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彈之下的陰影 第六十幕 虛假的笑顏

作者 ︰ 學生會武裝風紀委員

「是遠山金次同學吧?」已經經歷了政府方面的里之公務員,東京武偵局的調查員,法務省直屬的武裝檢察官的連番疲勞轟炸之後。今天,金次再一次迎來了「某個」方面的官方人員「這個是我的名片。」和亞里亞差不多高度的女生,相當有禮貌的將自己的名片遞到了金次眼前「我是來自國際刑警委員會,東亞檢查區,日本支部的支部長永松秀,初次見面呢,金次同學。」

「您好!」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會被這麼高級別的人探望,金次一個哆嗦從床上彈了起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不用那麼緊張也可以哦,金次同學。」永松秀輕松的把金次給重新壓會床上「傷員病好就給永松好好的休息,這一次來永松一方面是想了解一下‘依.幽’的詳細情況不用了、那麼露骨的露出那麼不耐煩的表情啦。」

「啊,抱歉。」

「沒什麼啦,永松知道的,這幾天金次同學一定是被各方面的盤問糾纏了很久吧?」用衣袖遮住嘴角,永松露出一幅「善解人意」的表情看著金次「其實呢,永松今天來對于金次同學是有好事來著。」

「誒?」

「想必是這幾天光顧著簽各種保密協議和其他苛刻條款了吧噗噗,沒想到會有勛章吧?」永松壞笑著拍了拍還在發呆的金次的肩膀「不過,畢竟金次同學是做了相當了不起的大事呢。」

叉起腰,擺出一副我很了不起,快來感謝我的樣子。永松秀接著說道「所以呢,看不下去的永松決定授予這樣勇敢的金次同學一枚勛章,謹代表國際刑警委員會標準金次同學那令人敬佩的勇氣。」在口袋里模索了一陣之後,永松掏出了一個裝幀精美的小盒子「一級劍盾獎章,這可是永松可以開出的最大的榮譽呢,感到榮幸的接下吧!」

「謝,謝謝」受寵若驚的金次呆滯的結構裝有獎章的小盒子。

「這樣黑鍋就坐實了呢。」

「誒?」

「沒什麼哦,金次同學完全不需要在意這件事情哦。」

「是,是這樣麼?」

「說起來,听說金次同學之後打算到普通高中去上學對麼?」

「是的,要是再去做這次一樣的事,真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的是感慨良多的,金次一幅不堪回首的樣子。

「不會讓你得逞的。」

「誒?」

「永松說了什麼麼?」永松秀用著一幅驚訝的表情看這著金次。

「沒什麼,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說不定。」看到永松秀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金次自己也開始不確定是否真的剛才的听到那樣大的聲音。

「金次同學要好好休息才是呢,要不然如果再出現剛才那樣的幻覺就不好了呢。」微笑著的永松秀帶有異樣的魄力盯著金次「回到剛才的話題,金次同學看起來是想去當一個‘平凡的高中生’的樣子呢。」

「是的,已經不想再玩命了,那個時候玩命的太過頭了呢。」

「這是再說什麼夢話呢,金次同學。」一瞬間,金次相信自己絕對看到了永松秀咬牙切齒的樣子「金次同學現在想要回到平常的日常是絕無可能的哦。」

「咦?」

「就算是‘依.幽’毀滅的當下,‘依.幽’的殘黨也是世界範圍的散落在各處。」永松秀慢悠悠的將一早準備好的台詞說了出來「這些殘黨們對于金次同學想必感想說不上好吧?說不定會在懷恨在心的情況下做出一些激進的事情。」

滿意的看到金次驚訝的表情,永松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滿是武偵和充斥著各種保全措施的武偵高姑且不論,如果是在一般高中的話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金次同學你能夠理解麼?」

不給于金次任何反駁的機會,永松如同機關槍一樣,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傾訴了出來「想必金次同學也不會想讓一般的普通人陷入危險吧?」

「保護好一般民眾,我以為是警察的本職工作的。」抓住永松話語的間隙,金次不甘心的反擊道。

「不可能的哦,所謂的警察不是那種正義使者一樣的角色。」難得的,永松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在沒有證據之前,就算明知是惡人我們也根本無能為力,只有在有人確實發生了傷害,有人傷心,有人失去寶貴的東西之後,我們才能登場,警察並沒有權利將危及扼殺在萌芽狀態,我們僅僅是扮演著制裁者的角色。」沒有發生罪行之前什麼也不能做,發生了之後就算再怎麼彌補,有些東西還是再也沒有辦法恢復原狀的。「所以,警察永遠是在事後才能登場。」

