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來接招 第308章︰與武皇後斗心計,西涼魅男的誘惑

作者 ︰ 醉柳

袁家大公子袁程華將那位高大的英俊男子擁在懷中,那人的胸口中了一箭,鮮血染紅了胸膛前的衣衫,可袁程華就那樣牢牢的將他擁在懷中,不曾松開手臂。

袁程煒臉色蒼白,唇角溢出了一口一口的濃血染了袁程華胸前大片,可袁程華並未松開手臂,妖嬈的面色滿是猙獰和痛苦,口中喊道︰「三弟,三弟……大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袁程煒苦澀一笑,口中又溢出了大片的血,甚至連說話都有些支吾不清了,可是袁程華卻是能听得出他說的是什麼︰「大哥,你要替我報仇!」

袁程華原本已經瀕臨崩潰的情緒在見到太子殿下以後很快恢復正常了,他和司徒湛等人都向太子拜見,太子殿下李淵琥珀色的眸子在司徒湛的俊俏的面容上掃了掃,這才道︰「若不是本太子趕來的及時,怕是司徒四公子要利用父皇的禁衛軍造出什麼孽事來了。」

幾位世子開始你爭我斗起來,而齊木崇卻是眯起眼楮听他們一言一語的斗罵著,最後他一抬手,向西涼的大臣和將軍們發號施令︰「我以新哈達的名義,讓你們將這些口出狂言侮辱新哈達的人抓住,將他們捆綁起來听候處置。」

太子李淵唇角抽動一下︰「難道你的意思是說,若是本太子阻攔的話,你連本太子也要殺嗎?」

「你能這樣想當然再好不過了,你的父親死了,這樣也與武皇後的關系斷掉了,本來朕還不想結束了你父親的生命,只不過他太過貪婪了,收了武皇後的錢財要殺朕身邊最親近的人,你說朕會同意留著他這樣危險的人,活在朕面前嗎?」

「太子?他不是在南疆國為皇上分憂,處理朝政之事嗎?怎麼會來到西涼國呢,還好巧不巧救下了袁家大公子?」

司徒瀚和司徒斌相視一眼,輕輕搖頭,司徒瀚明顯過于激動,怒道︰「父親,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了,就差一步就會殺了袁家大公子袁程華,可是半路卻來了太子阻攔。」

林若曦卻是溫柔笑了笑︰「娘親,這是做女兒的應該孝敬你,所以你也不必這樣多慮了,就好好享受下女兒照顧你的時候,想享清福吧!」

帳子外平陽侯司徒宇來回焦急的踱步于帳子前,待看到了司徒瀚和司徒斌兩個兒子急忙趕了回來,他這才放心的松開了緊皺的眉頭。

「齊木崇,你排行老九,而大世子已經死了,要論誰繼承哈達的權位,還是我二世子最有資格!」

林若曦輕嘆一聲︰「沒想到武皇後還是猜到了,竟然會想到用太上皇的尚方寶劍讓太子帶來,以免皇上發怒,也好壓他一壓。」

「這一步步算計的還真是深啊,看來司徒小姐真是一個心思狡詐的女子,沒想到我還是敗了,失去了兩位兄弟,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見父親?」

林若曦不打算將事情真相告訴司徒夫人︰「娘親,還不是他和袁家公子涉獵的時候鬧得不愉快了,所以才會這樣抱怨袁家的公子。」

袁程華見司徒湛帶著三百禁衛軍離開,忙跪拜在地上扣頭謝罪︰「太子殿下,今天都是臣子太過沖動了,差一點釀造了錯事。」

袁程華哈哈一笑︰「司徒湛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看來你也要殺人滅口啊,好啊,你讓我亡,而我也沒想讓你活著走出袁家的帳子,我要為我的兩位弟弟報仇,你就受死吧!」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司徒夫人輕笑了一聲,又喝了一小口林若曦遞來的米粥,這才道︰「我一直都在愧疚,在你小的時候沒有將你好好保護在身邊,沒有親手喂你吃粥吃菜,可現在看看……做娘親的人竟然讓女兒來喂米粥吃了,說起來還真有些慚愧!」

這時巫醫走了過來,宣讀了哈達的遺旨,遺旨中主要說的就是將西涼國轉讓給了九世子齊木崇。

周圍都是他的心月復,也都是司徒家的護衛,所以他大可放心的問道︰「事情進展的還順利嗎?」

南疆皇上這才露出了英俊的笑容,對他招了招手︰「朕相信你就是了,朕既然已經把你當成干兒子了,就會全心全意相信你的,崇兒過來和朕下一盤棋吧?」

正在這時,東邊的方向突然著起了一場大火,火焰就像是一條長龍一樣噴著火舌,到處蔓延,在夜風中發出了呼嘯而又啪啪的聲響。

林若曦手上的動作一頓,她小時候可是一個孤兒,很小就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做,哪里會有母親喂她吃飯的時候呢,即便是林丞相府里的林若曦四小姐本人,怕是也很小就與柳姨娘相隔兩地,也沒有人會好心對一個庶出的女兒這般疼愛呵護喂她進食吧?

