰「總之,若曦,你是祖母最喜愛的孩子,所以祖母見不得你受苦受累,這一門太子殿下親事我一定會用盡全力去給辭掉,你不必擔心,只管安安心心的在院子里等好消息!」

鳳飛雪回眸冷冷睨了他一眼︰「真是多事!」

「五殿下,對于今天的事,老臣真的是慚愧啊!還請殿下不要生怒!」林蕭然眼下也只有這一樁子事,讓他擔憂,若是五殿下真的回到皇宮對蕭淑妃說了在丞相府里發生的一切,蕭淑妃在和皇上提起,再跟太後娘娘也說此事,那麼林丞相府的地位還會這樣穩穩的居于首位嗎?他們丞相府里上上下下五百人能有好日子過嗎?

鳳飛雪懶得理他,她微微蹙眉,有些心疼的望著夏凌真,將身上的披風月兌下,蓋在了夏凌真的身上。

鳳飛雪突然開口阻止︰「莫媽媽,快去備些干楊梅來。」

夏凌真眼底也有驚訝的神色,但隨即因為身上的疼痛,眼色漸漸換撒。

不知不覺,這個孩子已經在她的心底有著很重要的地位了,她看不到她會想她、念她,她每說一句開心的話,她都會听的眉開眼笑,她在心底是真心的喜歡這個丫頭的。

待這里只剩下瘋瘋癲癲倚靠在樹干上,受到驚嚇渾身發抖的林茹雪,冰冷薄涼的拓跋天,還有嫻靜淡然的鳳飛雪三人時,林蕭然這才將話說開。

鳳飛雪這個時候不想與他置氣,畢竟現在人命關天,她站起身子伸出小手欲搶過拓跋天受傷的藥瓶,可拓跋天躲過了她的手,接著俯身,粗魯的扒開了夏凌真的衣領子,露出了夏凌真白希如玉一般的肌膚。

「父親,趕快去找大夫來這里,不然夏公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男子烏黑的頭發被一根藍色的綢帶纏繞傾披于身後,眸光如幽潭般深邃,又帶有點點的憂郁和哀傷很神秘人,讓人看了一眼就心憐,想好好的守在男子相守一生。

「夏公子,若曦一直想知道,你是為何會來丞相府?」她現在必須找到話題,來聚集他渙散的意識,還有讓他減輕下胸口受傷的傷口處,傳來的痛苦之感。

老夫人痛的直咧開嘴哼嚷著,但還是能听聞得到鳳飛雪的話,她深深的吸了幾口,將楊梅粉末吸進鼻子里,很快頭上的疼痛感消失,老夫人和往常一樣,竟然稍稍緩解,就能下地走動。

他的眼楮很深邃迷人,估計林若曦這個色膽包天的女人時因為喜歡他的眼,才會見到他受傷這樣緊張吧?

鳳飛雪早就猜到會是出自于這樣的原因,她伸出縴長的手指,輕柔的按著老夫人頭上的穴位︰「老夫人,您就安心的養著身子,不必在為若曦的親事而擔心了。若曦已經有辦法了,不出三日,就一定會有人想出辦法幫助若曦辭了太子殿下的這門親事。」

「我!」鳳飛雪這句話說鏗鏘有力,林蕭然、大夫人、拓跋天和大夫都同時一震。

當她走到相府招待貴賓專門建築了一個雅致的大院時,鳳飛雪不由得停住了腳步,想起白天夏凌真不顧一切的用身子為她擋住了林茹雪這個瘋女人刺來的一簪子,她的美眉微微蹙起,腳步一轉走進了大院。

「很好,先不要動!」她看見那根翠色的簪子,還插在了夏凌真的胸口上,她現在不敢確定,這只簪子的尖端有沒有刺穿夏凌真的心髒,但看這只簪子刺進去的深度,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莫媽媽跟她說了些老夫人這幾日的身體狀況如何,鳳飛雪听聞老夫人總是半夜頭痛癥發作,疼的她一夜一夜都無法睡眠,久而久之,便使整個身子都垮掉了,躺在床上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將錦帕收好後,又嫻靜地望著夏凌真︰「夏公子,若曦一直想問你,為何要奮不顧身地來救若曦?」

莫媽媽忙拿這些偏方去了藥店抓藥,老夫人拉住鳳飛雪的小手,坐回到床邊。

「若曦,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真的要被頭疼折磨死了!」

好在,剛才老夫人累了,也顧不得頭痛癥的折磨,躺在了床上淺淺睡了。

鳳飛雪頭也未回,只是將她白希的小手抬起在空中,拓跋天有一時間在猶豫,這可是她送給他的東西,她怎麼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要了回去?

林蕭然見拓跋天憤然離去後,緊隨著其後,他不想讓這件事毀了他丞相府的地位,他必須得想辦法保丞相府周全。

不行,她不能讓他死,他都是因為要救她,所以才會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她必須要保證他的意識清醒,知道大夫來確診他的傷勢,將他治愈為止。

夏凌真捏住錦帕的手抖顫在半空,看到鳳飛雪遲遲沒有伸出手接過,他臉上有落寞的神情,唇角確定帶著淡淡的笑意,有些諷刺自己道︰「這只帕子髒了,等凌真清洗干淨了後再還給四小姐。」

林蕭然突然眸光陰森地凝向了林茹雪,一步一步逼近她,嚇得林茹雪渾身抖顫不已,將小臉埋進了她的雙褪之間,眼珠子瞪的圓圓的,咕嚕咕嚕的轉著,很像一個痴傻瘋癲的人才會有的模樣。

「老夫人,若曦听莫媽媽說,這幾ri你的頭疼癥又犯了。」

鳳飛雪一時間有些錯愕,卻沒有伸出手,她當時只是無心的將錦帕遞給了他,看到他咳嗽的厲害,她遞給錦帕也只是個甚至都可以忽略的動作,他竟然還會記得,還有意將錦帕送了回來?

