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林若曦又做了噩夢,醒來後已經是一頭的冷汗,連後背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濕了。
莫雪鳶守在門邊,听見屋內傳來了一聲尖叫,她疾步趕了過來,望見林若曦的臉色蒼白,她擔心問道︰「主子,您怎麼了?」
林若曦垂下雙眸,只是擺擺手,示意她無事。
玉王從床上爬起,他的身後仍舊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眼下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一想起自己被人用板子打了,自己最寵愛的男人拓跋辰也被杖刑了,他滿心的怒火燃起。
林若曦禮貌的點點頭︰「沒想到表哥一早就來探望老夫人了,還一起用早膳,可見是有心了。」
「主子,我已經將那十余名侍衛的尸體都埋進了花園之中,我們還是盡早離開這里吧,以免玉王起了疑心,派人到這里查看,發現了我們!」
天微微亮了,這一夜玉王府都燈火通明著,玉王趴在榻上,皺起了長眉,一直都在等著消息,可是等了這麼久了,卻還是沒有人回來稟報。
「雪鳶,我真的好想回到過去……至少沒有這麼多的煩心事,還有他們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我感覺生活的很開心、愉快!」
她將拾起了地上的骨灰,裝進了一個青色的小壇子里,並且將司徒若曦的余骨,埋在了一棵開的正旺的桃花樹下。
林若曦才清醒過來,望著一臉清俊,雙眸如黑瑪瑙般亮澤的司徒湛,她驚嚇的站起了身子,不敢置信問道︰「四哥,你什麼時候坐在我的身邊了?」她又望向莫雪鳶︰「雪鳶,四哥來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吳侍衛躬身道︰「玉王放心好了,奴才定會將這件事辦的妥當的!」
玉王身邊的一個心月復吳侍衛,在玉王耳邊提醒道︰「玉王,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在平陽侯府里,不是安插了我們的人了嗎!」
林若曦接過茶杯,輕輕飲了一口,這才輕松的呼出了一口氣,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總是會憂心忡忡,好像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般。
令她沒有想到是,一身華衣,笑容親切,眼眸如黑珍珠一般亮晶晶的美男子李茂,正坐在了用膳的桌子旁。
林若曦望見了躺在棺材里的司徒若曦,已經身型消瘦了不少,臉上的肌膚也有些損爛了,她輕輕嘆息一聲,吩咐莫雪鳶道︰「雪鳶,我們還是將司徒小姐火葬了吧!」
他們恍然明白了,玉王的交待,看來現在好生活在司徒家的大小姐不是真的,而是個冒牌貨。
玉王猛然間想起,伸出手拍了一下額頭︰「對啊!本王怎麼會忘記了呢,現在也是該用到她的時候了。」
莫雪鳶為林若曦端來一杯熱茶︰「主子,您喝杯熱茶壓壓驚嚇!
林若曦淡淡一笑︰「看來,我們不得不離開平陽侯府,回去了!」
誰知道司徒瀚朝著司徒湛憨憨厚厚一笑︰「四弟,你要小心咯!」
莫雪鳶不禁猜想道︰「難道,您又做噩夢了嗎?主子,你已經連續三天三夜都做噩夢了。」
月光將她瓷白的臉映的光潔透亮,她的睫毛黑而濃密,微微地翹起,隨著春風微微顫抖著,就像是一只黑色的蝴蝶扇動著翅膀一樣美麗。
「主子,我……」
李茂優雅的笑道︰「有本事你來拿啊!」
林若曦先是一驚,隨後換做風輕雲淡地一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正在這時,院外突然有一位水藍衣衫的男子身影停留,接著那個身影走進了林若曦的院子,悄無聲息地坐到了林若曦旁邊的石凳之上。
司徒瀚站在原地,是左右為難,因為這兩個人擺明了要拿他開玩笑下去了,這時候一陣清風襲來,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于他們之間,正當司徒湛和李茂愣神的時候,他們腳邊踩著的司徒瀚的鞋子已經被這道白影給奪走了。
莫雪鳶點點頭,她按照林若曦的吩咐,找來了干柴,將司徒若曦的身體放到了落起的干柴之上,接著點起了火把,將干柴引燃,隨著呼呼的春風吹來,干柴的火勢越來越大,漸漸的烈火包圍了司徒若曦的身子,很快司徒若曦的身子便漸漸消失在了烈火之中。
司徒湛忙插了一句話︰「小妹,你也不要怪罪雪鳶,是我不讓她告訴你,我來這里了。剛才听到小妹說,你怕有一天會喜歡上這里,無法離開這里……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瀚卻是半天都沒有動靜,最後道了一句︰「小妹,你也會武功啊!」
