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回神,看看自己的手腕上,華美的玫瑰合金光芒閃閃,那一顆頗大的天然藍色鑽石更是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好美呀。」連夏末自己都忍不住驚呼出口。
悠的,周圍響起一陣又一陣的掌聲,不知是在祝福他們,還是只能用掌聲的形容這副畫面的美致。
紫色高貴,紅色嬌艷,藍色典雅,三中顏色一齊用在夏末身上,沒有絲毫的沖突,反而是那麼的和諧柔美。
「末末不管是在我眼里還是其他人眼里,都是最美麗的天使。」易淺南從不在夏末面前吝嗇自己的溫柔和夸獎的話語。
夏末軟軟一笑,又紅了臉。
周圍的眾人都仿佛沉浸在了他們的美好時光里,不忍打破那種寧靜。
「末末,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美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易淺南溫情的告白,周圍人都將目光鎖定夏末,等著她的回答。
她們嫉妒,她們羨慕,但她們不恨。像易淺南這麼優秀的男人,她們永遠都望塵莫及,如今有一個能入了他眼的女子,她們都會偉大的樂見其成。
可夏末听到這樣的話,卻反而緊張了起來,心里「咯 」一沉,一團疑雲浮上心頭。
她的小南哥哥這是怎麼了,說這些奇怪的話,怎麼听起來像是在表白呢?
不對不對。
夏末當即否定,他只是當易淺南為哥哥,而且易淺南現在是黃河集團的當家太子,也不會喜歡她這麼一個沒家世沒身份沒地位的女孩子,他一定會喜歡一個和他門當戶對的女孩子的。
況且她已經結婚了,雖然也快要離婚了,易淺南就更不會對他表白了。
可是,手上那條手鏈又是怎麼回事?
「唯愛」,那可是送給愛人的最好禮物,怎麼就糊里糊涂的帶到她的手上了呢?
突然間夏末覺得手腕那條手鏈好沉重,沉甸甸的,壓得她有些難受。
暗中罵自己笨,每次到了這種時候腦子就不夠好使,就跟線路斷線一樣,總在關鍵時刻掉鏈。
見周圍人都不說話,易淺南也盯著自己看,夏末突然覺得好尷尬。
不經意的搖了搖易淺南的手,打破沉默說道︰「小南哥哥不是要參加宴會嗎,我們快去吧,遲到可就不好了。」
易淺南點了點,拉著夏末就走了出去,心里多少都有一點失落。
他告訴自己,夏末還沒有完全適應,不要急,慢慢來。
身後的眾人目送著他們離開,羨慕的神色落了一地。
厲引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王殿的,徑直的就上了樓,進到房間里。
香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最後滿口都是苦苦辣辣的感覺,連喉嚨都干澀得難受。
厲引岩從來沒有這麼急躁的吸過煙,不一會兒,一盒新開的香煙就沒了,煙灰缸里全是掐滅的煙蒂,滿滿當當,看起來很墮落。
厲引岩感覺自己是墮落了。
在落地窗前站立了一會兒,就轉身走到大床上坐下,隨手開了牆上的超大屏幕液晶電視。
電視打開是F市的當地電台,正播放著在一家大型酒店舉行的宴會,宴會場面很宏大。
「哼,這些東西都能上電視,沒得播了吧。」厲引岩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爽。
就在他準備換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硬是讓他將手伸出,卻怎麼也沒按下去。
只見,酒店的大廳之中,走進一對足以艷壓全場的男女。
男子淡然清俊,優雅無比,女子高貴典雅,美艷無雙,卻又透著點點靈動。
女子挽著男人的胳膊,走進大廳,笑容自然得體且大方,一點都不顯拘謹,反而將她顯得華貴無比。
厲引岩瞳孔緊縮,那個女人,不是夏末是誰。
那個當初挽著他出席各種場合的女人。
那時,她總是拘促不安,小心翼翼。
可現在,她笑得那麼自然,那麼大方,那麼動人心魄,卻是挽著別的男人的手。
好刺眼呀。
報道到這里的時候,畫面翻轉,新聞主持人很是激動的說道︰「黃河集團現今當家太子易淺南向來潔身自好,不傳緋聞,今天出席楊氏一百周年慶卻突然帶了女伴出場,震撼全場,攬盡了所有風華,更將宴會推到最高巔峰,讓我們來看詳細報道。」
然後畫面再次轉換到了酒店的會場之上,楊氏的當家人講了一通話,然後請了易淺南講話。
畢竟黃河集團在西北獨領群雄,易淺南講話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這種場面易淺南經歷了無數次,講話而已,簡直太簡單了,只是,他卻拉著夏末一起上了台。
當然都是說些祝福的話語,說完後,正要下來,卻被一堆話筒對著。「易總,您出席各種場合,第一次帶女伴,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只是您的女伴嗎?」
「易總,你是我們F是最完美的老公人選,如今帶出這位漂亮的小姐,請問您們是在拍拖嗎?」
「易總,請問你們準備結婚嗎?你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
諸如此類沒有營養的問話越到最後越不能入耳,也問得越來越深入。
夏末的臉色更是微微的變了變,如不是顧及著人多又關系易淺南的面子,夏末肯定會掉頭就走。
他們都問的什麼問題啊,易淺南是她的哥哥,她的親人,他們怎麼可以那麼問!
可是關系到易淺南的顏面,夏末只得佯裝鎮定,心里卻已經亂成了一團。
那些問題,易淺南也只是一笑帶過,並不作回答,因為他不想在夏末還沒有適應的時候給她壓力。
那些記者不死心,就算他們走下了台,攝像頭一直對著他們拍照。
厲引岩嘲諷的嗤笑一聲,她可真鎮定啊,一個面對記者只會笑而不敢回答問題的男人,她挽著他,還笑得那麼自然。
「夏末啊夏末,你就算找不到我厲引岩這麼囂張狂妄的男人,也不至于找那種只會躲避問題的懦弱男人啊!」厲引岩諷刺的說著,然後狠狠的關了電視,拿出那支常用的手機,將夏末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厲引岩冷笑著說道︰夏末,我恭喜你啊。
夏末走到角落接電話,听出了厲引岩的聲音,很不解,就問︰什麼意思?
哼,你迫不及待的離開X市,就是想要投入別的男人的的懷抱啊,就算如此你也不用跑那麼遠啊,直接跑到了大西北,你當我是瘟神麼,躲那麼遠?厲引岩冷艷的說了一大段,心中很氣憤。
夏末卻是越听月糊涂,怎麼厲引岩說的她一句都听不懂呢?什麼投進別人的懷抱,什麼躲他啊?
貌似她沒有得罪厲引岩那尊神吧,他不想見到她,她走,他想離婚,她回去和他辦理離婚手續就成了,莫名巧妙的他抽什麼瘋。
岩少爺,你在說什麼,我一個字都听不懂。夏末本來因為剛才記者的問話就心情不好,此時厲引岩有突然發怒,她更是心情遭到了極點。
厲引岩一听「岩少爺」三個字,冷笑得更加大聲了。
岩少爺,好生疏的稱呼呀。
想當初,她「阿岩阿岩」叫的叫一個親切,虧他用路人乙的身份和她聊天啊,還以為她還愛著自己,真是心被豬油蒙住了。
夏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和那個叫易淺南的抱得緊,掩飾個什麼,多沒意思啊。厲引岩冷冷的嗤笑,不等夏末開口,又徑直的說道,我說夏末,好歹你也跟了我厲引岩一年,你找個什麼男人不好,一個連面對記者都不敢承認你們關系的男人,你要他來做什麼?你這不是純粹的給我丟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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