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體功,海外東荒神洲四品古城天地城的獨門功法,這本身法狂猛霸道,以神兵之氣淬煉**,將**當成兵魂,凶猛淬煉,一旦修煉,艱辛萬分,巨疼不止,一般兵者是根本不會選擇的!」
李可看著聚寶閣掌櫃趙堂手中的藍s 書卷,有些失望地說道。
霸體功這門身法十分特殊,乃是一本以修煉全身筋骨的身法,可以說是為數不多的一種淬煉**的身法,而且霸體功的品級達到了玄級下品,價值是黃級極品身法的兩倍,一本黃級極品身法價值六萬兩白銀,所以這本霸體功的價值應該是十二萬兩白銀。
可是霸體功的修煉十分艱辛,就算是東荒神洲四品古城天地城中的兵者,也沒有幾人將其修煉到最高層次,而且霸體功一旦修煉起來,巨疼纏身,一般兵者根本無法承受。
「這!」
趙堂被李可的一番話給驚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沒有想到李可竟然對霸體功這門身法如此的了如指掌,清楚明白地將霸體功的出處都說了出來,其中的缺陷,也全部道了出來。
李可搖了搖頭,對著長桌上的三件奇寶丹藥身法,充滿了失望。
這樣的情況讓聚寶閣掌櫃趙堂的心頓時一懸,這個時候,買賣是小,名聲是大了,如果這事被說出去,聚寶閣的名聲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以後的生意將會更加難做。
「李少俠,難道就沒有一樣滿意的?」
趙堂連哭的心都有了,這到底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太子爺啊,他這三件東西可是珍藏多年的寶貝疙瘩,尤其是青鐵羽劍和化形丹,恐怕連寒州四大宗門都不能輕易拿出來。
原本自信滿滿的趙堂,瞬間有一種要哭的沖動!
這麼好的東西!
可人家竟然連一眼都看不上,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這也不怪李可,誰讓他出生在一品神兵古族,自小看到的東西,哪一樣不是上等貨s ,若不是現在要靠自己,他恐怕早就轉身走了。
想著現在不是人在求他,而是他在求李可,聚寶閣掌櫃就頭疼起來。
「談不上滿意,但是也談不上失望!就是不知道趙掌櫃覺得這三件東西加起來能抵押多少銀兩?」
李可的聲音十分清淡,毫無半點興趣可言。
趙堂一听李可口中的話,知道還有一點回旋的余地,最大問題就在于這三件東西到底折合成多少銀兩了。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說多了,李可自然不滿意,而選擇離開,那麼自己的名聲就會嚴重受損;可是說低了,自己就要虧的滴血!
化形丹價值二十萬,但在寒州最低二十五萬;極品人間凡兵青羽鐵劍價值五十萬,霸體功,玄級下品,價值絕對不會低于十二萬,或者說,只高不低,可是李可已經將霸體功這門身法的弊端都說出來了,價值自然而然大打折扣,三樣東西,趙堂心里的最低價位是八十萬兩白銀,可是眼前的情況,絕對不能開這個口。
「六十萬!」聚寶閣掌櫃趙堂咬著牙說道,六十萬兩白銀差不多已經是他心里的底限了,如果再低,他就真的連死的都有了。
「可以!」
李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點頭答應了。
做人,須得留一線!
「額!」
聚寶閣掌櫃愣是沒有反應過來,十分吃驚地看了眼李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可居然如此直接就答應了。
……
片刻之後,聚寶閣門外。
「少俠走好,下次如果還有……還有……」趙堂一句話到了嘴邊,可是後面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直接有一種淚流滿面的沖動。
「呵呵!」李可燦燦笑道︰「下次少點!」說著,牽上青鐵駿馬,離開了聚寶閣。
「掌櫃,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紅衣小廝看著李可離去的背影,心中的震驚仍然無法消散。
「不知道!李可這個名字,自然不是真的!」趙堂自然不會相信李可會將自己真實的名字說出來,尤其是身懷這麼大的一筆財富。
「嗯!」紅衣小廝長長吐了一口氣,將心中深深的震撼疏散,旋即看了一夜天s ,嘆道︰「不知不覺都半夜了!」
「額!」趙堂聞言,先是一愣,隨之失聲驚呼道︰「糟了!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東方敗北!」說著,趙堂連忙轉身,直奔二樓而去,只是當他打開那個包廂大門的時候,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而李可此時,卻停在了一條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雙眼微微凝起,李可輕輕拍了拍青鐵駿馬,將其驅趕到了一邊。
寒州城乃是寒州地域最大的城池,而且明r 便是八方會館每月一次的拍賣會,現在夜s 雖然朦朧,但絕對不至于一條街道上,會如此地空空蕩蕩,重點是,李可還清楚地感受有幾股氣息,朝他這邊,快奔而來。
目標,十分明顯!
「嗖!」
就在李可微微眯起的雙眼猛地一亮的剎那,一道極其犀利而尖銳的破風聲,驟然響起,旋即一道細小的橙光如一道橙s 的閃電一樣,劃破寂靜的夜晚,詭異的角度,凌厲的手法,直取李可的胸口。
「哼!」
李可面s 一冷,輕哼一聲,他的感知力越來越敏感,早已有所感覺,對方一出手就要讓他死,自然不是什麼好人。
「刷!」
李可抬手,血光乍起,一個轉身,紅s 飛刀便月兌手而出。
「叮!」
紅s 的飛刀與橙s 的細針激烈地撞擊在一起,濺起火星四sh 。
「針兵魂——飛羽針!無影宮的人!」
「出來!」
李可雙腳微微擺開,冷冷喝了一聲。
「反應不錯,竟然能躲開我這細雨一擊!」
街道前面,緩緩走出一道黑影,黑影看著李可,淡淡地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中,帶著濃濃的玩味之意。
「你是誰?想殺人越貨?還是想怎樣?」李可眼中寒芒一閃,很明顯這人已經早有準備,在這條街道上等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