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所說的主子是紅煞宮的那個神秘宮主?可她並沒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殺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兩敗俱傷,各不討好。
宮瓷淚擦了擦嘴角,因為有隱一眾暗衛護著,她倒霉受多少傷,冷冷的撇了一眼兩敗俱傷的暗衛與紅衣人,吐出一句話來︰「告訴你的主子皇貴妃已經死了,還有,皇貴妃死的時候,在她心里的人,她也都當他死了,還有你們的主子,要取我人頭請她自己來,你們,」頓了頓,諷笑︰「還沒有資格。」前半句是說給隱的,後半句是說給紅煞宮這邊的人的。
宮瓷淚抱起洛凌躍窗而去,高雲慕緊隨其後,回到馬車里,宮瓷淚月兌掉滿是血腥的外衫扔了出去,換上一件新外衫,然後轉頭看向閉眼淺休的高雲慕︰「客棧,被血洗了?」
高雲慕抿著唇,緩緩的睜開眼楮,輕輕的‘嗯’了一聲,客棧被血洗,必定是紅煞宮干的,宮瓷淚抿了抿唇,紅煞宮……
宮瓷淚披上披風,掀開車簾,馬車夫估計也沒逃過‘血洗之災’,雖說現在是晚上,不宜趕路,不過……誰知道要她人頭的人會不會來幫手?認命的準備趕車去,手頓時被抓住︰「你要干什麼?趕車麼?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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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瓷淚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你會麼?」高雲慕輕笑出聲,沒有接話,把宮瓷淚拉回座位,自己披上披風︰「外面冷,我去趕車。」
說完便掀開簾子,拿起馬鞭︰「駕!——」雖說他貴為太子,但……有些常識他還是回的,而且他現在已經不是太子了,他現在只是個平凡的守護者。
宮瓷淚抿唇,她很討厭高雲慕的細心,也很討厭這種心理暖暖的感覺,高雲慕,高貴如他,傲然如他,可他卻可以為了某個人放下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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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麼?呵……」夜羽溢听著隱的回話,面色平靜,只是心理一陣一陣的疼了起來,她說,在她心里,已經當他死了……多麼諷刺,宮瓷淚,是不是當他真正愛上你之時,你卻已不再愛他了?不可以!不可能,那日焚城……
她沖進火海的那些話,那些舉動,證明她是愛他的不是麼?對,就是這樣,她口是心非了,宮瓷淚,你口是心非……
夜羽溢頓時哭笑起來,他這是在……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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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廢物!廢物!」碧水憐躺在床榻上,臉色氣得煞白,咬牙切齒的道︰「你說凝若宮的人?」暗衛點頭,碧水憐目光變得冰冷起來,不甘心的說道︰「總有一天我紅煞宮一定會滅了凝若宮的!」頓了頓,目光陰郁的瞪了一眼暗衛︰「通知紅煞宮所有人,全面搜出宮瓷淚的下落,抓回宮中來,她既然要本宮親自取她人頭,那麼本宮便成全她!」
暗衛低頭應了聲,躍窗而去——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