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的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那笑容又差點亮瞎了她的眼楮!
尼瑪,真是一禍國殃民的妖孽!
直到真真切切躺在了他的床*上,葉歡瑜才恍然領悟過來——
祁夜墨這廝,絕對絕對是外冷內搔型的衣冠禽*獸啊!
瞧瞧這廝,在床*上多蕩~啊!
她氣得掄起拳頭又狠狠捶了他胸膛幾拳!
惹來他的悶哼,瞬即將她牢牢桎梏進懷中,愈發肆無忌憚的沖*撞起來!
「……祁、祁夜墨!你放開、放開我……」她被他強烈的動作,晃得身體直搖。
然而,這廝哪肯放過她!
直至做了很久很久,她又被撞得七暈八素。
他才在耳邊邪*惡地吐了一聲,「歡兒,我的小東西。願賭服輸吧……」
願賭服輸!
她頓覺告地無門!
這一個輸字,意味著她將要付出多少代價?
她不知道!
也不敢去深想。
只是背脊涼颼颼涼颼颼的……
*
祁夜墨這廝似是擁有驚人的體力。
折騰了葉歡瑜一夜不說。
竟然連整個兒早晨都被他霸道的佔據了,往死地里折磨……
可憐的葉姑娘,一直被他做到饑腸轆轆才肯放她起床。
等葉歡瑜進廚房做好早餐,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剛將熱騰騰的面條呈上桌,祁夜墨那廝就已經洗過澡,換上衣服,西裝筆挺的在大門邊換鞋了。
葉歡瑜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贊,這男人真是越看越迷人。「……」
祁夜墨回眸掃了她一眼,然後看了看桌上的兩碗面條,下意識的皺眉,「我不吃了。」
「噢……」她不想承認,他拒絕吃她煮的面條,令她有一點點難受。「要去上班了嗎?」
「嗯。」依然是冷淡的回應。
仿佛方才床*上那個熱情如火的男子不是他那般。
他又恢復到一貫的冷靜自持,面癱到毫無情緒。
換好鞋,他轉身拉開門把——
「那個,祁夜墨——」她叫住了他,「關于葉氏……」
他頓了頓腳步,撂下一句,「你先休息,下午過來上班,我自會給你答復。」
然後,砰~。
門被關上。
房子又恢復了一貫的寂寥。
葉歡瑜瞪著桌上冒熱氣的兩碗面條,一股落寞劃過心底。
然後,大剌剌的坐下來,抄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哼,沒人跟她搶吃的,她求之不得呢呢呢!
等大快朵頤的吃了半碗之後,葉姑娘好像才反應過來——
他臨走之前的話還猶言在耳。
竟然讓她休息呢,是不是代表心疼她昨晚一宿沒有睡好?
不過,什麼叫下午過來上班?
難道說……她這一局,不僅輸了身子,還將自由輸了個徹底?
*
趁著中午的時間,葉歡瑜匆忙去了一趟星星兒童學校。
當兒子那安好如初的白女敕臉龐出現在她面前時,從昨晚懸著的一顆心才終于平復下來。
畢竟扔下兒子一個人在家,跑去跟另一個男人鬼.混,她實在心有愧疚。
雖說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葉太太,葉陽陽同學最近在學校的表現實在太出色了!我們準備推薦他參加A市十佳模範兒童評選賽,葉太太您看怎樣?」兒子的班主任張老師對她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