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半小時的狠狠沖撞中他力道不減半分,那***反而更加粗實堅硬,她被撞得昏厥過去又被折磨醒來,縴細的五指將掌心掐的血腥點點,最後被翻轉過去再次進入時她疼得抖了一下,被這加重的深度刺激得感覺身體要被撕開貫穿,淚眼朦朧,她用從未有過的嘶啞嗓音絕望地顫聲說︰「……我有點難受……」
霍斯然卻只當是自己不夠努力,俯身擁住她,探入她身前撫慰她的**,撞入更深︰「慢慢來……會舒服的……」
說完薄唇便覆上她敏感的耳垂,近乎凶狠地吮,這從背後擁抱著她的姿勢更能感受到她有多瘦,瘦得讓人心疼,尤其是在知道他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的時候,霍斯然的心髒宛若遭遇重擊,痛得那麼厲害。
他該是愛還是恨?
該是歉疚還是報復?
他不介意她狠心將他從生命里剔除,卻介意她為了顧景笙而一次次地往他心里捅刀子。
忍了多久了,痛了多久了,他不知道媲。
他是那麼霸氣和驕傲的男人,可卻無法剜出她的心來洗干淨,讓她跟著看清楚要跟她結婚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她懂嗎?了解嗎?確定嗎?要這樣將自己全部的信任和未來都交付出去!!
他不過是想懲罰她,也懲罰顧景笙——誰能夠想象得到他將一個人妥帖放在心里護他周全,那麼多年,卻驟然發現他的笑容是把利劍,狠狠捅在自己心里不知多久了的那種心情??連他的參謀長都在給他放完錄像後說事情尚未定論,哪怕有一天沒有調查清楚沒定罪,首長都不要輕易對自己最信任的人生疑,因為無論是背叛還是懷疑這種事,都最傷人心。
她怎麼偏生就不懂,她這一聲對他連質疑都沒有質疑的定罪,有多傷人心?
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樣的人?
霍斯然薄唇泛著可怕的蒼白,像是無論撞得多深,要得多狠都無法讓寒冷如冰的心熱起來,他將她翻轉過來深深親吻,清晰感覺到她因為自己每一次的撞入而戰栗的感覺,他想停下卻做不到,那濕熱緊澀得將他咬緊的感覺帶來太大的快慰,一陣陣順著脊椎骨直竄腦海,哪怕他是定力那麼好的軍人都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的沖動,她的無辜。
還有她在一片迷茫的眼神中被他抱起時,突然從心底慢慢生出的那種怕。
她怕他。
所以連反抗都來得那麼慢,那麼徒勞,在最後激烈的掙扎被狠狠壓制下並被侵犯更深後,怕到極致地突然開口哭著求他,像個孩子。
哪怕沒用。
求也沒用。
額上的青筋滲著薄汗條條暴起,忍到極致的他勾起她一條縴細的腿往上,在拉開的角度里狠狠一下撞進她最深處的花心!懷里汗水淋灕的人兒猛然緊繃著劇烈顫抖了一下,被那撕裂般的貫穿感和尖銳的刺痛折磨醒,那承受不住的強悍刺入讓她強撐起最後一點體力如垂死的小獸般掙扎。霍斯然卻吻住她,掰開她欲掙扎的小手壓在身側,用模糊低啞的嗓音說了一聲「乖」,接著便宛如月兌韁的野馬般狠狠地抽送起來,又快又深又猛!她柔弱的呼吸都險些被阻斷,垂死般的掙扎緩緩綻放在他身下,他卻吻住她的唇收緊懷抱,感覺到她絕望地絞緊了他,窒息一般。
終于,那縴小的人兒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濃密的汗水從全身滲出,在他懷里被拖入了可怕的昏厥中。
霍斯然最後狠狠一下猛然撞進她的最深處!!
