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沒有因為市丸的突然出現而有一點偏差,一護擊敗了多魯多尼之後,終于遭遇了被他視為除了藍染之外頭號敵人的烏爾奇奧拉。
「反正你是十刃的頭目吧?只要將你打敗這場戰斗也就該結束了。」
抱著如此天真的想法,一護向著烏爾奇勞拉再一次發出了挑戰。
但是,當烏爾奇奧拉用他手中的天鎖斬月將胸前稍有破損的一副拉開,露出胸口處那並不算大但是卻無比刺眼的‘4’時,一護感受到絕望的恐怖。
「真遺憾,我是四號,也就是說在我之上還有三名十刃。」
于是,在一護所有的一切都被烏爾奇奧拉以壓倒性額實力擊敗之後,這個曾經將尸魂界攪得天翻地覆的橘黃色頭發的死神少年被那個一直被‘心’所束縛的冷漠破面擊穿胸腔,倒在了地上。
「哎呀呀,沒想到雀部先生真的說中了吶。」
在烏爾奇奧拉離開沒多久,淡紫色頭發的笑面狐狸出現在了兩人戰斗的地方,看著被打得慘不忍睹的旅禍少年,臉上多少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
當初自己被雀部派到這里來的時候就囑咐過自己,一護肯定會跟烏爾奇奧拉戰斗,而且絕不止一場,而且直到最後一場之前,一護肯定會被那個面癱破面修理的很慘。
「但是這個也太慘了吧……」
市丸撓了撓自己的頭發,一臉苦惱的樣子,然後微微朝著身邊不遠處的一根柱子那里看了一眼。
「你說呢?」
另外一個一身白衣的身影在柱子的後面動了動,隨後露出了容貌。
「葛力姆喬。」
「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在這里。」
天藍色頭發的豹子雙手插在兜里,一臉沉靜的朝著市丸走了過去。
「哎呀,這是冷淡啊,雖然我們之前的關系算不上好,不過也沒有必要用這麼冷淡的口氣哦。」
笑面狐狸沒有追問葛力姆喬在這里的原因,從現世那里傳回來的資料他就很清楚,這個曾經兩次前往現世的冷傲破面,他的目標只有現在倒在地上的這個少年一人而已。
「你想怎麼樣?」
「這話該是我問才對哦。」
搖了搖自己的手指,市丸不再看地上的一護,直接轉身朝著深處的黑暗走了過去。
「不過我想暫時交給你也沒有什麼問題。」
「……你不怕我殺了他?」
「那是你的問題哦,葛力姆喬。」
市丸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朝著自己的目標走了過去。
「要是想殺的話就隨你便了。」
于是乎,葛力姆喬就搶在烏爾奇奧拉之前將井上織姬帶了出來治好了一護,順便也將烏爾奇奧拉關在了‘反膜之匪’里。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跟這個一直被自己視為眼中釘的死神真正的打一場。
可惜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在主角光環的照耀之下,可憐的豹子成為了主角少年成長的踏腳石,而且在重傷之後還被諾伊特拉那家伙狠狠的打了一下,徹底失去了站起來的力氣。
于是,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按照劇情那樣出現了來自尸魂界的幾名隊長出面擋駕。
但是跟原本劇情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市丸也出現在這里。
也就是說必然會有一個地方有所改動,于是,場面就變成了這樣——
「哦?你這家伙是誰?」
解放成為‘噬虛’的亞羅尼洛在自己的頭上保持著志波海燕的樣子,看著站在被自己重傷的露琪亞面前的男子,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過他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因為他應經在被他所吞噬的志波海燕的腦海中找到了關于眼前這個家伙的信息。
「不,等等,我知道你……原來如此……」
亞羅尼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虐的笑容。
「雖然時間間隔有些久,但是沒想到身為朽木家家主的那個冷傲的家伙居然會為了一個從流魂街領養來的妹妹出面,這根這家伙的記憶里的性格可不太一樣啊。」
用志波海燕的身體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後隨意的舞了一下手中的三叉戟,臉上令人感到惡心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
「那麼,如果這家伙記憶中的你是屬實的話,請問你來這里有何貴干呢?」
「沒想到區區一介下級大虛現在居然也敢用那種質問的語氣跟我說話……」
白哉抬起眼楮,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是誰給你這樣的權力,允許你俯視著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白哉如此囂張的話,亞羅尼洛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將海燕清秀的臉變得異常扭曲。
「你以為這里是哪里?你還認為自己是六番隊的隊長或者四大貴族之一的家主嗎?自大也要給我有個限度。」
將自己的雙手高高舉起,亞羅尼洛一副崇拜的樣子。
「這里可是虛圈!是藍染大人的領地!區區一個死神居然也敢在這里如此不敬……」
死死地盯著白哉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手中白色的三叉戟已經快速的旋轉起來,槍身的周圍開始聚集起大量的水汽,形成旅客一道粗粗的水柱。
「找死。」
「嘩啦!」
隨著亞羅尼洛手中的三叉戟揮下,粗大的水柱也朝著白哉看似毫無防備的身體席卷而來。
「大哥……」
之前被亞羅尼洛重傷的露琪亞連大聲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水柱朝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白哉沖了過來。
「無禮之徒……」
白哉淡淡的瞄了一眼快速的朝著自己沖過來的水柱,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隨後松開了手。
「就憑你,也想懲罰我嗎?」
粉紅色的大量刀刃碎片從白哉的身後用了過來,聚集成了一個粉紅色的牆壁,將亞羅尼洛的攻擊全部擋了下來。
「什麼?」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攻擊居然完全無效的亞羅尼洛驚訝的後退了一步,感受組合從白哉的身體中用處的大量靈壓,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滴滴冷汗。
「就由我來告訴你……」
粉紅色的刀刃碎片變成一條小小的細流纏繞在白哉的右手臂上,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冷酷與高貴。
「我們之間的差距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大上一百倍。」
手慢慢的抬起,在空中留下翩翩飛舞的花瓣。
「絕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