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引岩徹底怒了,臉上反而掛著深意的笑容,側頭直盯著那個記者︰「我未婚妻現在還餓著,你確定還要問嗎?」
記者一愣,頓時沒了語言。
厲引岩剛才的那個眼神,雖然眉梢帶笑,可眼神卻如一把千年寒冰似的劍刃,直直的刺在她身上,讓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太可怕了,那個男人的笑容實在太可怕了。
終究還是什麼也沒問到,當記者回神之際,厲引岩已經抱著夏末遠遠的出了帝城,但是還是有人拍了幾張剛才的照片。
剛出帝城,趙錢便迎了上來︰「岩少爺回家?」
「不。」厲引岩搖了搖頭,竟然沒有上車,而是抱著夏末去了對面的國際商場。
一路上,見到他們的人都無不驚訝羨慕。
「那是厲少耶,好有型喲。」
「就是就是,他未婚妻真幸福。」
「不說被他抱,他就是看我一眼,我都此生無憾了。」
旁邊卻有一個不明狀況的人打破和諧,問道︰「厲少是誰呀?」
「切,你難道沒看今天的報紙和網上的轉圖嗎,你OUT了……」
听著那些談論,夏末當即就紅了臉,將頭深深地埋在那個結實的胸膛里。
剛才听厲引岩對記者說的話,已經讓她不自覺的心跳加速了,此時周圍人再一議論,她更是無地自容。
但夏末心里,實在還是甜的,是滿足的。
女人就是這樣,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後,就特別容易滿足,容易被感動,更容易心動。
以至于,夏末在心里默默地想,厲引岩其實是善解人意和溫柔的,前提是別惹怒了他。
厲引岩充耳不聞那些談論,抱著夏末就進了國際。
一進去,接待MM還沒有說話,厲引岩便放下夏末,直接開了口雜︰「幫她重新挑一身行頭,不要太露。」
服務知道他是厲引岩,便小心接待,打量了站立在他身旁夏末一番,挑了一件優雅的連衣長裙。
裙子很長,前領很高,還有半截袖子,足夠遮住夏末胸口上的痕跡了。
可夏末看了看都沒試就還給了服務MM,並小心的說道︰「能不能給我一件不露後背的?」
「好的,您稍等。」服務MM說著又轉身重新去挑。
厲引岩疑惑了,貌似他沒有在她背上留痕跡吧,而且他好像記得夏末穿衣服就將後背保護得密不透風呢。
夏末注意到了厲引岩詢問的目光,便解釋道︰「我的左後肩上有一塊很大的疤,露著很不好看。」
夏末哪兒知道,那根本不是疤,而是胎記,一個如掌心大小的粉紅胎記,胎記形狀如心,中間還有一顆魅麗的朱砂痣。
因為自有意識以來都保護的很好,幾乎沒人知道她身上有這個痕跡。
而于她來說的有意識,都是四歲以後了,那時她已經在孤兒院了。
厲引岩了然的沒有作聲,算是明白了。
從國際出來,夏末完全的變了一個人,宛如剛從學校出來的大學生,清純天真,爛漫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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