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你在這兒陪著童畫姐吧,我有點事先走了。」夏末胡亂的說著,語氣有些掩飾不住的顫抖。
童言喊了一聲,沒能喊住她,一跺腳,將百合花放在桌子上,追了出去。
而此時,童畫還沒有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直到厲引岩將她放在病床上,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厲引岩居然當著夏末的面對她這麼關心?
她不是錯覺,這是真的。
莫非夏末和厲引岩之間真的完了?
一時間,童畫甚至覺得,這次受傷,其實是值得的。
只是她沒有發現,厲引岩的臉色,陰沉無比,冷漠得不近人情。
不過,在童畫的認識里,厲引岩本就是妖孽冷漠之人。
現在夏末已經離開,厲引岩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他心情煩躁得都懶得和童畫去計較害得他被人算計的仇恨了,轉身就要走。
童畫手一抬,拉住了厲引岩的衣角,目光里波光連連,輕輕的說︰「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厲引岩表情不變,冷冷的看了一眼抓住他一覺的手,只是不輕不重的說了三個字︰「我很忙。」
言下之意,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
童畫卻是被剛才他突然對自己的轉變沖昏了頭腦,以為厲引岩真的忙,猶豫了一下便松開手,有些失落的說︰「那你先忙吧,我在這里沒事。」
厲引岩連一聲冷哼都不願已給,大步流星沒有遲疑的就離開。
因為心情煩悶,厲引岩開著車子在大街上瞎逛,連風葉來電話,問他怎麼收拾童畫的,並且還告訴他夏萬軍又打電話,希望和他見一面,大概就是關于夏末和這次意外的事情。
厲引岩沒好氣的說︰「就說我不在X市,另外……」
連風葉本想听他要說什麼,卻突然沒音兒了,過了好一陣才問︰「岩,你還在不?」
「我有事,先不說了。」厲引岩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將車子靠邊停,並搖下車窗,看著氣喘吁吁四處張望的童言,便出聲,「童言,你在做什麼?」
她那麼緊張焦急的樣子是在做什麼?
見是厲引岩,童言先是一喜,卻又轉瞬收斂了笑容,跑過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末末姐……末末姐她……」
一听是有關夏末,厲引岩當即也變了臉色,月兌口就問︰「阿末她怎麼了?」
那樣關心的神色,根本就掩飾不住。
童言喘了一口氣,焦急的說︰「我找不到末末姐,不知道她跑哪兒去了,電話也打不通,我也不敢告訴爸爸。」
說著,都要急哭了童言。
夏萬軍有多在乎夏末這個女兒,在夏家不是秘密,同樣是女兒,都不願意讓童畫和童言跟著自己姓,可想而知他對夏末的重視了。
要是夏萬軍知道夏末找不到了,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厲引岩根本就沒有听童言後來的話,開著車子就快速的離開了。
他順著醫院出來的幾條路都找了,卻沒有看到夏末的影子,打她電話也沒人接。
「這女人在干什麼?不知道她這麼無憑白顧的消失會有人很擔心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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