林若曦警告道︰「二哥,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皇上這樣做自是為了自己,若是有人不小心听到你說的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怕是我們整個司徒家都要跟著遭殃了。」

「二哥,你說話要小聲一些,不要將娘親給吵到了。」

司徒瀚一腦子的渾濁,不明白的問道︰「可是之前你不是說這件事有九層的把握嗎?」

兩個人下棋間,齊木崇突然開口道︰「父皇,崇兒想有一事請父皇恩準。」

「不礙事的,瞧你怎麼總是一副擔心我的樣子。剛才你二哥在帳子外嚷嚷什麼呢?好像是和袁家的人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林若曦搖搖頭︰「不會了,武皇後定在太子殿下來西涼國之前告訴他應該怎樣說、怎樣做了,再說了尚方寶劍都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兵牌又被四哥找到了還給了皇上,皇上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將袁家治罪了,守在疆外的袁家鎮國將軍定會帶兵造亂,怕皇上是不會狠下心做出這樣危險的決斷了。」

平陽侯司徒宇問向林若曦︰「若曦,你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會有勝算嗎?」

袁程華猛然轉身,讓袁家的一個護衛將袁程煒的身子扶住,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長刀,沖進了帳子中。

太子點點頭︰「是啊!袁大公子,我們還是到皇上的帳子內請罪吧,千萬不要讓司徒湛在父皇的耳邊煽風點火,不然你我誰都逃不掉了。」

齊木崇起身接旨,一改溫柔的面色,神色肅穆道︰「今日我就是西涼國的新哈達,你們都是我的子民,希望在我的統治下,西涼國能過得更加昌盛。」

不過這樣也好,若是司徒夫人在想起曾經的事,一定會生怒的,反倒是對她的身子不好。

「哈達,你難道不要兒子了嗎?不疼兒子了嗎?怎麼會這樣不小心將自己燒死在帳子內呢?」

林若曦只是淡淡一笑,接著望向司徒斌問道︰「六弟,事情進展的如何?是不是有些地方出了岔子了?」

幾位世子一個個趾高氣昂的喊著︰「你們敢?我可是世子!」

其他世子見九世子齊木崇當上了新哈達,都開始爭搶起來。

司徒湛垂著俊俏的面容來到帳子前,看到司徒家的人都在這里瞪著他,他不由得嘆息一聲︰「太子殿下的到來,將一切事情都搞砸了,皇上只是處死了那兩個假冒的刺客,竟然說袁家人為了幫他緝拿刺客,折損了一子,實乃有功,要重重有賞袁家人。」司徒瀚捶胸頓足︰「真是太可氣了,皇上怎麼會是這等窩囊的人?」

「三弟……你一定要挺住,大哥這就帶你去見太醫!」袁程華將袁程煒的手臂和半邊的身子扶在肩膀上,可是剛一走動,袁程煒的整個身子就軟掉了,軟塌塌地壓在他的半邊肩膀上,讓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不由得輕喚︰「三弟?三弟你還好嗎?三弟……」

袁程華垂下一雙美眸︰「看來,要怪就怪我掉以輕心,才會鑄成這樣的大錯。」

「之前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可是半路上卻出現了太子拿著太上皇的尚方寶劍來阻攔,我擔心這計劃怕是要進展不下去了。」

哈達的十位世子都趕了過來,齊跪在已經被燒成黑灰的空地上,痛哭流淚。

南疆皇上微微皺眉,停下了手上下棋的動作,問道︰「是何事,你就直說吧!」

盡管他們在囂張,身邊又有他們的親信大臣護著,奈何齊木崇的勢力過于強大,很快就將那幾位世子身邊的親信大臣都殺掉,並且將這些世子都抓住並且捆綁。

林若曦笑著點了點頭,將毯子給司徒夫人蓋上,這才走出了帳子。

南疆皇上一直坐在自己的帳子中,正在自己和自己對弈下棋,這時有人通報一聲,說新哈達要拜見他,他讓人請新哈達進來,見到新哈達齊木崇一身別致而又金貴的西涼國服侍,他唇角若有似無帶著諷刺的笑意︰「當上西涼國的新哈達了,是不是很得意、很神氣?」

