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來接招 第210章︰溫情承諾,去找古怪神醫

作者 ︰ 醉柳

拓跋天將林若曦安排抱到了馬車之上,他和冷心和秋雁揮別之後,他吩咐了車夫幾聲,車夫便緩緩向前駛行。舒璨

他將林若曦依靠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之上,伸出縴長的手指,為他攏了攏額頭前的機濾碎發,想起剛才去找到林蕭然時,質問林蕭然為何不好好醫治若曦,可林蕭然擺明了態度,在他的心里若曦一直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兒。

拓跋天摔碎了茶杯,雙眸微微眯起,說要帶著若曦離開林丞相府去醫治,林蕭然竟然同意了,甚至連擔心若曦的神色都沒有,這樣的父親,著實讓拓跋天都覺得為若曦感到心寒。

馬車顛簸了一路,拓跋天生怕林若曦的身子不好,被顛簸的難受了,一路上都不敢怠慢,好生的照看著若曦,到了五皇子府中後,拓跋天將林若曦抱進了自己的殿中,讓婢女將他花了重金買來的千年人參熬成了湯,端了一碗擺到了檀木雕花大桌上。15499470

拓跋天伸出大手握住了林若曦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心微微滲出了薄汗,他拿出了帕子,輕柔的為她擦拭著手心,那溫柔的神情,那樣體貼的姿態,讓旁邊垂首而站的婢女和侍從們看到了,都不由得詫異,什麼時候他們的主子會從這樣薄涼的性子,轉變成這樣溫情似水的男人了?

拓跋天剛收回手帕,在一抬眸突然望見了那略顯蒼白的小臉之上,一雙黑亮的眸子正含著微微地笑意看著他。

他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太多擔心若曦,所以喉嚨很難受,說起話來都變得那樣沙啞,但听起來卻是那樣的好听、那樣的磁魅動人︰「若曦,你醒了?」1327s。

林若曦瞧見了整個屋中的布局,都與自己的若香院不同,而站在她面前的婢女和侍從的面孔都是那樣的陌生,想也知道了,這不是她的若香院,她問道︰「這是哪里?」

拓跋天以為林若曦是不喜歡看到生人的面孔,便將人都遣出去了,坐到她的身邊,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笑道︰「這里是我的皇子府,你放心,不會有事情的。」

林若曦像是猜到了什麼,緩緩問道︰「是父親他同意你帶我來到這里的嗎?」

拓跋天一听到林蕭然的名字,明顯憤怒于心,卻不忍心將這件事告訴林若曦,而是面無聲色的點點頭。

林若曦帶著一抹苦笑道︰「看來,他是看出了我這個可以為林家所利用的棋子活不到太久了,沒有用了,所以才讓你將我帶出丞相府的吧?」

拓跋天心中一震,他沒想到林若曦會這樣的說,他想要掩蓋住林若曦內心的恐慌,但是他知道,林若曦的性子,她是那樣的堅強,那樣的不想有人欺騙她,隱瞞她,所以她決定要對她說實話。

「若曦,其實將你帶出是經過林丞相的允許了,我看得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父親,竟然會這樣狠心對你。」

林若曦揚起唇角,帶著自嘲的笑意︰「他一定知道了,我命不久,怕我會死在林家,帶來了晦氣,才讓你帶我走的吧?」

拓跋天伸出手指,觸在了林若曦粉白略干枯的唇瓣上,似有心疼的模樣道︰「若曦,不要在說這樣的傻話了,我相信你一定會被治好的,恢復的健健康康的。」

「天!」林若曦伸出手將拓跋天的手指輕輕握住,從唇邊挪開,認真的看著他︰「我其實也是懂醫術的,我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的血液里有毒,但是我卻知道這種毒藥已經日積月累于我的身體里,已經傷害了我的身子,無法根除了,所以從一年前開始,我便已經做好了隨時都可能死亡的準備……可是到了現在,我發現我有些舍不得了。」

林若曦是何等堅強的一個人,在她重獲新生之後,她以為在大歷朝可以找到前世男友李辰的化身,和他一起長相廝守,但是她卻查出了自己的身體里有毒,而且這種毒是從小就開始飲下的,日積月累造成了身體內很大的傷害,憑著她的醫術,看得出自己只有半年的時間了,但是沒想到她有著強大的意志力,她一直都在尋找李辰,從未停歇過,這一找就是快一年了,而她竟然平安無事,可見她的意志力何等的堅強。

當她知道了這一世的拓跋辰並未是前世的李辰,而且還裝扮著李辰的模樣做出何等惡劣的事情來,讓她寒心,她以為她可以坦然的面臨這種死亡,但是沒想到拓跋天的出現,讓她漸漸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依賴和喜歡。

