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不知何時赤/果,這會兒貼在她身後熱的可怕,像一爐燒到沸點的鋼水。
「秦桑岩,你別鬧。車子在漏油,我要趕緊打電話給修理廠把車拖走,不然要出大事。」米婭生氣了,把他的手掰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能出什麼大事……」秦桑岩嘴里嘀咕,突然自己撤了手,身體向後倒,用雙腿鎖住她的腰,整個人翻身騎在她身上。
這個轉變就發生在一眨眼之間,米婭眼光一暗,氣喘吁吁的看著上方的男人,氣的不輕,秦桑岩,你好樣的,發酒瘋也要有個度,我是喜歡你沒錯,可我不是隨便的人,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賤我。
她用手交叉護住上半身,對紅著眼的男人艱難的大聲道︰「秦桑岩,你不是愛司徒嬌的嗎?睜大眼楮看看,我不是司徒嬌,我是你討厭的司徒煙。」
秦桑岩牽了牽嘴角,一雙眼楮亮的嚇人,輕蔑的哼一聲,撥開她緊緊護在胸口的手嘴剝白菜似的簡單,慢悠悠挖苦道︰「是嗎?那更好了,反正你和司徒政也搞過,多我一個不多,司徒政給你多少錢,我加倍給你。」
他俯臉與她眼對眼,口腔里濃郁的酒精味噴到她的臉上,深幽的瞳孔收縮,不足一秒,他就野獸一樣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張嘴咬住了那左邊的一團飽/滿,貪婪的吮/吸起來。
秦桑岩,你……你簡直可惡!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家貓呢,米婭氣暈了頭,豁出去了,好,我就陪你親親,親到你厭惡為止,別怪我!
她反擊的抱起他的頭,主動迎上去吻住那片薄薄的唇,舌尖輕輕蠕動,他反扣住她因緊張而晃動的下頜,用濡濕的舌把她的唇瓣卷入口中深吻,探索醉人的芳香。隨著他的深入,她口腔中的每個角落都被掃過,雙唇也被吻的紅腫,他嘗到了她的味道,她也嘗到了他的味道。
好喜歡……米婭的雙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和異性接吻,原來和心愛的人接吻是這麼無與倫比的美妙,軟軟的,女敕女敕的,滑滑的,像牛女乃果凍,唇齒留香,忍不住一嘗再嘗,不想不下來,就算溺斃在其間也心甘情願。
她的心思全部放在這第一次的親吻上,等她被胸口的電流給擊到時才意識到他又吻住了那顆痣。
「不要!」她大叫,為時已晚,他挑開最後一層束縛,在有技巧的指下,另一團豐/盈慢慢變的飽/脹挺/立、鮮女敕誘人。
「秦桑岩,你瘋了,放開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狀態下,或是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她十分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可是他醉的一塌糊涂,又打從心底里瞧不起她,把她當成了隨隨便便可以玩的女支女,這種屈辱她受不了。
「裝什麼裝,你和你媽一樣放/蕩,上次你不是企圖勾/引/我的麼?再有,你能無恥到和同父異母的哥哥上床,為什麼我不能?」他笑的陰桀,一雙眼楮像在看一個十分廉價的,用來發泄的生理工具,「只要你說一句你和司徒政沒行苟且之事,我馬上放開你,並給你賠禮道歉。」
和司徒政有過關系是事實,米婭張著唇,反駁不出來。這一刻她又氣又悔,更多的是痛苦,他對她雖然存有偏見,可亂/倫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她是髒,是配不上他。
「既、既然這樣,那你更應該放開我!你不怕我弄髒你嗎?」她的雙腿在床單上奮力蹭著,他嗤笑著盯住她眼中的慌亂,一面壓住她的上身,另一面直接向從她的短裙中鑽了進去,兩條細女敕的長腿被分別搭上結實的雙臂,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填滿她,橫穿到底。
陡然的侵入使她尖叫出聲,沉重的悲哀在心頭化開,這不是她要的,她不要當他的發泄工具。