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忘了,你以前從來不會忘的,今天是我的生日。舒殢獍」江上微委屈得像個淚人兒,哭得稀里嘩啦地。
「微微,對不起。」意識到自己有點過火了。「其實我是記得的,我只是想給你驚喜,你看,蛋糕我都給你買好了,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是嗎?」江上微有些不可置信。
「你等著我。」蕭慕凌說著,剛要啟動這聲音,誰知道,車里立刻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啊——」分明是呻/吟的聲音!
「好難受,好熱。」司馬星說道。
「剛才那酒,那酒有問題。」凌絕雪難過地說道。「真沒想到爸爸居然為了讓我們兩個在一起,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
「我出去。」司馬星邁開步伐向門邊走去,沒想到門被鎖了!
「居然還把門反鎖了……」凌絕雪在房間里,身體燥熱成了一片,好難受,全身都好像有蟲子在鑽孔那樣,好渴望別人的撫模,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她知道他們都會發生什麼。
「我去洗澡。」凌絕雪害怕地跑到了衛生間,開了冷水嘩啦啦地就往自己的身上沖,可是藥效太強大了,還是難以抵抗這種鑽心的感覺。
「額——」司馬星忍不住為凌風叫絕。熱,很熱,死定了,他已經要開始失去了理智,司馬星動手就開始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地也沖進了浴室。
凌絕雪看到司馬星一絲不掛,嚇了一大跳,「你,不要亂來,出去!」
司馬星的眸子都變成了猩紅色,落在了凌絕雪的身上。那是一具女人的身體,體態優美,水浸了她的全身,勾出了她玲瓏的身段。
沒有理智了,司馬星完全不顧凌絕雪的呼叫,一下子禁錮了她。
「啊——」凌絕雪嚇了一跳,忙推開司馬星,可是她只是個小女子,而且又被下了藥,根本就沒有力氣推開司馬星,相反,這種摩擦讓她很舒服!
「不!」凌絕雪心里在抵觸,可是身不由己,最後的理智也在慢慢地失落。
「不要,司馬星,你醒醒——」兩個人都在冰冷的水中奮力糾葛,隨著理智最後一點點的喪失,凌絕雪好像也沒那麼抵觸司馬星了觸踫。
不,不可以!不能這樣!凌絕雪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都快咬出血了,終于清醒了一點。她一把推開司馬星,向衛生間跑去。
「砰——」
一聲巨響,蕭慕凌踏門而入!
凌絕雪嚇了一跳,但是在這種危急的關頭看到了蕭慕凌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凌。」凌絕雪一下子撲進了蕭慕凌的懷里。
蕭慕凌微微地露出了一笑,立刻抱起了凌絕雪。「這就是你的洞房花燭嗎?」
「帶我走。好難受。」凌絕雪攀附上了蕭慕凌的肩膀,唇向他蹭過去,幾乎是完全不自主的。
「好。」蕭慕凌忍不住抱起了凌絕雪大步邁開步伐,凌絕雪想起了司馬星。「可是他……」
「放心,我知道怎麼處置他。」蕭慕凌說道,抱著凌絕雪走出了別墅。
凌絕雪迷迷糊糊地,萬箭穿心,藥效已經發作了,她忍不住抱緊了蕭慕凌,開始動手月兌他的衣服。
蕭慕凌很滿意地看著凌絕雪的表現,一下子把她壓在了身下,該死的女人,還是那麼會惹火。
「凌。」凌絕雪本能地抓住了蕭慕凌的肩膀,「我好難受。」說著,主動就去吻他的唇,尋找冰涼的感覺。
感覺到她火熱的身體蹭著他的身體,蕭慕凌一下子按住了凌絕雪,狠狠地壓在身下。「說,要不要我?你要不要我?」
凌絕雪被逼急了,腦袋已經沒有了理智,直率地說出了心里的想法︰「要!」
「那你,喜歡我嗎?」蕭慕凌氣定神閑地看著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凌絕雪,忍不住在她耳邊噴灑氣息道。
凌絕雪差點被藥效避瘋了,也沒有多想,「喜歡。」
蕭慕凌滿意地看著這一切,還好他在她房間里裝了竊听器,不然今晚躺在她今晚很有可能躺在了別人的身下!
「蕭慕凌,你快點啊!」凌絕雪受不了了,主動攀附上他的肩膀,熱熱的吻噴灑在蕭慕凌的脖頸上,主動去吻他,身子也蹭著他的。她很熱,很需要釋放。
蕭慕凌被惹急了,一個挺身而入,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凌絕雪忍不住叫起來,兩個人都大汗淋灕了,明明是她被下了藥,蕭慕凌居然覺得被下藥的人是他,一踫到她,他就停不下來了,也無法停下來。蕭慕凌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疼愛,手機已經響起來了,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對了,他怎麼忘了,那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忘了。
「噓!」蕭慕凌示意讓凌絕雪安靜下來,趕緊跳下了床去接電話。
「wind,你到底在哪里?十二點已經過了。」江上微在家里,滿懷期待地等待換來的是一場失望,能不傷心嗎?
「微微,對不起,今晚我還有點事,抱歉。」蕭慕凌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傷了江上微,除了抱歉,別無他法。
「wind,你今晚根本就沒有在公司!你跟誰在一起了?」江上微滿眼噙滿了眼淚。
「我……」蕭慕凌不知道怎樣回答,正在這時凌絕雪從後面抱住了他。「蕭慕凌,你快點啊,怎麼那麼磨嘰?」
「那是誰的聲音?」江上微警覺了一下。
凌絕雪的藥效還在持續中,蕭慕凌知道這樣下去會穿幫的,沒有過多回答,掐斷了電話。繼續和凌絕雪摻和在一起。
夜色,別一般嫵媚動人。
楊寶妮正要睡覺了,可是門被敲響了,她打開門,司馬星已經被扔進了這個房間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楊寶妮看著司馬星一絲不掛。「你你你,三更半夜不睡覺來這里干嘛?今天不是婚禮了嗎?」
司馬星強忍著藥效的功力,「寶妮,我死定了,我被下藥了,很難受。」
「那你去洗一下。」楊寶妮還從來沒有見過不穿衣服的司馬星,霎時間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