日久生情,他們從冤家變成了情人,這一路上是多麼的艱辛,但是她卻感覺活得很開心、也很幸福。

所以她有撐過了這麼久,也存在僥幸的心里,希望就這樣一輩子快快樂樂的和拓跋天這樣相思相守下去。

但林丞相府的水太深,大夫人,四個姐妹以及那些姨娘,還有最強勢的陳國公府接二連三的向她挑釁,她為了和他們爭斗,殫精竭慮,將整個身子至于了另一種惡劣的境地,直到現在,她成了嚴重的心疾,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正如同六姨娘姚倩臨死前的那聲詛咒︰「林若曦,你不得好死,一輩子都是孤老終身。」這句話確實應驗了,她是不得好死,而且是孤老終身先離開于世了,看來命運終究是無法改變了,她林若曦即便在強大也無法擺月兌這樣的宿命。

但是現在舍不得的人,便是眼前的愛人拓跋天,還有在二夫人的遺囑,要一生都去保護和關愛的林靖軒。

「若曦,不要說這樣的傻話了!」拓跋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星輝的眸子亮晶晶,卻很是認真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就是將你帶到天涯海角去,走遍大江南北,我也要找到一個可以醫治好你的大夫出來。」

說著,不等林若曦想辯駁些什麼,他忙從木桌上端來了那一碗冒著熱氣的千年人參湯,攪了了瓷勺,在唇邊輕輕的吹了兩口,在遞到她的唇邊,聲音輕柔道︰「若曦,將這碗熬好的千年人參湯都喝下吧,喝下了後你就會身體康復不少,等到你覺得身體舒坦多了的時候,能行走的時候,我就帶你走出大歷,去尋找名醫為你治病。」

盡管林若曦是一個固執的人,也是一個很現實的人,但是當她望見拓跋天深情而又擔心她的模樣,那種眼底里充滿了期盼和毫不放棄的神情之時,她張開了口,一口一口的將那人參湯喝下,即使她真的不想吃下任何的東西,她也要將這些人參湯都喝下,因為這些就是拓跋天對她的期待,她不可以將他對她的這種期待和願望給泯滅了。

十日過去了,林若曦的身子表面上康復了不少,也可以如從前一樣在地上行走了,這時已經是春中,樹木都抽出了女敕芽,三月的桃花也開滿了整個院子,拓跋天見林若曦喜歡,便扶著她在院子里走著、散散心。

拓跋天摘下了一朵桃花,插在了她的鬢發之上,微微一笑︰「若曦,你真的很美麗!」

林若曦笑如桃花,一張嬌美的臉上被桃花映的分外柔媚,她笑道︰「你是想說桃花比我還要美吧?」

拓跋天睨了她一眼,從她的發間將那朵桃花摘下,繼續夸獎道︰「你不戴著桃花瓣,更是美麗。」

林若曦微微蹙眉,看向他︰「那你的意思,我戴上桃花反而不美了嗎?」

兩個人幼稚的竟然像是兩個小孩子正在斗著嘴,片刻後,兩個人相視一笑,便住了口,拓跋天伸出長臂將林若曦擁在了懷中,薄涼的唇角勾出一抹絕美的微笑︰「若曦,明日我們就要啟程了,我已經打听過了,在北越國的雪峰之上有一個寺院,寺院之中有個醫術高明的和尚,凡是用真心能打動他的人,他都會竭盡全力地去醫治這些人。」

林若曦想了想道︰「這個老和尚看來很古怪,但是听聞起來也很是有趣,我倒打算真的去那里瞧瞧了。」她表面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她心中還是有些質疑的,這個老和尚竟然是一位神醫,而且要用真心才能打動他去醫治,並不是用金子銀兩就可以請動的人,看來他是一個很古怪的和尚,在面對這個人時,一定要當心了。

拓跋天點點頭,將尖巧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很是寵溺她的樣子︰「只要能將你醫治好,即便讓我付出所有,我也甘心情願。」

林若曦突然想起丞相府里的老夫人、柳姨娘和弟弟林靖華了,她揚起小臉,微笑地望著拓跋天︰「天,我想回到丞相府里,去看看我娘親還有弟弟。」

拓跋天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很快就為林若曦備好了馬車,載著她回到了林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若曦並沒有先去祥林院和綠薇院,而是先回了自己的院子若香院。

冷心和秋雁見到她回來了,都迎了過來,其中屬秋雁最為激動,竟然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嚎哭了起來,最好還撲進了林若曦的懷中,哭著嚷嚷道︰「四小姐,秋雁好擔心你,以後四小姐你去哪里,秋雁就去哪里,再也不想與四小姐你分開了。」

拓跋天听聞了這句話,開始有些感動,可是後來他一想,若是若曦去了哪里,秋雁就要去哪里,那豈不是他很不方便和若曦獨處了嗎?這個秋雁要是每日每夜的跟著,那豈不是讓他很是苦惱嗎?

