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當雷蒙的身體恢復正常之後,他便將這個領隊女子拽到了面前,極為平靜的開了口。「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說出來我也會死!」被堅韌枝條捆縛起來的領隊女子,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那我為什麼要說?」
「不說你必死,但說出來你也許可以有一線的生機。」直視著領隊女子雙眼的雷蒙,開始在腰囊里模索起來。「就算是必死,也可以分成極端痛苦的死亡和平靜的死。」
看著雷蒙從腰囊里取出一支藥劑,領隊女子的嘴角翹了起來讓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反正都是死,區別不大的……」
不知道古里安區域那最後兩支勇敢者游戲參賽的隊伍何時到來,因此對于雷蒙來說時間就變得極為珍貴。
因此在稍一遲疑之後,雷蒙就將那藥劑瓶打開捏著這奴隸戰隊領隊女子的下顎,將她的嘴掰開將藥劑灌了下去。
「我是雷蒙,從妖精世界被召喚過來的,」小心的藥劑封好塞回腰囊的雷蒙,一邊說著話一邊操控著術法藤蔓將領隊女子重新捆縛到大樹上。「這是一種特殊的藥劑,等藥劑開始起作用的時候,你會變的極其敏感。」
雙手雙腿被分開之後的領隊女子,被呈「大」字型被綁在了樹干上,身軀緊貼著樹干的這種捆縛方式,也讓她飽滿的胸部變得變得更加顯眼。
冷漠的注視著雷蒙的舉動,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領隊女子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嘲笑。「卑劣的異界生物,難道你覺得對的蹂躪就能讓我開口嗎?」
「不能嗎?」直視著領隊女子的眼眸,雷蒙的雙手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在她的身上仔細的模索著,將所有零碎的小東西掏了出來。
「來吧。隨便你高興。」帶著嘲諷的表情,領隊女子將她的胸膛挺了起來,讓已經暴漏在空氣中的變得更加誘惑。「酷刑?強、奸?虐殺?既然被你抓住那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帶有斑駁花紋的獸皮衣服,被雷蒙從領隊女子的身上徹底剝了下來,但她的身上卻沒藏著幾樣東西。
短匕首、水囊、小包的食物,普通的繃帶和止血藥,還有那一台生物探測器。
瞳孔里閃爍起紅色小點的雷蒙,將所有東西都讓芯片掃描了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物件,因此他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說出你的名字。」
昂起修長的脖頸。刻意讓上半身挺起來的領隊女子,直接抿著嘴閉上了雙眼。
長嘆了口氣,從雷蒙手指尖催生出來的幾片翠綠女敕葉,被放在了領隊女子身體的敏感之處,開始了滑動。「以後所有的問題。我都只會問一次。」
棕褐色的皮膚上迅速出現了顫栗,跟著領隊女子的面頰就變得潮紅起來。呼吸也變得異常粗重。
藥劑已經開始起了作用。半分鐘之後渾身皮膚都變得潮紅起來的領隊女子,終于承受不住身體的敏感而哼出了聲。
愕然睜開的雙眼里有著恐懼,但當她看到了從汩汩而出的體液時,這終于令這領隊女子發出了驚呼。「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敕葉還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滑動,語氣極為平靜的雷蒙解釋道。「一種可以提升所有感官靈敏程度的藥劑,即便普通的傷害。都會令你痛不欲生的。」
身體突然間繃緊,被捆縛住的四肢也像是出現了痙攣一般的領隊女子,竟然在片刻的時間就達到了高、潮!
但她眼眸里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情、欲,而是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看著雷蒙手指間的女敕葉。被一根尖銳木刺而替代的領隊女子,嘴角哆嗦著終于開了口。「我,我是瑞希……」
手指尖的木刺立刻消失,臉上露出微笑的雷蒙,在瑞希驚懼的注視下伸手拍了拍她的面頰,在感受到那滑膩而緊致的皮膚之後,雷蒙開始了盤問。「先給我解釋下你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吧。」
凱撒帝國的聖地,古里安區域勇敢者游戲的六支參賽隊伍,說白了就是一場娛樂民眾的把戲。
但在千年前由于奴隸區頻繁的暴動,這才導致兩支奴隸隊伍的加入。
被設置成了奴隸區的這些奴隸們,為了飄渺的希望而開始了參賽。
高達數千萬的奴隸,為了每三十年一次的勇敢者游戲而變得更加能夠忍耐。
二十個奴隸參賽者,每個人都代表著其所在區域的一百萬的奴隸。
只要能夠在古里安區域封閉解除時還存活,那麼參賽的奴隸就可以讓其代表的奴隸區,有五千人擁有進入城市獲取公民身份的獎勵。
「每個參賽者都將為其所在區域爭取到百分之一的名額,」臉上浮現了憎恨的瑞希,越說聲音也就變得越加沮喪。「但不管怎麼說,即便是兩支奴隸戰隊沒有可能獲勝,凱撒帝國還是會特赦一個奴隸存活到最後,讓其所在區域的五千奴隸擁有成為公民資格的……」
「貓抓老鼠的游戲而已,」隨著瑞希的講述,雷蒙也明白了凱撒帝國的意圖。「但如此一來奴隸們暴動的風險就被降低了。」
「是的,所以即便是所有的參賽奴隸都死了,那麼我們也可以擁有這樣的特赦希望,」原本潮紅的肌膚,在微風的吹拂下都會帶來反應的瑞希劇烈的喘著氣,聲音也變得如同是呢喃。「所以我不畏懼死亡!」
表情變得有些迷茫,但眼眸里卻是浮現出死志的瑞希,像是喪失了生存的希望。
但她這如同是在自我催眠般的呢喃,卻是令雷蒙警醒的同時也讓他的惡趣味再次萌生。
伸手在瑞希堅挺的胸部揉搓了一把的雷蒙,看著瑞希那毫無生氣的眼眸里再次閃現出痛苦和舒爽的瑞希,雷蒙立刻追問起來。「那麼為什麼你現在反倒是怕死了?」
「不,不要這樣!」瞬間瞪大的眼眸里出現了羞怒,但瑞希的話語里卻是帶著絲哀求。「我,我不怕死!但我的身體本來就非常敏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