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片寂靜。
沒有人露出驚訝的神色。
‘晉升’意味著如何,大家都明白,但是還是很難提起一點感覺,甚至連嫉妒也沒有。
晉升入零番隊,對于普通的死神來講是多麼神聖的事情,雖然這事對于他們來說是個秘密。
「嘎吱……」
「哦喲喲,本來想說經歷過大戰會很消沉,看起來是白擔心了嘛。」
「耶~~~場面明明很消沉嘛……」
兩個人影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開了一番隊的大門,徑直走了進來。
「零番隊,來了!!」
和尚以及爆炸發怪人的奇怪組合。
理所當然的,場面再一次冷場。
「真是奇怪,久違的打招呼居然會這麼沒有效果。」
「現在的小鬼很不懂的欣賞哎……」
「不要說這些奇怪的話!是你們兩個的登場方式有問題吧???」
雖然因為漫畫更新的緣故早就知道零番隊是一群不靠譜的奇怪組合,但是真正見到之後還是無法按耐住那股強烈的吐槽的沖動。
「哎呀?是這麼回事嗎?」
「下次要改進。」
「下次不要在出現了啊!畜生!!」
對于這兩個明明實力非常強大但是唯獨腦袋缺根弦的零番隊成員長次郎深深的低下了頭。
我認輸~~~~~~~
「很久不見,和尚還有二枚屋王悅。」
安田本靜一看了看兩人,似乎對兩人頗為熟悉。
「是現在就要走麼?」
「當然,我們已經出來很久了,是時候回靈王大人那里復命。」
和尚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看了看身邊的麒麟寺。
「準備好了就走吧,麒麟寺。」
「還真是直來直往呢,零番隊。」
天之宮_一樹突然冷冷的插嘴道。
「……」
而在場的兩位零番隊的成員都沒有回頭。
「好了,我們走吧。」
「無視我!!」
「我有同感。」
天之宮_次郎在這個時候也突然插嘴。
「並不是再說零番隊的不是,只是在我們經歷過大戰之後突然提出要帶走人,是不是有些太目中無人了?」
「唰!」
「!!!」
在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情況下,二枚屋王悅已經蹲在天之宮_次郎的身側,手中不知何時出鞘的刀架在了次郎的脖子上。
「抱歉,之前沒注意到這里居然還有個人呢,是太渺小了嗎?」
二枚屋王悅的聲音簡直冷到了極點。
「你這家伙……」
「砰!」
天之宮_一樹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弟弟被欺負,直接拔刀就要沖上去,但是還未出鞘的刀卻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了回去。
「我們無意起爭執,所以還是請你收起刀吧。」
和尚一只手按在天之宮_一樹的刀柄上,另一只手隨意的垂下,原本和藹開朗的氣氛全然無蹤。
「護•庭•十•三•隊•的•隊•長•。」
「嘖……」
天之宮無奈的咬了咬牙。
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跟眼前的這個男人之間的差距,那是即使自己卍解也有可能會被一舉擊敗的,巨大的差距。
「現任八番隊隊長麒麟寺_天示郎加入零番隊的任命令由靈王親自下達,而且是三天前的命令。」
「!!」
三天前?那個時候不是正跟滅卻師們的交戰時期嗎?
「因為正直戰火,所以命令一拖再拖,直至今天。」
和尚掃視了一下屋里的眾人,突然發現了什麼,挑了一下眉毛。
「喂喂,你也給我收起刀。」
听了和尚的話,二枚屋王悅撇了撇嘴,將刀收起。
在場的其他幾位隊長連一句話也沒有。
安田本靜一還有卯之花八千流自然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而去跟零番隊鬧矛盾,更何況本身就是他們這邊的人出言在先。
麒麟寺是因為馬上就要加入零番隊,這里的事情他也不想太管。
長次郎則是一開始就沒有想跟零番隊交惡的意思。
至于其他人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天之宮兄弟被穩穩的壓制——
這麼說並不準確。
因為剛才和尚還有二枚屋王悅的動作,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出來,直到天之宮兄弟被穩壓。
只是兩個人,便令七名隊長瞬間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何其恐怖的實力。
「相比之下我倒是蠻喜歡你呢,要加入零番隊嗎?」
「這麼隨便的可以嗎???」
長次郎再一次對和尚的那種隨意的態度深深無語。
「啊哈哈,當然不行。」
「……」
果然還是很不爽。
「加入零番隊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事情,連安田本靜一以及山本重國都不在零番隊之列,也就是說只是實力的話還不夠哦。」
「……我知道。」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加入零番隊也許不壞,但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可以讓長次郎來發明甚至是得到靈王的認可。
科學研究什麼的,他可是一竅不通啊。
「但是你的確有資格……」
「!」
長次郎愣了一下。
資格?
什麼資格?自己什麼也沒有發明,靈王恐怕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吧?自己哪里來的那樣的資格?
「話點到為止,以後也許會成為同僚,不過……」
和尚搖了搖頭,沒有理財其他人包括安田本靜一,只是跟長次郎說話︰「現在就讓我們先再見吧,雀部長次郎。」
「嘛,總之我也不太清楚現狀。」
等和尚還有二枚屋王悅離開一番隊隊長室的時候,麒麟寺來到了長次郎的身邊,動了動嘴里的木棒。
「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見面吧,長次郎。」
大力的拍了拍麒麟寺的肩膀,麒麟寺離開了這里。
………………
「啊,這樣啊,麒麟寺走了嗎?」
一個月之後,已經蘇醒並且身體正在逐漸恢復的山本重國听了來子長次郎關于這一個月的報告。
結果總隊長代理的職務還是扔給了自己啊……而且同時還兼帶著四番隊副隊長的職務來輔佐卯之花八千流。
累死個人喲。
長次郎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麼,暫時就這些。如果沒什麼事情就請您盡快的恢復,我都要累死了,ぜ字齋殿。」
「別這麼說,這可是對你的一種鍛煉,長次郎。」
山本重國難得笑了笑,端著手中的茶杯,安詳的想一個真正的老人一樣。
「也不盡然是壞事吧?」
「哪里有好事?」
「剛才安田大人來過了。」
山本重國扶著膝蓋站了起來,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
「正好我也該活動活動,明天跟我去一趟安田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