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鳶公主瞧見台上的美人哪里還有那種嬌羞的模樣,早已經變得瑟瑟發抖,花容失色,甚至尖叫起來,這聲音可以用鬼哭狼嚎來形容,台下不少的世家千金和名門公子竟然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看著台上的美人,她卻在心里暢快的很,想到她曾經欺負十公主,這下得到了報應,心里就舒坦的不得了。
站在台外的暗衛豹子,平日里受盡了香菱公主的欺辱,他們在冷血,那也是有尊嚴的人,這一次他和幾名兄弟決定不會上台干預,除非公主會遇到生命的危險,不然他們絕不會出手。
林若曦微微笑著,在香菱公主身邊輕輕轉圈,趁著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她在她耳邊輕輕一句︰「香菱公主,你覺得男人和蜘蛛,你更喜歡哪一個?」
看到林若曦上了馬車,拓跋天急匆匆的與平鳶公主告了別,也上到了馬車之內。
拓跋天臉頰蘊紅,頭一次會這樣尷尬的笑了笑︰「皇姐既然都明白了,為何還要來問我?」
林若曦抿起唇角,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天,我又何嘗不是呢!」
拓跋辰內心很是惱怒,因為林若曦今日惡整了香菱公主,香菱公主她的名聲估計很快就要在大歷朝變得又臭又難听了,若是他以後真的娶了香菱公主為妻,那麼他的名聲豈不是也跟著臭了起來嗎?
平鳶公主一听,面上像是笑開了花︰「若曦若是你能真的教本公主催眠術,本公主定滿足你的要求來報答你。」
林若曦表演完後,台下已經是想起了排山倒海的掌聲,這一次也算這些賓客們大飽眼福了,沒想到會看到這麼精彩,又搞笑的一幕。
她這樣急切的說著,聲音又如玉珠墜落玉盤一樣清脆,讓台下的眾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很多世家千金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根本忘記了大家千金的風範,而名門公子中剛才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在听聞了香菱公主這句輕浮的話後,不由得別過了臉,覺得見到她這種風騷的模樣,就覺得惡心,當然也有那種風流倜儻的少爺和那些妻妾成群的男子,惦記著怎樣能得到這樣勾人的美人。
這時從拐角處又出現了五位身穿紅色衣袍的男人,他們揮劍如舞,動作迅速如閃電,很快那十幾個黑衣人被殺死。
林若曦忙打了一聲響指,接著伸出手將香菱公主的胸抹用力往上拉了拉,才遮住了那兩只豐滿的白梨,然後她拂身將紫衣拾起,為她穿上,在將腰間系帶給她系上,她的速度不快不慢,卻顯得很是嫻熟,就在香菱公主睜開眼楮時,她身上的妝容和衣服都是如先前一樣工整,只不過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多麼丟人的事情來。
眼見就要走出了這個長巷,就在拐角出突然沖出了十幾個黑衣人,看起來像是刺客,馬車驟然停下了,拓跋天派來跟隨馬車的侍從們拿起刀劍正準備戰斗。
拓跋辰眯起了雙眸,對站在他身邊的拓跋天淡淡一句︰「你們今日羞辱了香菱公主,就不怕她告訴了父皇,讓父皇來治你們的罪嗎?」
拓跋天內心熱流激涌,盡管他身上血管中的血液都在澎湃的流動著,渾身都是炙熱的,尤其在擁抱著林若曦時,他真的很想像野獸一樣,將她佔有,但是他硬忍住這種沖動,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說嫁給他。
而拓跋天緊跟在平鳶公主和林若曦的身後,平鳶公主見到已經沒有外人了,這才哈哈的大笑起來,看來她是忍了很久了,一直都沒有笑著,這一笑笑了足足有一刻鐘。
林若曦搖了搖頭︰「公主,你太見外了……」轉眸瞧了一眼,已經到了公主府的府門外了,林若曦朝著平鳶公主輕輕拂身︰「公主,若曦這就告辭了,改日在登公主府來拜訪您。」
尖和門來。平鳶公主在他耳邊輕輕一句︰「若曦是個好姑娘,你小子一定要加把勁把她追到手,不過……」她眼楮亮晶晶的看了林若曦一眼,接著道︰「她有些太聰明了,你啊要是太笨了,一定會吃虧的。」
這時,坐在拓跋辰身邊的平鳶公主也冷冷睨了一眼拓跋辰,帶著諷笑︰「七弟,五弟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沒有人邀請她上去的,所以若曦又豈會有時間來捉弄公主呢?說到底,這公主倒是很**奔放了些,不知道七弟以後能不能好好招架住這種女人做妻子呢?」
