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敢說大話啊……等一下可別哭喪著臉啊。」
漸漸的適應了一點長次郎靈壓的魄力,一護勉強回嘴道。
「真是倔強的小鬼,那麼……」
連話都懶得說完,長次郎直接沖上,一刀朝著一護的腦袋砍了下去。
「我就來好好的教育一下!」
「鏘!」
畢竟只是隨便的一擊,在現在的一護眼里這根本不算什麼,將斬月向前一推就擋住了長次郎的攻擊。
「咕嗚……」
只是一護沒想到眼前這個體格並不算強壯的家伙只是從上面隨便的跳起一砍,感覺就比劍八的力氣大了不少,甚至自己因為剛才的一下子手臂都有點發麻。
「哈,那表情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是普通的跳砍你就感到吃力了嗎?」
「怎麼可能……只是有些出乎意料……」
主角少年仍舊不願意低頭。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欺負主角神馬的,我最喜歡了。
長次郎的手上再次加力,硬是將一護的大刀的刀尖壓在了地上。
「啪。」
然後不顧斬月鋒利的刀刃,長次郎一腳踩上,憑借著力量壓住了一護的動作,刀鋒一轉,斬魄刀從斜下方朝著一護的頭呼嘯而去。
「呃……」
這一刀如果不躲,那麼腦袋必定會被削下一半。
一護咬了咬牙,松開了握刀的一只手,身體順勢一倒,長次郎的刀只是劃掉了他一點頭發。
躲開了致命的一擊,一護單手撐地,一腳踢向了長次郎的肋下。不管是什麼人,肋下受到一定程度的重擊就一定會露出破綻,如果肋下攻擊無效的話,並不是說對方太強,而只能說你太弱。
深知這個道理的長次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一護的腳腕,然後用力一甩,將一護甩飛了出去。
「一護!」
露琪亞有些擔心的想上前,但是被山田花太郎攔了下來。
哦,不愧是四番隊的,對與靈壓跟身體的感覺很敏銳嘛。
長次郎在心里小小的贊揚了一下花太郎。
現在他跟一護之間的戰斗已經達到了隊長層級的階段,光論靈壓和氣勢就並非一般的死神包括席官在內可以承受的,更何況是長期呆在由殺氣石建造的牢房之內,一次如果承受這麼強大的靈壓必定會將身體壓垮,攔下她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不過花太郎你太多事了,我倒是想看看那個面癱會不會出手攔人呢。
「!」
不過是在一旁yy的功夫,一護就已經再一次輪著刀沖了上來。
「恢復的倒是挺快的……」
長次郎用眼角瞥了一護一眼,然後‘隨意’的將刀尖對準了一護的方向。
只是隨意,但是卻正好擋住了一護砍下來的刀刃。
「還沒完……」
一護將刀一側避開了長次郎的然後再一次砍了過去。
「只有不服輸這一點還可以……」
長次郎微微將刀橫移了一下,再一次擋住了一護的攻擊。
「!」
「只是實力太差了。」
「砰!」
長次郎迅速的一掌按在一護的臉上將他徹底壓倒在地。
「噗!」
這一擊用的力道絕對不小,不僅將長廊的地面壓碎,甚至連一護的頭上也噴出了血。
「鋮……嗤咚!」
將手中的刀甩起然後反手握住,接下來一下子緊貼著一護的頭皮用力的插在了地上。
「……眼神不錯。」
看了看一護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失去戰意的眼楮,長次郎微微抬了抬頭,語氣中充滿著戲謔。
「可是你應該明白你跟我實力的差距有多大,還不認輸嗎?」
「切……嗦死了……」
主角少年咧嘴笑著,也不管從身上傳來的劇痛,盯著長次郎的臉毫不屈服。
「我還沒有救走露琪亞……」
「所以說你太天真。」
不耐煩的打斷了一護的話,長次郎將他整個人再一次甩飛了出去。
「不懂得‘放棄’為何物家伙……」
長次郎緊緊的握著手中尚未解放的斬魄刀,直接沖著一護揮出了一道劍壓。
「現在就死吧!!」
「啪啦!」
「!!」
真空的斬擊劍壓在離一護還有幾步遠的時候突然發出了一聲脆響,之後就像玻璃一樣變成了碎片,在碎片之中,隱約還可以看見兩個細長的東西在空中舞動。
「那個是……」
以浮竹和白哉的實力都沒有感覺出有人插手了這場戰斗,如果不是來者的實力高出他們,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
來者的速度太快。甚至是快到了連他們也來不及反應的地步。
觀望整個尸魂界的歷史,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一人——
「終于現身了。」
長次郎眯了眯自己的眼楮,上一次的見面是什麼時候?大概是一百年前了吧?
「小夜一。」
來者,前任隱秘機動總指揮官、第一分隊邢軍總括軍團長uiji前任二番隊隊長——四楓院_夜一。
「啪……嗤。」
夜一手里兩根細長的繩索落在地上,繩索頭部的尖刃被夜一抓在手里。
「很久不見啦,裝女敕大叔。」
盡管百年不見,但是夜一還是很爽朗的跟長次郎打招呼。
「都說了叫我帥氣的先生,至少給我把裝女敕去掉吧,這麼長時間你的脾性還是不改。」
就算是在山本重國面前也很少有這麼無奈的時候的長次郎,一見到夜一就徹底沒轍。
曾經在百年前多次拜訪四楓院府邸的長次郎計劃過一件驚天地動鬼神的事情——
夜一養成計劃。
就是預計著將夜一培養成柔弱似水,嬌媚如狐的文靜美女,再配合上那完美火爆的身材,一定是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類型。
可惜死神畢竟不是長次郎一手創造出來的世界,不是任何事情都能讓他順心如意。
在嘗試了十年夜一還在叫他‘裝女敕大叔’之後,長次郎果斷的放棄了這個計劃。
命運果然是天注定的呢……
長次郎望天沉思。
咳咳,扯遠了。
「啊呀呀,我以為過了一百年你早就不記得那樣的事情了呢,結果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嘛。怎麼,難道還對我念念不忘嗎?嗯?你這個變態裝女敕大叔。」
夜一狡黠的笑了一笑,雙手抱胸,帶著一絲壞壞的味道。
而受到調戲的長次郎立刻變得非常不淡定,當場掀桌。
「帶著那個混蛋小鬼立刻消失啦!你這個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