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來接招 青絲已斷,夫妻間那些事

作者 ︰ 醉柳

太史令真名叫做連翹,她的一邊臉被林若曦打出了五指印,可是她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抬起眸光指示著林若曦,冷冷道︰「皇後娘娘,您這是在威脅我嗎?」

落雪看不過去了,一抬腳就是踢在了連翹的膝彎上,冷聲道︰「還不跪下,又這樣和皇後娘娘說話的嗎?」

林若曦總覺得今天的太史令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了。

林若曦淡淡道︰「是連翹她親口告訴臣妾的!」

她緊緊咬住紅唇,苦澀一笑︰「天,你不是說過要一輩子守護在我的身邊嗎?你不是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怎麼可以做不到,怎麼可以和那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怎麼可以因為不勝酒力,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怎麼可以說還要娶她,讓我和她分享你!

林若曦見她說的如此鎮定,就知道她一定有備而來。

林若曦忍不可忍,從拓跋天的懷中掙扎而出,眸色冰冷從拓跋天俊逸的面容之上掃過︰「我算是從今天認識了你,好了。我說了,我累了,想去休息了!」

兩行清淚從神色黯然的雙眸間傾瀉而出,林若曦任由那兩行淚從面頰上滑落,最後一滴兩滴,低落在了她的香肩上的華服之上。

林若曦微微垂眸,淡淡一笑︰「我不生氣,只是,我真的什麼都不想听你說,好了!我累了,想回鳳儀宮休息!」

難道她之前都是裝作啞巴,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蓋些什麼?

落雪點點頭,像是做了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滿意道︰「主子的吩咐,奴婢都做好了,請主子放心!」

連翹狠狠咬牙道︰「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你的出現,我又怎會激動之下,怎會從石階上摔下滑胎呢?我恨你!」

林若曦听他這樣溫柔的叫著,心里面暖暖的,她笑了笑,心中想著︰拓跋天,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做出那些事,是我多想了,我不會問的。

拓跋天很驚訝的點點頭道︰「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林若曦在外人的眼中,一直都是堅強的如同鋼鐵一樣的女子,從來都不會屈服,從來都不會軟弱,只有男人流血,而她也會像男人一樣剛強的流血不流淚。

林若曦質問太史令道︰「太史令,你根本就不是個啞巴,為何一直要裝作啞巴,難道是想奪得別人的同情嗎?」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她很喜歡和你談話,這樣也好,你們將來也會有個伴了!」zVXC。

「落雪,你將連翹送進冷宮了嗎?」林若曦有氣無力的問著。

林若曦現在連說一句話,都會覺得這話好艱難,好沉重,她垂下了美眸,福了福身︰「太後娘娘,臣妾累了,先離開一步了!」

拓跋天將殿內的宮女和太監們都遣走了,只剩下他們二人,所以他也沒有那麼多拘束,叫她皇後,而是叫她若曦。

「若曦,有一件事,我想要和你說,其實連翹並非是楚國的殲細!」

「好,你不相信,蕭太後可是知道這件事,你可以去問她!對了,你知道為何皇上會在每一次我遇到困難時都保護我嗎?其實,他是覺得愧疚,才會這樣做的,而他和你商量的試探我是不是楚國的殲細,這些我都知道,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說如果不這樣說,怕你會生她的氣,他只好這樣演戲給你看了!」

林若曦的心就像是千瘡百孔一般,痛的揪在了一起,一路上她面色發白,眸光暗淡,直視著前方,朝著前方走著。

林若曦看向落雪,一字一字吩咐道︰「落雪,將這個踐人送進冷宮之中,讓她自生自滅!」

拓跋天輕嘆一聲,卻被林若曦听見了,林若曦問道︰「天,你這是怎麼了?」

蕭太後輕嘆一聲︰「皇後,你這是怎麼了?哀家剛才和你說了那麼多句話,可是你一句也沒有听到心里去,現在看到哀家,還給哀家請安,像是剛見面一般!」

「不……我能活下來,即使皇後娘娘您想殺我,也會有人阻止你這樣做的!」

她說道這里,故意看了眼林若曦,見林若曦面色平靜,根本看不到半點波瀾,她有些疑惑,難道她說這些,她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落雪輕啐了一口︰「可是,你得罪了皇後娘娘,你是活不掉了!」