但是……當她望見林若曦揚起的唇角時,她突然想起了那黑色毛絨絨的蜘蛛曾經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她哇的一聲大叫著,就仿佛看到了黑色的蜘蛛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渾身冷汗直流,顧不得什麼淑女的形象,撒開腿就跑開了,邊跑邊喊︰「該死的,黑蜘蛛,你們都給我滾開,快滾開啊!滾啊!」
「好!」平鳶公主早就有所听聞拓跋天和林若曦之間的事,見拓跋天一直默不作聲的跟在林若曦身後,平鳶公主不禁無奈笑了笑︰「五弟,你這是要送若曦姑娘嗎?」
香菱公主大叫︰「我喜歡男人,我喜歡男人!」
林若曦狐疑的笑了笑,接著又做出了些微的動作,但吐出的字卻像是魔音一樣鑽進了香菱公主的耳朵之中︰「公主,男人喜歡看你跳舞,你在跳一支吧,最好風騷一些。」
「若曦,你剛才真的好厲害啊……那個香菱公主囂張跋扈,若不是公主的身份,在南疆國又有皇後寵著她,她哪里敢這樣的囂張呢?看到她今天狼狽不堪,還做出那樣令人羞恥的事,本公主非常開心,而且我很想知道,那個休眠術,真的有那樣神奇嗎?」
林若曦在她的胸膛前輕輕蹭了蹭,笑道︰「當然不是,而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在只面對你時,還是會有些緊張罷了。」
「可是,你一直都在躲閃我,就好像你剛才的神態,我剛上馬車,你趕快低下頭,就好像裝作不認識我一樣,讓我心里很是不舒服。」拓跋天皺起了鼻子,有點像孩子一樣幼稚的發起了嗦。
平鳶公主顯得很高興,拂袖說了一聲宴會結束,但還是主動要送林若曦一程,拓跋辰則形色匆匆的出了大廳,顯然是去找了香菱公主。
拓跋天一雙星眸轉了轉,冷著一張臉,用那種不屑于同拓跋辰談話的態度,對拓跋辰道︰「七弟,你緊張什麼呢?若曦在表演之前,可是說了誰願意上台幫助她表演的,是香菱公主嚷嚷著非要上台表演,再說了,若曦又沒有問她什麼喜歡男人這種奇怪的話,這可都是香菱公主親口說的,怪不得別人。」
莫雪鳶之前身受重傷,林若曦已經讓她先回丞相府里養傷了,而今這馬車之後只有拓跋天和她自己,她突然心亂跳了起來,心思也竟然莫名其妙的亂了,忙垂下美眸不去直視拓跋天那一雙星眸亮爍的眼。
想一想,這樣的結果還真是夠悲劇的,而這一切的罪魁之首,就是林若曦,他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平鳶公主投來了驚奇的眸光,而林若曦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拜拜手︰「這催眠術其實也沒有什麼神奇的,若是公主想學的話,若曦改日來公主府,親自教您好了。」
拓跋天听了前一句話還覺得妥當,在心底樂開了花,可是後一句話,他真的就有些听不懂了。zVXC。
林若曦緩緩闔上雙眸,在他的胸膛之上听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感覺若是能長久的擁有這樣的擁抱,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拓跋天在林若曦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拓跋天一坐到了林若曦的身邊,這時馬車已經駛離了,拓跋天伸出結實的手臂,將林若曦半擁在懷中,溫柔一笑︰「若曦,我真的希望,你會一直這樣陪在我的身邊。」
拓跋天有些慌張了︰「難道你是不喜歡我嗎?」
「天,我只是覺得在面對你時,還是會有些緊張而已。」林若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而林若曦有些乏了,便靠在了拓跋天的懷中睡了一覺,拓跋天伸出手指,輕輕為她攏了攏鬢間的幾縷碎發,看著她的眸光滿是溫柔和幸福。
隨著她一聲聲淒厲厲的慘叫聲消失在大廳之外,眾人見到香菱公主落荒逃跑的狼狽模樣,都禁不住嘲笑起她來,什麼南疆的公主,金枝玉葉,也只不過是只母老虎,風騷弄姿的,和青樓的女子有何區別?
香菱公主竟然像是個木偶一樣,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可就在她轉了兩圈之後,身上衣裙的腰間系帶竟然斷掉了,但是在眾人的眼里卻好像是香菱公主伸出縴柔的小手揭下腰帶一般,那身上的軟紫色紗衣緩緩從身上落下,露出了如白雪一樣的香肩,可胸前突兀明顯的鵝黃色抹胸,她卻還不知羞恥,在轉圈之中對那些風流的公子們拋媚眼,甚至還將胸抹往下拉,眼看就要露出了那豐滿的兩只香梨了。
林若曦已經被這樣的打斗聲給驚醒了,待她睜開眸,通過拓跋天掀起的車窗簾子向外望去,那一身紅衣漂亮的不可一世的陌生男子身影,正朝她微微一笑,騎馬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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