他在秋雁的背後,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林若曦無意間瞧見了,猜想出一二了,不由得失笑道︰「秋雁,我也不舍得在離開你了。若是以後我成親了,你和冷心就當我的陪嫁丫頭,繼續陪在我的身邊好嗎?」

秋雁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用力的點頭。

拓跋天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揚起了俊臉,將鼻子抬得高高的,道︰「秋雁,若是你家小姐嫁給本殿下為妃了,我可不喜歡天天看到你的這張臉,尤其在我們洞房花燭夜那天。」

冷心听聞了拓跋天的這句話,听得出是拓跋天吃醋了,不由得掩嘴笑起來,林若曦也同樣,無奈的輕笑了兩聲。

只有秋雁瞪著一雙很無辜的水汪汪地大眼楮道︰「誰說我家四小姐會嫁給五殿下您啊?即使她嫁給了您,若是您對四小姐意圖不軌,就算是洞房花燭夜,我也會守在四小姐身邊,不讓有些惡心思的人,踫我家小姐的。」

拓跋天皺起眉頭,一雙星眸冷冷瞪著秋雁,道︰「你家小姐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呢?再說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都是心甘情願,都是新婚之夜,你這個丫頭懂什麼?」

秋雁不服氣,可是一看到拓跋天冷著一張俊臉,她就住了口,站到了林若曦的身後,還不忘加一句︰「殿下您的脾氣太沖了,我想我家小姐一定不會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的。」

這一次,拓跋天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可是秋雁卻將小臉藏在了林若曦身後,他們這樣一鬧,讓林若曦和冷心都不由得心情輕松和歡快了不少。

倏然間,林若曦想起了一件事,問向冷心︰「雪鳶呢?」

冷心若有所思道︰「已經好幾日沒有看到她了。」

林若曦有些擔心︰「那靖軒呢?靖軒有沒有來找過我?若是這幾日他看不到我,他一定會擔心的到處找我的。」

冷心和秋雁互視了一眼,決定按照林靖軒臨走前告訴她的話︰「三少爺說三夫人曾經住過的鄉下,有人捎了口信,說要他去喝喜酒,于是前幾日就坐著馬車趕去鄉下了。」

林若曦也沒有多想,也許莫雪鳶和莫雪痕是擔心林靖軒的安危,所以跟著他一同去了鄉下,守護在他的身邊吧。

想到這,她的吊起的一顆心,終于肯放下來了。

拓跋天卻站在旁邊,有些心理不是滋味,但是他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依舊一副深情地模樣望著林若曦。

林若曦這才讓秋雁和冷心陪著她去了老夫人的祥林院,見到老夫人身體還算健康,這才去了綠薇院問候柳姨娘去了。

而拓跋天則去了林蕭然的書房找他,有些話他是有必要告訴這個心腸狠毒,但卻不能改變他是林若曦父親身份的這個林丞相了。

林若曦來到了綠薇院,望見柳姨娘正在抱著林靖華,在院子里兜圈走著,可是這個小鬼頭卻仍舊嚎啕大哭著,不肯消停一時半會兒。

柳姨娘有些心急了,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很是擔心這個孩子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正要抱著林靖華去見大夫,正巧與林若曦照了面。

當望見林若曦時,柳姨娘眼淚頃刻間流了下來,甚至將懷中正哭得稀里嘩啦的林靖軒都忘記了,她有些哽咽地問道︰「若曦,這些日子你在皇宮的太後那里還好嗎?你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卻被太後娘娘召見進了皇宮,為她手抄佛經,娘親真的都有些舍不得你了。」

林若曦微微一笑︰「娘親,我在皇宮里面很好,太後娘娘也喜歡我,也沒有為難我些什麼,我這次回來就是特意來看你們一眼的,不過很快我又得回皇宮,畢竟沒有完成太後娘娘要求我抄寫的佛經數目,還得回去繼續抄寫。」

這是拓跋天和林蕭然商量好的話,為的就是讓林若曦能在拓跋天的皇子屋中養身子,而不會讓柳姨娘望見,怕她擔心。

這一次林若曦也說了這樣的謊話,但是她覺得善意的謊言偶爾也可以說一下的。

柳姨娘一听聞女兒剛回來不久又要走,心里很不是滋味,便騰出一只手拉住了若曦的縴細的手臂︰「若曦,若是你不想去,娘親這就去找你的父親,讓你的父親進宮和太後娘娘說一聲,說你身體不適,不能在進宮去為她抄寫佛經了。」

林若曦卻是搖搖頭︰「我們這樣做,若是讓太後娘娘知道了,恐怕會把事情鬧大的,娘親我現在真的好多了,你不要擔心啊。」

可能是小靖華看到了林若曦在他的面前,黑亮的眼珠子一轉一轉望著若曦,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就抓向林若曦的臉蛋,哭聲也在這一刻停止了。

柳姨娘實在好奇,不知道這個小鬼為何一見到若曦就不哭了,難道是想他的姐姐了嗎?可是他這麼小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記憶呢?