牢牢地抵住她,在滿腦子倏然閃過的炫目白光中,重重爆發在她體內……
*********
燒。
滾燙的溫度,燒滿了全身。
霍斯然不知多久才那從未攀上過的高峰回過神來,冷峻如墨畫般的眉微微舒展開,大汗淋灕。
健碩結實的胸膛一直都壓著她,像是生怕這樣太重讓她不能呼吸,他健碩的身軀淡淡抬起來一些,大掌撫開她額頭上被汗水打濕的發絲深深凝視她,這才發現那脆弱嬌小的人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昏厥了過去,她額上溫度幾乎燙手,滿身吻痕遍布,雪白中透出不正常的紅,他冷眸倏然凝聚在她清透蒼白的小臉上,一驚,才知道她是發燒了。
燙人的高燒。
*********
沒有打算帶她去醫院,而是撈起她來,去浴室簡單地將她沖洗干淨,換上自己的純棉襯衫後抱她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發絲還是濕的,燒得渾渾噩噩半點知覺都沒有,毫無防備地攤開掌心,里面月牙型的血口星星點點。
依舊燒得那樣燙。
霍斯然冷冷離開,去沖洗過後換上潔淨的一身衣服,軍裝挺拔肅殺,在偌大奢華的房間里走過時帶了一絲肅整可怕的氣息,他輕輕推開自己主臥的門,里面窩在臥床深處的那一抹沉睡無聲的嬌小身影,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有她在。
還在燒麼?
他冷眸里閃過一道寒光,走過去雙臂撐開在她兩側,抬手試了試她額上的溫度,眸光一黯。
他大概是知道的,為什麼會突然發燒,燒得這樣厲害。
摩擦嚴重,傷口撕裂,加上心理的極端懼怕和體力耗盡……病如山倒。
這溫度燙燙的,模哪里都是一樣,消減不下去,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額,她的眉,最終輕輕扣住她尖小的下巴,那一抹小小的燙就存在他掌心,他冷眸死死盯著她看,那麼沉穩如山的男人,卻不知這小小的高燒該如何會好。
「……彤彤?」他輕聲叫她,卻在這沙啞的兩個字說出口時心里猛然疼了一下。
他叫了,她卻不醒。
胸口一時那樣悶,悶得他冷冽中透著劇痛的眸光只能盯著她,想移都移不開,他想離開,這小小的人兒卻揪著他的心,讓他撐開的雙臂都無法合攏。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艱難地起來,屏息,一張蒼白冷冽的俊臉抬起,眯起看她最後一眼,抬腳走出了房間。
出門時已經將近中午時分,霍斯然一身英挺不凡的軍裝走出公寓,將房門,從外反鎖。
他帶走了她的手機,關了機放在貼身的口袋里。
一路開車回軍區的時候他給祁願打電話,言辭之間管她叫「伯母」,禮貌地要她幫個忙。祁願與他已是難得相熟,甚至有點忘年交的味道,笑著答應時也不怎麼含糊,只是掛了電話覺得奇怪——給血液外科的一個護士請假,還是霸王假,這種事該有多難得?
回到軍區時,前幾日肅殺的氣氛已經緩和了一些。
參謀長正在旁跟審訊室的部長在談話,緊蹙的眉像是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般看得人心憂,在看到霍斯然英挺不凡的身影走進來時整個辦公室的人神情肅穆,猛然齊刷刷地站定朝他敬軍禮。
放下右手,參謀長微微蹙眉走上來說︰「首長,關于顧景笙今晨開始的獨立審訊到現在還沒什麼結果,他並不肯承認……」
將軍用悍馬的鑰匙丟在桌上,霍斯然冷冷地啞聲打斷他︰「那日截獲的無線電頻率波段,在哪?」
參謀長一怔︰「在審訊室……」
「拿給我。」他寒聲緩緩命令。
參謀長不敢怠慢,又一個筆直的軍禮︰「是!」
到審訊室拿過所有的電波頻率解調報告來給他看,參謀長並不理解此刻霍斯然的舉動,看這個究竟想做什麼。不曾想霍斯然拿著報告冷眸淡然而仔細地看了一會,丟在桌上說︰「……繼續調查。」
「特警隊那邊的無線電台,從現在起實施24小時監控,一有特殊的情況,馬上匯報。」他命令道。
那最高首長深眸中泛起的猩紅血絲和難解的深意叫人無法看懂,參謀長卻很快拂去想法,目光堅定地敬禮執行。
「首長。」得令後欲走的參謀長停下腳步,忍不住叫了一聲。
「您現在心情好些了是嗎?」他淺笑,笑里透著安慰,「您的私事我不敢過問,但是事關國家利益和人民安全,首長應該比我拎得要清。審訊組那邊會秉公辦理,不會得不到口供證據就憑著推斷下結論,首長,您放心。」
霍斯然冷眸里的寒光卻依舊不辨意味,薄唇淡淡抿著不發一言。這是他第一次不對信任的下屬說明自己究竟要做什麼,而這一切的部署,很快就會揭明所有的意味。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