在祥林院和老夫人聊了很久,也在那里用過了晚膳,直到夕陽西下,她才從祥林院出來,朝著若香院趕去。

拓跋天眸光微怒,瞪著夏凌真,夏凌真卻是淡淡望著他,不想和他說一字半語。

可鳳飛雪沉重冷靜道︰「大夫,勞煩你動手吧!」

侍衛們知道林蕭然做人做事的手段,誰都不敢怠慢,按照了林蕭然的吩咐,他們將林茹雪拖出了丞相府。

她驚慌之中,忙要伸出兩只縴白的小手去抓住夏凌真的臂膀搖晃,正在這時,鳳飛雪抬起手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冷冷道︰「要不想你表哥死,最好給我走遠點!」

「莫媽媽,去準備些干楊梅來,快點!」

「是的,老夫人,若曦很有把握,所以老夫人您不必在為若曦擔心了,瞧你現在……又瘦了一圈,手背上的肉都沒有了,干巴巴的會讓若曦心疼。」鳳飛雪放下手指,將老夫人干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摩挲著,溫柔體貼的模樣,讓老夫人看著就心里開心的緊。

鳳飛雪溫婉地笑了笑︰「多虧前兩天下的雨,我想起讓秋雁收好在院內曬的干梅子,又恰巧看到醫書上有記載楊梅粉末可以治療頭疼癥,這不我一趕來就來嘗試下,沒想到真的奏效了。」

拓跋天冷哼一聲︰「一個閨閣家的千金還真是不知害臊,隨隨便便就八光了男人的衣服看,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鳳飛雪對醫術頗有研究,若不是她身邊沒有齊全的藥匣子,夏凌真身上的簪子估計早就被她拔下了,而且還會止住他的流血,保他安全。

鳳飛雪低下眉思索著,該如何根除老夫人的頭疼癥,正當這時一聲輕柔的喚聲,將鳳飛雪的思緒打斷。

林蕭然怒目望著倒下的林茹雪,恨恨的咬牙,命令身邊的侍衛道︰「林丞相府里沒有這樣不知天高地厚,招惹是非,又是個大禍害精的丫頭,拖出去扔到破寺廟里,永遠都不讓她踏進丞相府的大門。」

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她仍舊用擔憂的神色望著鳳飛雪,問道︰「這件事,可有把握?」

鳳飛雪望見夏凌真的臉色血色幾乎全無,想必是因為剛才失血過多所致,而他現在一定會全身冰冷,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這樣會加速他的心髒跳動,一旦心髒跳的劇烈,這個簪子的尖端要是刺進了他的心髒,那麼他內髒要是流血,失血過多的話,就是神醫在也恐怕無能為力了。

夏凌真按照她的說法,緩緩躺在了青石路上。

「夏公子真是福大命大,這簪子的尖端很快就要刺穿您的心髒,若不是您躺下的及時,又沒有經受過刺激或者昏迷的狀態,保證了氣息的平穩,呼吸的平穩,您這才保住了一命。而且您傷口處止血非常及時,不然您流血過多,就算是神醫再世,也很難救活您了。」

「五殿下,將你身上的藥瓶給我,我要先止住簪子外側流失的血。」

林茹雪瘋瘋癲癲的爬了過來,見到夏凌真胸前的傷口流淌的血將藍衣染成了暗色,一股血腥味在空中彌漫,就像是死亡的信號一般,讓她感覺到無端的恐懼。

他剛欲放下手,鳳飛雪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將錦帕也握在了手心里,她朝他溫柔的笑著︰「若曦不在乎帕子髒了沒有,若曦這就收下!」

莫媽媽很是驚奇,老夫人也同樣驚訝的不得了,鳳飛雪又讓莫媽媽備好了紙與筆,在紙上寫了一些治療頭痛癥的偏方,這些偏方連老夫人這麼多年緩頭痛癥吃藥的患者都未曾听聞到?

老夫人抬眸瞪了莫媽媽一眼,莫媽媽忙將頭低下不敢去看老夫人嚴厲的眼色,因為老夫人有說這件事一定不要告訴四小姐,怕四小姐擔心,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四小姐,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老夫人頭痛癥如此嚴重,都是因為四小姐的親事,才會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莫媽媽有些錯愕,仿佛沒听到鳳飛雪在說什麼,站在原地望著她。

因為考慮到那根簪子離心髒的位置太近,不易移動,以免出現生命危急。于是大夫就地準備了一些刀具,在鳳飛雪的幫助下,一同將刺進夏凌真胸口處的簪子拔了出來,最後上了藥粉止住了血。

鳳飛雪望見他的額頭上仍舊有細細的汗珠,她想也沒想將收好的錦帕從懷中掏出,為他輕輕擦拭著額頭。

「求你,求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突然一雙大手猛然抬起,將鳳飛雪擁在了男子結實的胸膛之上,鳳飛雪頓時變得臉紅心跳,再也沒辦法冷靜了,他……他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會把她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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