十余名侍衛急忙趕了過來,他們都用一些鐵器工具將花園里的土挖開了,沒多深他們就發現了這里有一口木棺材,十個人如同發現了寶物一般,忙急著掀開了棺材木蓋。
這十余名侍衛可都是玉王府中出類拔萃的武功高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棺材內曾經被林若曦她放入了一種醺草秘藥,只要誰敢打開這個棺材,吸入里面的醺草秘藥,很快渾身都會發軟,頭昏眼花起來。
「回去?難道您是想回到那個宅子里嗎?」
司徒湛點點頭︰「那小妹,我們明日再聊!」他站起身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林若曦的院子。
林若曦抱住骨灰壇子,走出了宅子,有用紙將宅門封上,躍上了馬背快馬加鞭的離開了這間大宅。
緊接著司徒湛連連進宮李茂數下,李茂都是以躲避為主,躲開了司徒湛一次有一次的攻勢。
「這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要怎樣回去向玉王稟報呢?」一身華衣的侍衛,憤恨的跺了一下腳,都尋找了半天了,可是還沒有動靜。zVXC。
「沒用的東西,你們一個個真是沒用的東西,竟然什麼也沒找到,連人都不見了蹤影?要本王怎樣去抱了這份仇恨呢?」
他們額頭上滿是冷汗,指著林若曦,顫抖地問道︰「你……是人是鬼?」
林若曦動作如豹子般迅速,刀起刀落間,已經倒下了兩三名侍衛,他們的喉嚨都被林若曦刺穿,可見林若曦的殺人手法相當狠辣,絕不留下一個活口。
老夫人知道這個兒媳婦的性子,若是她認定的事情,那就是釘子釘進板子里一樣,再也不會改變了。
「不瞞你說,我是個人,而且還是活生生的人,但是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是真正的司徒小姐,所以啊……你們都得死!」林若曦說完,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和莫雪鳶交換了一下眼色,兩個人動作迅速的沖了過去。
李茂先走到了院子中央,接著司徒湛沖了過去,他的步伐很是輕盈快速,猶如燕子一般輕盈且迅速,劈頭朝著李茂的俊臉上就是一掌,李茂看似隨意,沉靜的站在原地,但是司徒湛這依仗劈來時,眼見就要劈到了他的俊臉,李茂便身子一歪,腳下一滑,躲了過去。
司徒湛恍然大悟道︰「太子殿下一項與玉王的交情較好,看來正如小妹所說,太子殿下是要出手幫助玉王了。只是……我還是不能想到,太子殿下要如何幫他呢?「
玉王點點頭︰「好,不過一定要小心,別讓平陽侯府里的人發現了。「
林若曦嘆息一聲︰「司徒小姐,你我也算有緣分,若不是你替了我被殺死,恐怕死去的人就會是我。而今,我成為了你,那麼我一定會為了你抱了這份仇恨的。」
司徒湛當然不相信林若曦只是隨口說說,但是看到林若曦現在鐵定了不想說出原因,他也就沒有在追問了。
直到這桌早膳都用完了,飯菜都撤離桌子了,茂王突然提議道︰「我好久沒和幾位表哥表弟比試比試了,要不我們在院子里比試幾下如何?」
很快,這十余名侍衛都被殺死,莫雪鳶和林若曦確定了這些侍衛都完全咽氣了,這才收回了刀。
李茂從始至終都是彬彬有禮的吃著飯菜,舉手頓足間更是優雅的很,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不自然,或是對司徒夫人有意阻攔他和林若曦接近而感到憤恨。
臉型輪廓分明,笑起來有些憨憨厚厚,但卻很可愛的司徒瀚已經摩拳擦掌了起來︰「茂王,我等這一天,等的好久了呢!」
親自讓人備上了馬車,朝著那個宅子趕去,可是到了宅子之後他仍舊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痕跡,正當他要離開時,他才發現這個宅子里的花園中的土像是被人翻新了,他忙命人將宅子里的土挖出,很快挖出了里面的十余名先前派來的侍衛身體。
司徒夫人見老夫人和司徒宇都喜樂融融的笑了起來,她按住了自己想要勸說出口的話,拉住林若曦的手坐到了與茂王差有一人的位置,她坐在了林若曦和李茂的中間。
他們緩緩回眸,望見的是有著和棺材里有著同樣容顏的女子,盡管躺下的那個女子面部微微的有些變化了,但是還是和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女子如模子里刻出的一樣。
玉王果然勃然大怒,將茶幾上的茶杯砸到了那個侍衛的額頭上,那個侍衛一個咧跌坐到了地上。
