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牽強一笑,用听起來很風輕雲淡的語氣回答︰「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家里人嫌我是個女兒,就把我丟了,然後就在孤兒院,又一直沒人願意領養,所以一待就是十七年。」
面對這事,夏末每次都是這麼毫不在乎,不以為意,但穆冗知道,這是夏末心里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傷口。
知道這個事的人還有一個,一個被夏末稱著小南哥哥的男孩子,但這已經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厲引岩不是一個喜歡探人**的人,而且他也沒興趣知道那些有的沒的。
問夏末這些也不過是想讓她能和自己相處得稍微自然一些,畢竟他們會相處一年。卻沒想到挖出了夏末的傷疤,雖然看她說得風輕雲淡,可遇上這樣的事情,是人也不好過吧。
厲引岩發現自己想的太多了,也扯得太遠了,輕咳兩聲,站直了身體向來路走去。
走出兩步才淡淡出聲︰「該回去了。」
夏末正意外厲引岩怎麼突然離去,听他提醒才明白的應了一聲,立即跟上去。
「啊……」
剛听到她的回應,身後又傳來一聲尖叫,厲引岩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去,竟然看到夏末坐在地上,手不停地揉著腳踝的地方。
厲引岩當即臉上滑過一抹不高興,沉聲問︰「怎麼了?」
「不小心把腳扭到了。」夏末只顧揉腳了,絲毫沒有听出厲引岩語氣里的不高興。
她一般都很少穿高跟鞋的,今天直接穿了十二厘米高的鞋子,又走了這麼久,只扭一次簡直就是幸運了。
厲引岩站在原地不動,眼神也越來越陰郁,聲音愈加的不耐煩︰「還能不能走?」
這次發現厲引岩的語氣變了,夏末不敢說‘不’︰「我把鞋月兌了應該能走。」說著當真就把鞋月兌了從地上站了起來。
見到夏末提著一雙鞋子一瘸一拐的朝自己走來,厲引岩心中一絲不忍一閃而逝。
只見他大跨一步就走到夏末身前,不待她反應就輕抬雙手將她抱離地面。
「女人就是麻煩。」厲引岩毫不憐香惜玉的說,同時朝著來的方向走去。
夏末徹底的呆滯了,不僅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要窒息了。厲引岩的動作太過突然,以至于夏末到現在都還沒明白是個什麼情況。
只知道,在厲引岩抱起她的時候,他身上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撲鼻而來。
見到夏末手里還拎著那雙鞋,厲引岩眼里閃過不悅,冷問︰「還留著它做什麼?」
夏末意識重回大腦,瞬間明白厲引岩說的那雙鞋,卻忘記了該如何開口。
「扔了它。」幾乎是沒有商量的語氣,見夏末好似不解,厲引岩再問,「腳都崴了,難道你還想以後再穿它,再被崴?」
「哦。」夏末應道,正好旁邊有個垃圾桶,揚手就將那雙怎麼看都很貴的鞋扔了過去。
這一刻,夏末心里是甜蜜的,又是那種被寵的感覺。
一天之內,體會了兩次這樣的感覺,就算是演戲,她也覺得異常知足。
如果以後,有個如此霸道的男人,霸道的寵她一生,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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