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司徒大宅的富麗堂皇,這次舉辦宴會的場所在一家江南味濃郁的純中式酒店,臨水而建,推開窗便是小河石橋的水鄉風景。大庭院內,院中古樹枝繁葉茂,石板地磚上鋪著柔軟的紅地毯,雖是木桌木椅卻做的極為精巧雅致。
很多女賓客一早在接到邀請時便知曉這里的風格,為了應景,特意穿上一身典雅的旗袍。于是,整個宴會大廳頓時流溢著濃濃的復古風情,仿若回到了上世紀二三十年代。
貴賓換衣間——
時間還早,還未到宴會正式開始的時間。
米婭從一堆訂做的旗袍中挑了一件樣式看上去十分簡單的真絲旗袍,等穿上去到鏡子前一看倒是一陣驚愕,才發現細節處理的非常妙,玲瓏的斜襟V領透出時尚感,別致的菊花盤扣,精心設計的小包袖與衣領和低開叉的裙擺相呼應,別開生面,將傳統與時尚融合,詮釋的淋灕盡致。
旗袍,對女人身段的要求極高,不是每個女人都駕馭得了,米婭有一副自南宮音那兒遺傳過來的火/辣身材,加上這件旗袍做的合身又精妙,玲瓏傲人的身段想藏都藏不住。尤其是傲人的G/罩胸圍,險些要將輕薄的衣料撐破,米婭覺得尷尬不已,心想還是換一件吧。
「又磨蹭什麼,換好了就出去。」南宮音扭著腰打從米婭身後走過。南宮音有一身得天獨厚的好料,自然不會放過與外面女賓客爭奇斗艷的好機會,特意著改良的抹胸旗袍,下擺是魚尾設計,並一路開叉到左側大腿,走動間嫵媚豐/滿的身材更加風韻十足。
剩下的旗袍被南宮音讓保姆收走了,米婭低頭看著自己,不肯出去。
外面是化妝間,此時傳來司徒沖和南宮音的說話聲,不一會傳來司徒沖催促的聲音︰「煙兒,換好了嗎?造型師要給你化妝弄頭發做造型,再不出來時間就來不及了。」
米婭磨蹭了一分鐘,實在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出去。
司徒沖在門口和司徒政低聲交談,兩人均穿著裁剪得體的西服。司徒沖比南宮音足足大上十歲,看上去卻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加上他經常鍛煉,如今又是監察局一把手,往年輕的司徒政身邊一站倒是不輸一點氣場。
米婭坐到椅子上化妝師端詳了一番稱贊道︰「司徒小姐的底子好,都說把旗袍穿出味的女人是極品,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造型,頭一回遇到傳說中的極品。」
這時候的米婭沒談話的興致,便笑了笑,沒說什麼。
等到完全打理好,往化妝間中央亭亭玉立的一站,司徒沖轉身看著迷人的女兒忍不住夸︰「煙兒真漂亮,今晚你將是最美的公主。」又轉頭去問大兒子,「政兒,你認為呢?」
司徒政一手插在褲袋里,居然也是稱贊︰「乍看之下我還以為是音姨呢。」
米婭心頭一跳,可能別人听不出來,但她听出來了,司徒政話中的潛在意思是諷刺她和南宮音一樣,天生是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不明所以的司徒沖只當兒子在夸女兒,不由的哈哈大笑︰「是啊是啊,這一晃眼啊我們煙兒與宮音(南宮音姓南名宮音,不是姓南宮,名音哦)長的越來越象了,幸好煙兒不隨我,要不然就可惜了宮音這麼好的相貌。」
南宮音比任何人都要精心打扮一番,卻沒得到丈夫的半句夸獎,略帶不快的插話道,「看把你高興的,宴會快開始了。」
「不說了,我們出去吧,再不出去客人們都要等的不耐煩了。」司徒政大笑著擺擺手,臂彎里挽著南宮音,「煙兒,你由政兒領著一起出去,我們一家人男的長的俊,女的長的漂亮,成雙成對的出去,讓客人們也羨慕羨慕。」
不等米婭說話,司徒政幾步上來,紳士風度的朝她曲起臂彎,誰知米婭並不領情,雙手背到身後,並且後退一步,「我自己走。」
「怎麼?急于撇清關系?難道要我提醒,你才記得你做過什麼?」司徒政直接掐上她的下頜,逼她不得不抬頭。
米婭沒想到他會這樣大膽,司徒沖和南宮音,還有造型師們前腳剛離開,後腳他就露出本性。
她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慌沒能逃過司徒政的眼楮,他冷笑︰「怕了?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可當初你當援/交女郎急巴巴的跟我去酒店開/房間怎麼不知道怕?做丑事都不怕,你還怕抖摟出去?」
∩△∩∩△∩∩△∩∩△∩
抱歉,因為查一些旗袍的資料這一章更的有點晚,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