可是,她畢竟也是女子,心里面還是有柔弱的地方。

哈哈!~

蕭太後雖然不知道林若曦在想些什麼,但是看她情緒如此低落,本想勸慰幾句,但是她也很了解林若曦的個性,若是她說她累了要休息,那麼你多說一句話,她都會覺得厭煩。

「是因為這個太史令她是哀家的兒媳婦,哀家又豈會責怪她呢!」

「兒媳婦?難道她真的壞有過他的骨肉,而且還滑了胎?」

林若曦回到了寢殿之上,落雪已經垂首站在寢殿里等候了,見到林若曦回來後,神色黯然,她不由得輕聲問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她挑起眉頭,問道︰「太史令,你這樣胸有成竹,該不會是想好了如何開罪的說詞吧?」

落雪不解,問道︰「主子,為何要將那個壞女人放出來,你不怕她會傷害你月復中的骨肉嗎?」

蕭太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道︰「皇後,昨ri你說的那個太史令,哀家找她去本想治她的罪,但是看到她本人之後,哀家終究還是住手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她不相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定是楚國派來的殲細,她厲害之處,就在于會揣測人心,和她一樣,她不能上她的當。

林若曦轉身,拓跋天忙走了過去,從她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擁住了她的腰身︰「若曦,不要走,听我把話說完!」

她摘掉了頭上的首飾,將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萬千青絲垂下,將她水蛇般的腰身,襯得更加玲瓏誘人。林若曦搖搖頭︰「太後不必擔心臣妾,臣妾一切都好!」

說完,她還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翹起的小月復,彎起唇角,像是在回憶道︰「皇上登基不久,那時你還沒有進宮,有一次他想念你太深了,兀自喝酒消愁,可是酒這個東西越喝就越醉,一不小心他喝多了,而那時候我出現了,我見他喝多了想安慰他幾句話,可是他把我看成了你,結果我們就……」

「你快去冷宮,將連翹從冷宮放出,送她回她的住處!」

如果,你真的要去別人,那麼我只好選擇離開,只有離開了,看不見听不到了,我才能想象出,你依舊只愛著我一個人,只是你不說出來罷了!

她拉過林若曦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語重心長道︰「若是有什麼難過的事,或者是皇上虧待了你,你就告訴哀家,哀家給你評理去!」

林若曦這才離開,蕭太後望著林若曦的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她現在正要忙活著三個月後,林若曦孩子出生後,給孩子做的衣服用品,也顧不得想太多,轉身離開了。

林若曦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以她的觀察和猜測,她竟然看不出這個女子的心,難道對方會讀心術嗎?還是,她真的和拓跋天發生了什麼?

林若曦擺手道︰「不必了,還是讓臣妾自己回去就好!」

蕭太後像是很驚訝,但是點了點頭︰「是啊,那一次她滑胎了,還真讓哀家傷心啊!怎麼皇後也知道這件事呢?」

「你不必知道,讓你去,你就去吧,不要問那麼多了!」

「好……」拓跋天也沒有強求些什麼,只好按照林若曦的意思,讓她回鳳陽宮休息。

「無論你說什麼,本宮都不會相信!」

林若曦這一刻,心就像是玻璃做的,又薄又亮,但是一墜到地上,摔得粉碎,也傷的好痛。

「夠了……你是不是想說她最後懷有了骨肉?」

她想了想,本想轉身離開,卻是被拓跋天輕柔的喚住了︰「若曦,你來找我,有事嗎?」

「皇後娘娘,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林若曦一雙月下幽湖般的眸子暗了暗︰「而且她的骨肉也因為你將我接到皇宮之後,不小心從石階上跌下滑胎了?」