「司徒湛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太上皇曾經留下的尚方寶劍,你難道還想質疑嗎?你若是殺了袁家的大公子,那麼就是斷了袁家的香火,你可知道袁家是百年的大家,而這袁家公子就是袁家的命脈,你這樣做就是斷了袁家的後路,可見你的心思多麼的惡毒,今日本太子就要用尚方寶劍阻止你繼續惡意妄為下去,還不帶上三百禁衛軍趕快離開這里?」

司徒湛從腰間拿出了皇上曾給他一塊金牌,眯起了雙眸,抿唇道︰「這是皇上親手給臣子的,太子殿下最好不要為難臣子。」

可林若曦卻是心不由衷地點點頭︰「娘親,若曦小時候也算過的錦衣玉食,所以娘親還是不要在想女兒的過去了」

司徒宇、乃至司徒家的三位公子都有些垂頭喪氣,可林若曦卻步這樣認為,她笑道︰「父親,幾位哥哥你們也不要這樣失望了,因為這一次太子殿下為了救袁家公子,已經顯露出了他對皇上的威脅和不敬,想必皇上在今後一定會想方設法排擠武皇後和太子這對母子,因為他們就是對他皇位存在的最大威脅,所以我們現在只需要等著,等到時機一成熟,我們只要在旁邊煽風點火,太子和武皇後的位置就很有可能動搖,若是在惹怒了皇上,怕是他們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林若曦剛才听聞到司徒瀚的抱怨之聲,她見司徒夫人擰起眉頭,似乎有些擔心的樣子,林若曦他們並沒有將今天的計劃告訴過司徒夫人,所以她也沒有打算讓司徒夫人這樣一直擔心下去,她輕輕一笑,將手上的碗放到了旁邊的木盤上,欲將司徒夫人扶倒在軟毯上休息︰「娘親,你身子還未痊愈,需要多做休息!」

「齊木崇,哈達最不寵愛的就是你了,而是我五世子,你最好識相點滾開,要不然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齊木崇沒想到南疆皇上竟然真的肯認他當干兒子,他揚起唇角笑道︰「崇兒願意和父皇對弈棋局!」

齊木崇知道南疆皇上已有所指,正巧帳子里只有他們二人,他跪在南疆皇上面前,畢恭畢敬道︰「從今往後,只要皇上有什麼吩咐,我都會按照皇上的話去做,絕不會有半點的反抗之意。」

林若曦突然發現,司徒夫人似乎對有些記憶已經忘卻了,比如之前司徒家的兄弟與袁家兄弟你死我活的打動時,自己曾經為了司徒家兄弟受了傷,當時司徒夫人和司徒家的人商量好了要對付袁家的人,司徒夫人卻將這件事忘記了?

「這還要看太子和袁家大公子怎樣游說皇上,並且自圓其說,將這個偷兵牌的事嫁禍他人,看看能不能成功了。」司徒斌朱紅色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顯然也是擔心結果會與他們的計劃相悖。

司徒瀚伸出手模了模後腦勺,有些尷尬︰「小妹,我本來就是大嗓門,所以有的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沒想到還將娘親給吵到了。」

司徒家的人相識一眼,都朝著那個方向奔去,等到的時候,這里已經是黑煙滾滾燒成了一片黑灰,還好火勢被控制住了,才沒有傷害到周邊的居民之地。

兩個人神色緊張對視一眼,接著都騎上了馬到南疆皇上的帳子奔去。

司徒斌一雙桃花眼眨了下,眸色變得暗淡︰「怕是武皇後已經猜出了袁家會落難吧,所以派太子來這里阻止了,父親您是不知道,當時皇上已經給了四哥一塊金牌,見它如見皇上本人,可太子殿下竟然帶來了太上皇的尚方寶劍來壓制這塊金牌,真是讓人膛目結舌了。」

「哈達,你怎麼連最後的遺囑都沒有說,就葬身在火海之中啊?」

林若曦一直守在司徒夫人的身邊,而司徒夫人在一個時辰前已經醒來了,林若曦正在用瓷勺喂她吃米粥,司徒夫人面色蒼白,笑容卻帶著幾分的尷尬︰「若曦,你小時候是不是你的養母也這樣喂你米粥吃呢?」zVXC。

「袁家的公子我也不太得意他們,只是這袁家和司徒家畢竟是大家,若是真的起了什麼沖突了,怕是誰都沾不得半邊的便宜,若曦,你說話你二哥會听進去,你就勸他,不要因為這件小事就鬧得兩家不和了。」樣妖面不。

每一個哈達的世子說的都是裝腔作勢的假話,听的人還真是心寒,在他們的眼里只有哈達的這個權位,才是他們所想要的。

太子李淵也眯起眼楮,從腰間取出一把寶劍,這把寶劍司徒湛曾經見過的,而經常在朝堂上的大臣們也同樣知道這是什麼,李淵蹙眉問道︰「太子殿下何必拿出尚方寶劍來阻礙這件事呢?」

