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四人每人各自為戰,周伯通右手火焰刀,左手空明拳,每一只手的功夫都不減雙手同使,陳蕭陪他玩的這些時日雖然不如他那樣完全的一心二用,但是左手六脈神劍右手火焰刀配合起來倒是也有模有樣。
東方玉只使右手,不過她動作實在太快,陳蕭自是不用說,就連周伯通也是只能勉強跟的上她。好在東方玉知道這幾人只數周伯通功夫最好,一只紅色的手掌翻花蝴蝶一般只與周伯通對打,偶爾陳蕭受到田伯光的威脅,她還會幫上一幫。
最後剩的田伯光倒是大佔傷者便宜,他大傷剛好,誰也不想找他對敵,他倒也樂得輕松,手拿一只小樹枝,一會打打這個一會打打那個,玩的開心之極。
四人這般混戰,一玩竟然就玩了兩個時辰,到了最後竟然誰也沒奈何得了誰,只東方玉佔了一些上風,每人都被她的手指點過幾點。
周伯通興致勃勃,當即便打算將雙手互搏的功夫教給幾人,好玩個八人混戰。
只不過這門本事可又比他自己創的空明拳又難了幾分。
常言道︰「心無二用。」又道︰「左手畫方,右手畫圓,則不能成規矩。」這雙手互搏之術卻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習之時也正是從「左手畫方,右手畫圓」起始。
陳蕭之前在地球時便試過,當時自然是畫不出來,只能勉勉強強算是有個雛形,如果要真的是同時畫方圓,那是無論如何也畫不出來的。
不過他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這左右互搏原本就需要心思極靜極單純的人才能使得,聰明如黃蓉楊過之輩都使不出來。
陳蕭本人自然不笨,在地球的時候接觸的事情又多,想要學這個功夫,那當真是千難萬難。
他也是個極靈通的人物,既然不能同時畫,又跟老頑童斗了這許多天,也算有些領悟,那就干脆稍微分個先後,左手先畫個半方,之後右手再畫圓,等右手的圓畫出一半,左手的方已經畫完,便又開始畫三角形。
這樣一個方,一個圓,之後一個三角,再之後卻又畫了個五星。
這樣一來,雖然不如老頑童一般完全以一當二,但是如此一個接一個下來,倒是頗有連綿不絕之意。
周伯通甚是喜慰,說道︰「五弟,你試試左手使一招火焰刀,右手使一招商陽劍。」
陳蕭當即依言而行,他雖然不能同時使用,但是先右手一招火焰刀,刀氣剛出,左手便又是一招商陽劍氣。不等商陽劍氣使完,右手又是一招火焰刀。
一時間刀氣劍氣縱橫,若不是有心觀察,還真的很難分辨到底是同時使出,還是一先一後循環使出。
周伯通看的大笑,極為開心,道︰「好五弟,你可真有本事。」
東方玉在一旁看的心動,不過她也知道她學的葵花寶典速度見長,這左右互搏之術,雖然也是天下難得的高超武學,可是偏偏不適合她。
試想,以她的速度,雙手分開使什麼招數,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因為就算一先一後,或者臨時變招,也和同時使出兩種招式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倒是萬一因為分心二用導致影響了速度,那卻得不償失了。
田伯光倒也想學,可是他的武功也是以速度見長,到時候一快一慢,搭配不上,倒是容易把自己弄個手忙腳亂。
周伯通閑不住的性子,為了要和幾人玩「八人打架」之戲,極是心急,盡力的教他們諸般訣門。可是這種功夫卻不是誰都能練得,結果數日之後,卻也就只有陳蕭跟著老頑童學了五成左右互搏。
至于像周伯通一般十成十的,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行了。
這東西強求不來,周伯通自然也是明白,道︰「來來,這一回我和五弟算是一盟,我們算是三個半人,東方教主和田三弟一盟,咱們這回再來玩玩。」
幾人反正如今也沒有什麼太急的事情,這種好玩的功夫豈有不玩之理?
周伯通左手空明拳,右手火焰刀,陳蕭左手商陽劍,右手也是火焰刀,東方玉和田伯光兩人則都是快招,一時間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邊打,周伯通為了取得勝利,還不忘記教陳蕭一些克敵制勝的法門,如何方能攻得凌厲,怎樣才會守得穩固,陳蕭全部牢記在心。
不過他之前畢竟是個宅男,這動手的功夫總歸是比不上這幾人長年累月的實戰經驗,兩人依然敗多勝少。不過不管怎麼說,好歹算是有了不少的進步,至少跟人動手過招,不至于手忙腳亂的了。
如此一來,陳蕭這就相當于有四個人在幫他喂招,這四個人除了田伯光實力稍低,其他兩個老頑童一個東方玉那都是絕頂高手,這獲得的打斗經驗,真是足以讓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眼紅了。
又過了數日,眼看已經很難再有什麼進境,東方玉這才拒絕玩這個「六人打架」的游戲,開口道︰「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這便出發吧。」
陳蕭也知道是時候上光明頂見張無忌了,當即勸慰周伯通和田伯光,這遍準備動身啟程。
東方玉安排日月神教弟子現行出發,在昆侖山腳下的格爾木鎮集合。
這格爾木鎮位于青海省南部,南高北低,由西向東傾斜。是昆侖山、唐古拉山腳下最大的鎮子,為昆侖山附近最重要的中轉站和集散地,想去昆侖山,非經過這格爾木鎮不可。
安排好教眾出發,東方玉和陳蕭、周伯通、田伯光四人後腳從杏子林出發,一路向西北行去。
如是趕了三日多的路程,前面忽然現出一個小小湖泊,陳蕭等人這三日走的甚是疲勞,此時見了這清澈幾可見底的小小湖泊,心下大喜,四人各找隱蔽地點,便各自下湖洗澡。
陳蕭這邊剛剛要月兌衣服,忽然听的身旁不遠處傳來兩聲大叫︰「黃賢弟,黃賢弟。」
這兩聲大叫聲音憨厚,听起來應該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也不知在找什麼人。
不過陳蕭又念叨了兩聲,心中總隱隱感覺這個聲音感覺很是有點熟悉,好奇之下尋了過去,正見到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坐在地上。
那年輕人一身灰黃色的武士服,頭上簡單的扎著一個武士方巾,腰間掛著一根軟鞭,無聊之下手中折著一根蘆葦桿,不停的敲打著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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