莫雪鳶也知道,老夫人和柳姨娘的死,已經對林若曦有著嚴重的打擊了,再加上小靖華少爺下落不明,她的主子就日日夜夜都在憂心,到處尋找他的下落,可是這一年下來,還是杳無音訊……而她的主子越來越愧疚沒有保護好親人,所以她夜夜做噩夢,而且夢的都是這一個場景。
平陽侯司徒宇淡淡一笑︰「茂王從小就彬彬有禮,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個優秀的男子,若曦……你覺得茂王怎麼樣呢?」
她吃著兩個孫媳婦布給她的菜,也就沒有在多話了,倒是司徒宇無奈的嘆息一聲,看來自己的夫人是太喜歡這個女兒了,連將女兒嫁出去都會覺得舍不得了。
這話一出,老夫人也眉開眼笑︰「若曦,茂王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所以我很了解這個孩子,他真的不錯,若曦……你覺得呢?」
夜風襲來,將木窗搖晃著,拍打著雕花的窗木’ 當、 當’的響兩下,莫雪鳶起身將木窗關緊,在一回眸,林若曦已經披上了一件粉色的披風,走出了屋子。
三個人就是這樣互相合作,胡亂的進行了一些列的攻勢,最後還落得司徒瀚雙腳上的鞋子被司徒湛和李茂踩掉,司徒瀚嚷嚷道︰「喂,你們也太卑鄙了,把鞋子還給我啊!」
「稟告玉王,剛才奴才去了玉王說的那間宅子去找他們,卻發現那里空無一人,是不是他們出了什麼事了?」
他早派人去探查了下那里的消息,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
司徒夫人卻和平陽侯和老夫人的表情不同,她懂得女兒的心意,從女兒和那個莫家三少爺和靖羽侯爺走的很近時,她就看得出,自己的女兒是真心實意的想和他們其中一人好下去。
李茂見到林若曦來了,他禮貌的站起身來︰「表妹,你來了!」
這個茂王固然是好,但卻也上不了女兒的心。
眾人有些詫異的望向司徒夫人,可司徒夫人卻風輕雲淡道︰「大家難得一起用早膳,老夫人還這樣的開心……我們還是用膳吧!」
今日的月夜很淒涼,瑟瑟的風將桃花樹上的桃花瓣搖曳著飄落到了地上,林若曦輕聲嘆息著,走到了桃花樹下的石凳上坐下,雙手托著下巴思考著一些事。
林若曦卻是嫻靜的笑了笑︰「你們這樣欺負二哥下去,若曦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他挑了重點的事情道︰「小妹,我安插了一些人在玉王府中,他們告訴我,玉王曾經氣沖沖地離開了玉王府,可是回來時卻是帶著滿面的笑容,看樣子是有人願意幫助他,為他出謀劃策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的開心。」
林若曦瞧見了屋中的所有人,似乎都用一種熱忱的眼光望著她,似乎都在等著她說出對茂王的想法。
林若曦苦澀一笑︰「何止三天三夜,我已經做這樣的噩夢已經一年多了,每一次夢中我都會望見秋雁和冷心為了保護老夫人和柳姨娘被壞人刺死,而老夫人和柳姨娘苦苦哀求著那些壞人放過小靖華,可到頭來還是被他們殺了。一想到他們慘死的樣子,我就會被驚嚇著從噩夢中醒來。」
莫雪鳶輕喚了一聲︰「主子,我們走吧!」
林若曦點點頭,莫雪鳶知道了林若曦的想法,也就不在多言,準備了一些出門帶的東西,和林若曦趁著深夜,走過拓跋天曾經進出平陽侯府的密門,一同離開了平陽侯府,並且乘著已經準備好的駿馬,快馬加鞭趕回了曾經在南疆國住過的宅子。
司徒瀚笑的憨憨厚厚,見到他們二人打的正如火如荼,他摩拳擦掌沖了過去,他見司徒湛用拳頭攻擊李茂,于是他改了方式,用自己的快腳進攻,接二連三對李茂展開了攻勢,而且招招都是那樣的狠且快,李茂即使武功在高,也很難應付武功中同樣高手的司徒湛和司徒瀚兩個兄弟。
林若曦微微蹙眉,想了想︰「我想武皇後是斷然不會幫助他的,她一項看事情比較長遠,以大局為重……難道是太子殿下他要出手幫助玉王嗎?」
林若曦隱隱覺得哪里不妙,但是她沒有說出來,而是笑著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四哥,天色已晚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在談這件事。」
清俊笑容的司徒湛也不忘調侃一句︰「二哥,我這里也有一只鞋子,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那麼,有平陽侯府里的所有人陪著你,難道你不開心嗎若曦?」
隨後,十多名侍衛陸陸續續都聚集在一起,他們同樣感概,沒有找到任何東西或者線索,恨得只咬牙。
司徒湛剛對李茂出了拳頭,突然感覺不妙,沒想到司徒瀚改了進攻的對象和李茂一起進攻了司徒湛,司徒湛的身手輕盈且快,李茂的進攻顯得剛柔並進,司徒瀚的進攻是猛烈且迅速,三個人的打法不同,但是卻不分上下。
平陽侯府。