袁程華舉起長劍,外面的三百禁衛軍在听聞了司徒湛的號令之後都拿出了兵戎之器,準備將袁程華置于死地,可就在這時候,一身金色長衣的英俊男子即使走來,面色肅容道︰「都給本太子住手,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想造反嗎?」

「是的,之前是有九層把握,可太子一來怕是一層也沒有了,之前是因為皇上丟了兵牌,變得脾氣暴躁,很容易做出憤怒之下的錯事,可如今太子一來,他不禁代表著武皇後的背後力量,還拿著尚方寶劍來壓制皇上的決策,皇上定會考慮其中的利與弊,顧全大局而選擇放棄處置袁氏一族。」

林若曦認得,那個方向就是哈達的金帳子,難道是有人對哈達動手了?

司徒湛瞧見他手中緊握著長劍,而且在他說話間一抖一抖著,似乎要發狂了一般,他感覺不妙,于是朝著三百禁衛軍呼喊道︰「袁家大公子要窩藏刺客,皇上有令,凡是阻攔之人格殺勿論!」

司徒湛咬牙切齒,奈何卻不能在太上皇傳承下來的尚方寶劍前,命令禁衛軍將袁程華一劍致命,他命人將黑衣人帶出了帳子,和三百禁衛軍離開。

齊木崇滿意的揚起了唇角,抬手間那些西涼國的子民都跪拜在地上拜見他,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天一樣,籠罩著這些西涼的子民,俊容喪出現了帝王應該有的霸氣。

林若曦分析的很對,南疆皇上最後確實做出了放過袁氏一族的決定,只是將司徒家抓來的假刺客當做罪人處死,也算完了皇上兵牌被偷的一案。

司徒家的人覺得林若曦說的很對,不由得對今天所作所為感覺到有些成功的滋味,並且這次來西涼國袁家已經損失了兩位出色的兒子,怕是以後袁家這個大家族也要步入落敗的景象了。

司徒湛抬起雙眸,一雙瑪瑙般的雙眸帶著不容抗拒的神色︰「太子殿下您這是有意阻止臣子為皇上緝拿刺客嗎?皇上可是有令,一旦有人阻止緝拿刺客,格殺勿論!」

「哈達,你好走吧,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西涼國的子民的!」

司徒夫人滿意笑著,面上堆滿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帳子內司徒湛已經抓住了兩個黑衣蒙面之人,司徒湛望見袁程華氣勢洶洶的跑進來,不由得冷冷笑道︰「袁大公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賊人是從你們袁家的帳子內搜查出來的,你卻說這里沒有刺客,可見你們袁家人已經和刺客竄通一氣了,有些殺了皇上?」

太子李淵將帳子內的人都命退了下去,這才伸出雙手將袁程華扶起,輕輕嘆息一聲︰「這不怪你,若是本太子沒有讓你來對付那個死丫頭,你們袁家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司徒宇焦急的問道︰「那現在湛兒怎麼樣了?皇上又會是怎樣處理此事?」

「這哈達的位置本就是我的,我是哈達的嫡出子三世子,齊木崇你一定是串通巫醫了,才會爬上哈達的位置,你真是卑鄙!」

齊木崇笑容如月光般柔美︰「皇上不要取笑我了,盡管我是西涼國的新哈達,我也不會忘記自己能有今天都是皇上您親自指點和幫助才會得到這樣的權勢的。」

太子李淵重重嘆息一聲︰「袁大公子,其實當我向母後提起派你來對付司徒若曦這個狡猾的女人時,母後已經猜想到了你會有今天,是她派我來救你的。」

林若曦說完這句話,司徒瀚忙伸出手捂住了口,不敢在說一個招惹是非的字。

奈何空氣之中,出了三百禁衛軍的呼和之聲,火把上的火焰被夜風吹得 里啪啦的響聲外,就只剩下他空蕩蕩的聲音盤旋在耳邊。

「太子殿下這些都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臣子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兄弟,才會中了那個丫頭的計謀,這一筆帳臣子一定會找她算清的!」說玩這句話,袁程華不免好奇的抬頭望向太子李淵,問道︰「太子殿下,您果真料事如神,竟然能猜想到臣子會今日有難,不遠千里迢迢來西涼國救下了臣子?」

「崇兒想求父皇賜一門婚事,崇兒剛當上哈達正巧缺一個妻子為大福晉,希望父皇肯賜婚將那人許配給崇兒。」

南疆皇上低笑一聲︰「你說的那個女子,可是南疆的女子,她是誰呢?」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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