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無力的苦笑,心中早就淚流成河了。
不傷心,那是假的。
離開穆冗,她不傷心不心痛,因為沒有愛過。
可這次不一樣,她付出了感情,全身心的付出。
可終究,戲還是戲,游戲還是游戲,除了她動了感情,其它是什麼還是什麼。
厲引岩見夏末不說話,以為她同意了,便開始瘋狂的吻著她。
厲引岩得吻很深,仿佛都要把夏末的整顆心吸出來,瘋狂的掠奪著她的一切。
夏末在厲引岩的深吻和撫模下渾身癱軟,無力反抗,本能的回應著他。
他渾厚得舌頭和她的小舌頭纏繞在一起,據說這叫相濡以沫。
直到兩人的衣服全都褪去,相互纏綿縈繞在一起,肌膚相親,糜愛成雙。
厲引岩很會挑逗人,床上功夫令夏末不得不投降,很快就化成一灘春水,軟綿綿的。
男人吻遍身下女人的全身,舌尖在她得肌膚上擊起層層漣漪,觸踫她無處不在的敏感。
夏末感覺骨頭都軟了,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惹得厲引岩欲/望叢生。
厲引岩再也不逗留,直接進入了夏末的身體,一波又一波得沖擊著身下的女人,將她帶上極樂的巔峰。
夏末越是嬌吟連連,厲引岩就越是賣力運動,將這些天來沒有得到發泄的欲/望全部發泄了出來。
後來,兩人身上都滲出得細密的汗珠,甚至打濕了床單。
歡愛過後,房間里沖刺著**的氣息,很誘人。
夏末躺在厲引岩的臂彎里,靜靜地,不知在想什麼,最後直接睡了過去。
厲引岩本想去吃點東西,可是看著夏末枕著他的手臂睡得熟,竟然不忍心抽離。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綿。
厲引岩一直都認為他自己是非常獸性的男人,而且自從結了婚後,外面的野花就真心的沒怎麼踫過。
所以,半夜時分,肚子還餓著,可看看旁邊的女人睡得那麼香,覺得不公平。
肚子餓著他可以忍忍,可身體餓了就不行。
于是,幾番擺弄,夏末又被他搞醒了,在他的挑逗下,兩人翻雲覆雨好幾次,再次沉睡過去。
如此來回幾次,夏末當真是累得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了,很快的就再次進入夢香。
第二天。
因為沒什麼事,再加上昨晚運動過度,厲引岩和夏末都還在睡。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了厲引岩,見是連風葉打來的,心想他可能有事。
為了不打擾夏末睡覺,厲引岩掛掉電話,隨意的穿了衣服拿著電話就出門,準備回過去。
可是剛走出門連風葉電話又過打來了,厲引岩接了。
掛了電話,厲引岩一臉凝重,走進他的書房,在電腦前坐下,快速打開,搜索著什麼。
瞬間,厲引岩臉色大變,濃濃的怒意從他眼中股股迸發。
胸口因為憤怒微微的起伏著,最後一拳擊在桌子上,桌子碎了一角,他的手也浸出血絲來。
厲引岩,從來未曾如此發怒過。
以往,就算再怒,他都克制得很好,都可以保持淡然的、毫不在意的微笑。
這次,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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