「抱歉,稍微說話沒經過大腦。」老老實實的,金次低下頭表示歉意。

「所以,就算是永松的個人請求,在這件事完結之前,請不要再提轉學到普通高中的事情了,讓悲傷的人變得更多是我們不希望看到的。」

「明白了,在‘依.幽’的余波結束之前,轉學到普通高中的事情,我不會再提了。」

「永松這樣無理的請求,能夠接受真是太好了,果然金次同學是個溫柔的人呢~」

「永松小姐,就算是玩笑,也請不要說這樣的話。」

「是是,那麼,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就請打名片上的手機號,如果有永松可以幫忙的事情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永松。」帶著進入病房以來最溫柔的表情,永松向金次告別到「畢竟,總是讓還是孩子的你們做這樣的事情,大人們也是過意不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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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驚呆了,永松你也會露出那麼樣溫柔的表情。真是影帝級別的演技呢。」永松才剛剛踏出病房,便迎來了半死不活的聲音。

「啊拉,浀姐,成熟如永松這樣的優秀人才是不會在小孩子面前失態的說。」依舊一副很了不起的挺著那沒什麼料的胸部,永松叉著腰說道「就算是那孩子打算成建制的謀殺永松的情報分析組織液一樣哦。」

「我特意從上海趕過來可不是為了看永松你在這里表演那種蹩腳的溫柔戲碼的哦。」被永松稱呼為浀姐的,是國際刑警委員會中國支部長賈浀,此時依舊吊著一副睡眠不足的死魚眼瞪著永松「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話,我要起訴你謀殺我珍貴的睡眠時間哦,我已經連續72小時沒有合眼了。」

「依.幽」的崩壞,讓國際刑警委員會的東亞監察區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光是為了應付應為那鋪天蓋地的icbm齊射而精神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各國問詢就已經快要讓眼前的兩人散架了。

更別提,為了應付接下來可能變得活躍的「依.幽」各個下屬組織的那種古老的戰爭行為,可以預見的,近幾年的帶薪休假是絕對不用想了,能不能睡幾天安穩覺倒是一個未知數。

「真是的,永松多少還是有帶出一點真實感情進去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是關于警察的抱怨吧?」賈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想要改變那一點是不可能的,永松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改變了這一點,那麼就意味著警察可以再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區區‘預防犯罪’的名義不經過審訊的拘捕任何人,那不就是秘密警察才會做的事情。」攤手「畢竟,在表面上,至少到我們這個級別為止,國際刑警委員會還是一個陽光下的組織。」

「對了對了,浀姐不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消息。」永松好像是怕什麼人听到一樣,疑神疑鬼的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之後才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你是說副評議長麼?」如同被永松感染一樣,賈浀也壓低聲音說道。

副評議長,在東亞監察委員會的管轄地區之內,被這樣稱呼的只有區區一個人。被稱為「樂觀英雄」「七殺手」的「怪物」東亞監察委員會監察長,最高監察議會副評議長—傅滿洲。

雖然背負著各種各樣危險的傳聞和稱號,但在永松秀得記憶里,名為傅滿洲的眼鏡男總是呆在他位于香港的秘密宅邸里悠閑的下下圍棋,寫寫字,並擁有者取其成名歷史完全不相符的年輕面孔。

從永松秀進入國際刑警委員會的時候開始,傅滿洲就已經是東亞監察委員會的監察長了,雖然是在那個位高權重的位置上但是傅滿洲在永松秀得記憶里根本沒有下達過一條命令,與其說是「無為而治」的賢者,倒不如說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永松秀還記得自己在爬上這個位置之後為了整頓因為傅滿洲撒手不管而已經陷入糜爛狀態的日本監察部花費了多少工夫。

而東亞地區的事物也基本上是永松秀管理的日本監察部和顯示屏對面,永松秀稱之為浀姐的賈浀管理的中國監察部連和處理的。

東亞的其他國家監察部則應為完全處于閑散狀態而被永松秀和賈浀聯手吞並掉了。也就是說現在整個東亞監察委員會實際上也只有中國監察部和日本監察部兩個分部而已。

而現在傅滿洲突然發布命令。

評估‘依.幽’消失之後,整個東亞地區的形勢報告。並且讓賈浀和永松到香港述職。

「永松,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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