她的眸子幽深黑亮,就像是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一般,只要你望進去,便會無法自拔,司徒湛本來只是粗略的打量著林若曦的容顏,可是當他望見她的一雙美眸時,不禁被她黑亮的眼眸所吸引。
這名侍衛說完這句話後,有些吞吞吐吐起來,生怕惹的玉王不高興了,一刀斬了他。
莫雪鳶感覺很無辜,盡管司徒湛已經提醒她了,不讓她告訴主子,他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可她還是千方百計的暗示著她的主子,有人來了,可是林若曦想的太過認真,以至于司徒湛來到了她的身邊,她都沒有察覺。
一清早,司徒夫人就來找林若曦,說老夫人心情開心的緊,非要一家人共同去用早膳,林若曦這一夜睡了不到半個時辰,而今也是頭腦昏花了,但又覺得盛情難卻,便和司徒夫人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正當這些人快要離開宅子時,突然有一名侍衛很看好宅子里的花園,他竟然拿起長劍,挑起了花園上的泥土,可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他的長劍像是刺入了什麼硬物中,他將長劍拔出,朝著正欲離開的那十余名侍衛招手道︰「你們快來啊!這里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離開這里?若曦……你還要去哪里呢?」司徒湛好奇問道。
老夫人、平陽侯司徒宇和司徒夫人也為之驚訝,他們定楮望去,果然是若曦將司徒瀚的鞋子奪走,又送到了司徒瀚的腳下。
司徒夫人認真地望著老夫人道︰「沒有啊,我平日里不就坐在這里用膳嗎?老夫人,哪里有不對的地方嗎?」
一身藍衣清俊的司徒湛笑著點頭道︰「好主意,我也好久沒和茂王比試兩下了。」
他們剛來到門口,就已經瞧見了這個宅子已經燈火通明了起來,門上的封條已經被撕掉了,林若曦與莫雪鳶對視一眼,兩個人將馬藏在了安全之處,翻身躍進了宅子內。
吳侍衛忙獻殷勤道︰「那麼玉王,這件事就交給奴才吧,奴才這就將她找到玉王府來。」
林若曦微微笑著︰「我現在很開心,所以我也害怕,害怕有一天我真的無法離開這里。」
「怎麼,你們看夠了嗎?」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驚得這十余名侍衛身體瑟瑟發抖起來。
李茂與司徒瀚合作沒多久,李茂便對司徒瀚彬彬有禮一笑,和司徒湛一起進攻了司徒瀚。
突然一個侍衛風塵僕僕而來。
莫雪鳶也感覺到了不妙的地方,她忙問道︰「主子,現在該怎麼辦呢?」
林若曦點點頭,她捧著骨灰,淡淡笑了笑︰「司徒小姐,你的骨灰我會幫你收好,等到為你報仇雪恨的那一天,我會抱著你的骨灰親眼去看一看,他們是怎麼死在我的手上的。」
莫雪鳶本來想提醒林若曦,四公子司徒湛已經來她的閨院探望她來了,可是林若曦不知怎的,想的有些太入神,竟然沒有覺察到有人坐在她的身邊。
令他們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棺材里躺著的人不正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嗎?門問主見。
他憤怒的幾乎要暈過去,沒想到有人下手比他還要早、還要狠,如今在這個宅子里,恐怕是不能在找到什麼線索了。
老夫人輕輕咳嗽一聲,可是司徒夫人沒有想起身的意思,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大夫人,你坐的位置是不是錯了?」
可是林若曦確實對這個茂王沒有任何的感覺,但又礙于這麼多人再此,都等著她回話,她就有些言不由衷道︰「茂王表哥相貌堂堂,文武雙全,又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子,若曦當然覺得茂王表哥實在太過優秀了。」
李茂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朝著司徒湛兩個兄弟眨了眨眼楮︰「那麼……我們開始吧?」
「只是些皮毛而已,你們繼續比試下去吧!」林若曦笑的很是清淡,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特別。
可是平陽侯府里的人無不都因為她那敏捷快速的步法所驚訝。
司徒宇剛想開口問下什麼,只見從院外急沖沖走來了一個侍從,侍從神情緊張地稟告道︰「平陽侯爺,玉王和京兆尹帶著很多的侍衛來到侯府求見!」上一章 末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