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罰分明
一瞬間,她的心被一種悲涼的情緒所充斥著。這下好了,她無權再指著秦景軒了。
夏微涼翻身坐起,胯/間立刻傳來了腫/痛的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一般的難受。
她不由的輕哼出聲來。
「不舒服就再躺會兒吧!」
「不了!我這就要走了。」夏微涼垂眸,淡淡的說道︰「我希望昨夜的事情不是你的授意。否則…」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含笑的雙眸逐漸的轉冷︰「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在你眼里我就這麼卑劣?」秦墨臨有些慍怒,沉默了幾秒,他平靜的說道︰「我讓人送你!」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夏微涼說著就要起身。
秦墨臨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如果我堅持呢?」
夏微涼瞪著他,胸口起起伏伏的,她上輩子是得罪了什麼人,這輩子就偏偏要受制于人?
「唉!」秦墨臨輕嘆了一聲,語氣放的柔和了起來︰「讓人送你走吧,要不我實在是不放心。」
「好吧!」夏微涼答應了下來。
她知道,即便她不答應,他也不會讓她自己走的。
秦墨臨靠在床頭,看她光/著身子將一件一件的衣服穿好,他又才緩緩的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夏微涼頓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望著他說道︰「不知道,我需要理理頭緒。」
「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跟我在一起!」
夏微涼訝異的看著他,見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我需要時間,我要理理混亂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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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晨。公司例行的早會過後,秦墨臨回到了辦公室處理最近才出現的幾件棘手的事務。
佐鳴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把一份關于夏微涼完整的體檢報告送了進來。
秦墨臨放下手里的事情,拿過報告就細細的看了起來。
佐鳴在一旁時不時的插兩句嘴,解釋︰「通過這段時間對她的大腦波監測,我發現了一些問題。幾年前的車禍對她的大腦有一定的影響,但是據這段兒監測來說影響不大。但是就你所反映的那些情況,我忽然有了個大膽的假設。」
「什麼假設?」秦墨林抬眸問道。
「她的精神是不是受過什麼嚴重的刺激?」
「嚴重刺激?」秦墨臨思索了一下她的反常︰「有可能!」
「老大,我建議你重新細致的查一遍她的資料。而且要去醫院調查處她詳細的治療記錄,我想如果有了那個,很快答案就出來了」
「好!」秦墨臨點頭,撥了個電話要鳳炎夏在去趟美國徹查一下。
電話打完了,他示意佐鳴可以離開了。
佐鳴卻笑嘻嘻的湊近了秦墨臨,得意的問道︰「老大,怎麼樣啊?我的藥還管用吧?昨天晚上有木有爽到啊?」
秦墨臨勾了勾唇角,笑道︰「下個月給你提高百分之五十的獎金…」
「獎金?為什麼給他獎金,為毛沒不給我啊」進來匯報情況的杜冰听到了,忙湊上去問道。
「哈哈!佐鳴笑的無比歡暢︰「我幫老大得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是要受到獎勵了。而且,要知道這樣的藥物可並不是每個人都研制出來的,就是為了讓嫂子清清楚楚的對老大投懷送抱!對吧,老大!」
佐鳴說完,發現秦墨臨悠閑的向後依靠,狹長的鳳眸中透出意味難明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的臉。
「老大?」佐鳴被他看的眼神發毛,心里也開始敲起了小鼓︰「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該如何懲罰你!」秦墨臨悠悠的說道。
「為毛要罰他啊?不是剛獎勵了麼?」杜冰一臉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佐鳴忙點頭。
「獎勵你是因為你對我的忠誠,凡事都為我著想!懲罰你麼,自然是你為你的自作主張,多管閑事!我的私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而且居然敢私自給她下chun藥,不罰你罰誰?」
這下輪到杜冰笑的滿臉褶子了︰「那老大你想好怎麼罰他了麼?」
秦墨臨斜眸,問杜冰︰「你有什麼好建議麼?」、
「哈!老大不如讓這小子圍著公司果奔一圈怎麼樣?」
「去去去!你這是什麼餿主意!老大,你可以千瓦別答應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秦墨臨點點頭︰「我不會那麼做的!」
佐鳴感激忙點頭。
接下來秦墨臨的一句話,徹底把他打入了深淵︰「我記得你好像最怕蚊子!」
沒錯!他對蚊子的毒液過敏,去年跟著秦墨臨一起出任務,穿過原始從臨時,被蚊子咬了個面目全非,身上起的疙瘩像小山包一樣。
「杜冰,把他扒/光了扔到臨江邊的那片小樹林,讓他在那里過一夜!你監督!」
「啊~老大……」
于是,當天夜里就有小樹林就有個白花花的身影在揮舞著左膀右臂拼命的趕蚊子。
天亮時,杜冰走下車來查看時,就見佐鳴一身一臉的包,兩只手死死的捂著跨/下的老二。
「讓我看看麼!」他猥/瑣的笑著,伸手就去拔佐鳴的手。
「嗚嗚嗚!老大!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佐鳴哀嚎著,把手拿開。
杜冰差點沒笑破了肚皮,哪里被打蚊子叮的又紅又腫…估計消腫也要個三五天了吧。關鍵是那部位,撓也沒法撓,抓也沒法抓的……
老大,老大!你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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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臨江回到S市,夏微涼回到安暖的住處,二話沒說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她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要起床,安暖就沖了進來,一臉的緊張︰「微微,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門口有個女人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了,說要見你!那樣子好凶啊!」
「女人?什麼女人?」夏微涼奇怪的問道︰「她走了麼?」
「沒有,還在門口站著!我沒有敢給她開門。」
「我去看看!」夏微涼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透過大門的貓眼兒向外望去,安暖口中所說的凶悍女人竟然是秦詩凝。
怎麼會是她?她來這里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