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大步走向衣櫃,拿出新衣袍,幫他穿上,才松了一口氣,皺了皺眉,夜羽溢倒是沒有著涼,她似乎才真正著涼了,才說了幾句話,喉嚨便痛的要命,拍了拍胸口︰「嗯……夜羽溢,我似乎有些著涼了,你離我遠些,別被傳染了。」
夜羽溢聞言皺眉,扶住宮瓷淚︰「我不怕,」頓了頓,又道︰「你宮里的奴才呢?我叫他們去傳御醫!」
「別,今兒這麼大雨,我叫他們回小院了,沒事,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宮瓷淚揮了揮手,向床榻走去,夜羽溢一把把她抱入懷里︰「這怎麼成?」
宮瓷淚搖了搖頭,隨後笑道︰「不如你與我一起睡覺?」夜羽溢失笑,低聲說道︰「好,陪你睡。」
打橫抱起她,向床榻走去,把她放進內側,自己也和衣鑽入被子里,宮瓷淚縮進夜羽溢的懷里,環住他的腰身,安然入眠,夜羽溢寵溺的笑了笑,也閉上眸子,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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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紫瑜這邊,南周邊境,京福客棧——
洛紫瑜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凝若宮聖使︰「你來這里做什麼?」
聖使恭敬的雙手抱拳道︰「參見宮主。」洛紫瑜恢復漠然的面貌,沉聲道︰「有何事?」聖使猶豫了一會,才道︰「前宮主說,宮主要不要回去主持伊姑娘的喪事?」
洛紫瑜微微一愣︰「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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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羽憶。」
洛紫瑜猛地站起來,驚訝的問道︰「什麼?!伊羽憶死了?!」聖使點了點頭︰「使得,兩個月前。」
洛紫瑜沒有想到,那個‘茹郁’死的如此怪哉,既然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前宮主不是應該好好保護她的麼?怎麼就死了?
「她是如何死的?」紫瑜問道。
「一年前她被接入凝若宮,隨後被診斷出早已中了慢性蠱毒,那毒蠱似乎早年便已存在在了她的身體里,兩個月前她突然發病,卻也尋不到解救方法,氣絕身亡。」聖使一一的給紫瑜做著解釋。
洛紫瑜垂下眸子,神色略帶復雜,早年?那麼最有可能下這蠱毒的有可能是——秋月白!
重新抬起眸子,道︰「前宮主主持便好,我還有要事,便先不回去了。」她還要再這里等尉遲陌琦,還要去北雲,根本月兌不開身。
聖使點頭,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洛紫瑜輕嘆了一口氣,瓷淚,千萬不要中碧水憐的詭計啊!等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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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被劇烈的頭痛痛醒了,抬手拭去額上的薄汗,為什麼剛剛他有一種腦袋空白的瞬間?感覺有抹月白身影在他腦海里晃過,卻也抓不住,看不清,待清醒後,看了看懷里的小女人,才憶起,那抹月白身影不是宮瓷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