「對啊,若曦,這些你是從哪里听到的!」

不,我不會同意的,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落雪毫不客氣的一把揪住了連翹的後衣領,拖著她走遠,而連翹卻露出得逞地笑容,看向林若曦,警告道︰「皇後娘娘,你一定會後悔,沒有听我的勸阻和提醒的!」抬過腳光。

林若曦搖搖頭︰「臣妾不知!」

她轉身,這一次拉住了林若曦的手臂︰「皇後,你這是怎麼了?」

蕭太後只好朝著她輕輕點頭︰「好!」

「不!」拓跋天固執道︰「這件事,我必須說,其實連翹以前是個女子,我是知道的,我之所以說她是楚國的殲細,想和你一同將她拆穿,這都是怕你會因為她的出現而生氣,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落雪看得出林若曦有些吧耐煩了,她忙點點頭退了下去。

連翹揚天大笑了一聲,旋即站起身子,與林若曦對視,聲音冰冷如珠︰「我不用什麼說詞,就已經是一個人人得罪不起的尊佛了,因為我懷有了皇上的骨肉!」

林若曦視而不見听而不聞,移駕去了金鱗殿,在金鱗殿中林若曦走了進去,望見拓跋天正在批閱奏章。

蕭太後正巧踫到了,上前來找招呼︰「皇後,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好,我听你說完!」

她拿著玉梳子,一下一下梳著頭上的長發,口中念著︰「一梳梳到白頭偕老,二梳梳到相守一生,三梳梳到生生世世……十梳梳到天長地久、相守一生!」

望見她縴麗的背影消失在金鱗殿後,拓跋天皺起沒有,思索著︰難道是母後告訴了若曦,發生的這些事嗎?

「是,奴婢遵命!」

「哦,那由哀家陪著你回鳳陽宮吧!」

林若曦如夢初醒一般,見到是蕭太後,她請了安︰「太後吉祥!」

蕭太後見林若曦從她的身旁走過,並沒有看見她的意思,不由得錯愕,繼續快走了幾步,問道︰「皇後,你這是怎麼了?是皇上又對你不冷不熱嗎?好,哀家這就去找他,和他好好說說理去!」

連翹雖然跪在地上,可是渾身上下沒有透露出她懼怕的樣子,她輕哼一聲︰「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話,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會說話,與其說想奪得別人的同情,還不如說我想保命更真切,在這個皇宮里,誰都知道,只要你說錯一個字,那就是要掉腦袋的,可如果我一個字也不說,那麼活下來的機會就越大!」

拓跋天深深嘆息一聲道︰「那一次我因為太想念你,喝多了,所以連見到是誰,我都分辨不清楚,直到我見了她,以為是你,所以我們……」

而林若曦將寢殿內侍奉她的宮人和太監都遣走,坐在了大大的銅花鏡前,正在望著銅鏡中的自己。

林若曦毫不猶豫給了她一巴掌,冷聲道︰「少在本宮面前糊弄本宮,本宮是在登基為皇後之後,才懷有了皇上的骨肉,如果按你的說法,你應該比本宮懷有身孕還早,而你為何沒有懷孕的身態?不是欺騙本宮,是什麼!」

她突然和落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想到了,太史令不是自幼就是個啞巴嗎?怎麼會突然間講話了呢?

蕭太後盛怒的轉過身,可是沒有听到林若曦的勸阻,或者任何回應,她又開始疑惑起來了。

林若曦的心中一顫,像是猜測到了拓跋天想要說出的話,忙阻止道︰「天,我今天累了,什麼也不想听,你不必說了!」

林若曦的每一句話,都是像是對拓跋天,如歌如泣的傾述著她的期盼和他們之間的承諾一般,聲聲如玉珠敲落在玉盤之上,也敲在了她的心底。

落雪不多時回來了,望見林若曦一直坐在銅花鏡前梳著烏黑的長發,她拜見過後,走了過去問道︰「要不要奴婢給您梳理長發?」

林若曦卻執起剪刀, 嚓一聲,剪斷了一縷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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