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看著眼前一身翠綠衣衫的梓清一愣,如明月的眸子此時略帶羞意的看著自己,長長的秀發就那麼隨意的披在肩上,毫無修飾的素顏卻是絕美,整個人像一個誤入人間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寬大的衣袖幾乎垂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藕臂,修長美好的素手不自覺的挽著一縷秀發顯示除了主人的緊張,盈盈一握的腰肢,從裙子的開衩處隱隱約約看到修長的美腿,一雙玉足就踩在地面上。
非墨一時間有些看痴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梓清本來就不習慣這樣艷麗的衣服,赤著腳走上前(之前穿的靴子是男子穿的那種,換上女裝後自然穿不了了)不滿的伸出後推了一下非墨,非墨這才反應過來。
「怎麼,看痴了?你第一次看到我?」梓清眼中帶著笑意的看著非墨。
那只非墨竟然點點頭拿下梓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認真的點了點頭︰「恩,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你……很特別。」
梓清一愣,抽回自己的手,臉上爬上了紅暈︰「你這家伙莫不是總用這話哄女孩子吧?」
「沒有,沒有,我雖見過不少女子,但那個能正眼看我?更何況我從來不會輕易出現人前的。」非墨有些焦急的解釋很怕梓清誤會自己。
而巧不巧的,這一幕被正好回來的麟墨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好本事,連本閣的影子也被你收了魂魄,修羅真是媚到骨子里呢。」听到麟墨的話,兩人臉色一變,非墨臉色鐵青,梓清時臉色蒼白。
「怎麼?被本閣說中了心事?」麟墨來到梓清的身邊伸出手抬起梓清的下頜,本來掛在嘴角的笑意早已消失,眼底也是一片冰霜和鄙夷。
「說話!你似乎忘了我這個主人呢!既然這麼媚就來侍候本閣好了。」
「主人……」非墨不顧禮節攔在梓清的身邊,麟墨心中怒氣更勝,一腳踢飛了非墨。
「非墨……」梓清眼底閃過擔憂,看向麟墨的眼中滿是怒氣。
「好啊,吃里扒外的東西,影一,將影子,不,應該叫非墨才對,給我帶下去好好教訓!」
「是。」影一答應道,瞬間出現在非墨的身前,不顧後者的掙扎將其帶離大殿。
「非墨,叫的好親切呢,你何時將本閣放在眼里?」麟墨從來沒看到梓清對自己笑過,而今天竟然對著那個影子笑,簡直不可饒恕,你是我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而看那樣子兩人說說笑笑的好不自在,還握著手……哼,當我這主人不存在嗎?
「放開我!」梓清尖叫一聲,此時被一臉怒意的麟墨抗在身上,麟墨不顧梓清的掙扎將其摔在玉床上。
一摔之下,梓清感覺大腦一片轟鳴,剛要起身的時候,麟墨在自己額頭上輸入一道勁氣,體內的力量亂竄,渾身癱軟無法動彈。
「記住,你的人是本閣主的。」
撕拉一聲,衣衫盡碎較好的身軀完整的展現在麟墨的眼前,麟墨藍色的眸子出現一抹詭異的金色,撕去自己的衣衫,高大的身影覆在梓清美好的身體上……
梓清眼中滿是絕望,眸中的淚水肆意流下,眼底出現一抹恨意。
就因為我是修羅就要這樣對我嗎?
第二日,麟墨睜開雙眼,只感覺渾身清爽,想到昨夜的瘋狂,忍不住嘴角上揚,但一想到非墨,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非墨手一伸感覺身邊之人早已不在,臉色更加陰沉,忽地坐起身,看到身邊的地方留下的鮮紅,嘴角忍不住上揚。
她,是自己的,只屬于自己的。
另一邊,梓清臉色死灰一般,眼底滿是絕望,撕裂般的疼痛,那個男人足足要了她一整夜,她幾次痛暈過去又在疼痛中醒來,現在每走一步都是酷刑。
剛出大殿,就看到一身傷的非墨看著自己。
梓清撲進非墨的懷里默默的流著淚︰「非墨,我想去小湖邊洗澡。」非墨一臉怒氣加心疼的看著梓清,點點頭一言不發張開潔白的羽翼帶著梓清離開這個折磨她的地方。
將身體浸入冰冷的湖水中,梓清背對著非墨道︰「你幫我找些藥來吧。」
非墨點頭迅速離開。
再見了,非墨,對不起連累你了。
我果真是不祥呢……
梓清慢慢的走向湖中心,本想震碎心脈,無奈內體的力量根本就被禁錮起來,梓清拿出從非墨身上模出來的匕首割破手腕,靜靜的坐在湖中,等待死亡……
而非墨回去找藥的時候正好被麟墨抓個正著,麟墨有些得意的看著非墨,像是在宣示主導權。
非墨哼了一聲閃身準備離開,麟墨眼中寒芒一閃,瞬間擋住了非墨的去路,非墨想到梓清那絕望的眼神怒火中燒,他對主人真的太失望了,怎麼可以對梓清……
非墨越想越氣,剛要拔出身上暗藏的匕首,踫觸到的是空空的鞘,不禁臉色大變,想到了什麼,不顧麟墨直接離開。
麟墨自然不會寬恕非墨的無禮,身子一閃,再次擋在非墨的面前︰「影子,你真是越來越不將我這個主人放在眼里了。」
「請主子贖罪,實在是因為非墨有急事。」
「急事?她是我的,不需要你擔心。」余光掃到非墨拿著的瓷瓶,麟墨陰沉著臉。
「那麼主人是想得到她的尸體嗎?」
「你什麼意思?!」
「我的匕首被梓清拿走了,她會做什麼難道您猜不到嗎?」不等麟墨反應過來,非墨飛掠離開,這一次,麟墨沒有阻攔,愣了一下,嘴角掛起冷笑。
非墨,本閣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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