林若曦從柳姨娘的手中抱起了小靖華,逗著他玩著,小靖華眼淚汪汪的,還沒有長出牙齒的小口張開了,露出了兩排紛女敕的牙床,看上去很是呆呆傻傻的可愛。

林若曦都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下林靖華的小臉蛋。

突然,她的一只手模到了林靖華的褲襠尿布濕透了,她忙和柳姨娘一起為他換起了尿布,可就在他們為他換尿布時,竟然看到林靖華的屁屁上,出現了很多疹子,林若曦知道了為何靖華當時那樣的哭了。

「娘親,靖華這是屁屁上長出了熱疹子,難受的緊,所以才會哭鬧個不停。」

柳姨娘一下明白了過來,命身邊的貼身丫頭去拿了些清粉,在林靖華的屁屁上擦了些清粉上去。

這樣他就會感覺到光滑和清爽了許多,這樣保持下去,熱疹子就會消退的。

林靖華很喜歡看到林若曦,總是喜歡伸出胖胖的小手指頭去抓林若曦的臉頰,而林若曦也是很喜歡這樣逗弄著小靖華玩耍,就這樣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林若曦和柳姨娘笑著聊東聊西,邊逗趣著小靖華玩耍,等小靖華玩累了,有吃過了女乃,之後闔上了雙眸,輕微的打著呼聲睡著了。

拓跋天從綠薇院趕來,柳姨娘忙迎了上來︰「五殿下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拓跋天禮貌的回道︰「柳姨娘不必這樣客氣了,四小姐是太後娘娘讓本殿下親自送回來的,如今到了時辰了,若是在沒有將若曦接進宮中,被太後娘娘知道了,那可不好。」

柳姨娘本想還說些什麼,但終究是衡量出利弊了,沒有開口。

林若曦在心中淺嘆一聲,便與柳姨娘告別︰「娘親,若曦不在府里的這些時日,你一定照顧好自己啊。」

「若曦,你不必為娘親擔心了,娘親一切都好!」

「那弟弟,娘親若是覺得哪里不妥,千萬不要有所拖延,應該盡快去找大夫為弟弟查看是不是生病了。」

「若曦你也不要總是擔心我,擔心靖華,在太後那里也一定要規規矩矩的,不要給太後闖下麻煩……娘親就等著你早日回丞相府啊!」

柳姨娘又交待了林若曦幾句話後,待將林若曦送出了綠薇院時,她才忍不住哭花了眼楮,這個孩子怎麼總是這樣命苦呢,明明身子還未康復就要到皇宮去給太後娘娘手抄佛經,瞧見女兒漸漸離去縴弱的背影,她雙手合十祈禱︰「希望若曦能過平平安安,早日回到丞相府中。

出了丞相府,林若曦由冷心和秋雁扶著胳膊,踩著腳踏凳子上了馬車,隨後冷心和秋雁也上了馬。

林若曦撩起了馬車窗子上的紫色珠簾,瞧望了一眼林丞相府,顯然有些依依不舍。

拓跋天上了馬車瞧見了,但是他卻吩咐了車夫開始行馬了,路途遙遠,該帶的東西都戴上了,馬車走出了京都,朝著大歷北面的北越國行駛而去。

穿過了樹林,行了兩天兩夜,他們這才到了北越國,看到這里人穿的衣袍和生活方式都與大歷相類似,不免觸情傷情,讓林若曦想起了丞相府中令她留戀的幾個家人。

在北越的北面,有一座高山叫雪霧山,山上有一座寺院叫雪霧寺。而這個高山很奇特,足有二百米之高,從半山腰到山頂就開始雲霧繞漫,馬車根本前行不了,便停在那半山腰上,本想著徒步走到這座山上的寺院,卻沒走多遠便看到了一座很古典卻也氣派的寺院建築。

可就在寺院之外,有著長達一百余人跪拜在地上,恭敬的垂著頭,像是祈求寺院中的高僧相助。

拓跋天和林若曦的心中一咯 ,就這樣虔誠的祈求,那高僧還不願出手相救,可見這個高僧的確古怪的很。

正當他們前行,走到了跪在最首,離寺院大門最近的一男子身側時,林若曦的眸光瞬間一爍,凝在了那人低下去的面容之上,一時間竟然變得啞然。跋將天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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