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有游艇,應該很有錢。送大嫂回來時,見到弟兄們圍過來也不怕。」白板如實回答。
魏斌慵懶地靠著沙發,講話的調子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她怎麼樣了?」
「腰受了槍傷,老菜頭說差點打中腎髒,沒有大礙,只是很虛弱,小心發炎和感染,不能有……過激的活動。」
「知道了。」
「斌少……」白板有些著急。
魏斌面無表情地看著白板,見他說不出什麼,便轉身進入臥室。
白板回到了二樓。
老許和魏薇在弄吃的。
「斌少說什麼了?」
白板搖搖頭,沒什麼。
林夜已經睡下了,但是睡得不踏實。
白板站在門口,不敢往前一步。眼前這個人是不能隨意靠近的,否則害人害己。
槍傷給林夜帶來很大的沖擊,整夜都夢見自己被追殺,越是著急,跑得越慢……急得一身又一身的汗水。
好不容易驚醒了過來,又開始忍受疼痛的侵襲。
床邊坐著一個黑影,嚇得林夜往床角退,扯著傷口,傷口痛得林夜叫不出聲來。
一身的汗,衣服被褥都濕透了,額前的頭發粘著汗水貼在蒼白的小臉,雙唇不能控制地顫抖。
魏斌打開台燈,拿起一旁的毛巾輕輕地拭去林夜額上的汗水。
「扯到傷口了?我看看。」
林夜縮了縮肩,她不願意︰「不用了,讓魏薇來做就行。」
魏斌眯了眯眼,大手握住了林夜的後頸,一用力,便把人牢牢地壓在身下,就像獅子咬住了獵物一般。
拉開衣服,血正透著紗布出來。
隨身攜帶的軍用匕首輕輕挑斷紗布。
「要止血。」
林夜明白,這一場折磨是躲不掉的。
魏斌用毛巾拭去流出來的血水。
「弘哥是誰?」魏斌不介意自己多個靠山,他介意的是林夜怎麼認識這個人。
「不……不認識!」林夜算是說實話了。
魏斌手指直接插入傷口。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林夜瞬間撐大了雙眼,她叫不出聲來,蹬直的腳踢到台燈,吵醒了門外的三人……
門已經被反鎖。
「嫂子!嫂子!你怎麼了?開門!」三人亂成一鍋粥!
魏斌的聲音在耳邊飄著︰「我再問一次,弘哥是誰?」
林夜在顫抖,因為接不上氣而漲紅了臉,腦門青筋盡露,手指已經痙攣得變形彎曲,喘著粗氣,「……真的……不認識,掉,掉海里……,他,他救……了我。」
「砰」門被撞開了,三人被眼前的景象鎮住,魏斌的半根食指插在傷口里,血液從手指和傷口的縫隙間緩緩地流出來。
林夜全身在痙攣,話不成句,眼水、鼻水還有唾液都一並流下。
魏薇身子一歪,靠在老許的身上,眼淚涌了出來,哈哈地笑了起來。
老許驚慌失措︰「薇薇,薇薇,怎麼了?」
魏薇一直是敏感而脆弱的,生活動蕩不安,缺乏親人關懷讓她對疼痛異常敏感。從前爸爸毒打媽媽的記憶蹦出腦海,就像堤壩出現了裂縫,所有被打壓的恐懼和痛苦傾瀉而出,差點被十幾個男人玷污的恐懼還未來得及收拾,現在又被眼前的景象刺激。
「哈哈——」魏薇又笑又哭,很是滲人。
魏斌眉頭緊蹙,「老許,把魏薇拉回房間去。」
白板的眼淚流了下來,硬聲道︰「魏斌,你放開林蘭蘭!」
他從未用這樣的語氣和魏斌說話。魏斌是大哥,是他的精神支柱,有他罩著,自己說話做事才有底氣。
只見魏斌雙目微眯,光影雕刻出來的臉龐,如此尊貴。
「你叫她什麼?」低壓的語氣是斌少怒火爆發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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